酸涩
强制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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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德双手被捆绑在身前,他之前绑了牧四诚几次都是用这种手段,牧四诚现在也是种礼尚往来,但他背后的意图就不一样了。
阿曼德清冷的脸庞因为怒意染上绯红,展现出惊人艳色。方才的打斗动了真格又激烈,他身上唯一遮蔽的浴巾早已松落,他近乎赤裸,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他长年训练而成的肌肉,穿衣服时看不出,现在赤裸的他宛如希腊雕像,神圣不可侵犯,美得不可方物。
此时此刻,阿曼德如此狼狈恶狠狠地瞪着他,让牧四诚有种亵渎美好事物的兴奋感,他现在要偷这辈子偷过最贵重的人-阿曼德。
牧四诚爬向阿曼德,最后坐在他腿上,以身体的重量压制他的双脚。他盯着阿曼德蛰伏的性器,俯下身捧起,直接含在嘴巴舔了起来。
「王子殿下,我来为你服务。」牧四诚邪笑,含在嘴中恶劣地说。
阿曼德别过脸闭上眼睛,他无法接受现在的状况,但他的骄傲更不允许现在的状况被第三人看到,那不如杀了自己。很快,下身那诡异又奇妙的快感袭击阿曼德。
牧四诚舔着阿曼德修长漂亮的性器,他已经补充许多知识,这种基本的方法是懂的。虽然口活不是很好,但他手很行,双手快速地撸着性器,舌头边仔细地舔弄着冠头的沟壑,没多久性器就充血挺直,铃口溢出清液。
阿曼德用力咬着下唇,他依旧不愿睁眼看现在的场面,但同时闭着眼睛更能用身心感受快感刺激,他更气自己竟然如此软弱,无法抵抗欲望本能。
「我会杀了你。」阿曼德说。
「就跟前世?不对,就跟另一个我一样吗?」牧四诚问。
阿曼德一怔:「你知道?」
「嗯,我知道啊,我还知道你对他很好。王子殿下,能不能告诉我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我这个好人,一直被你差别对待?」牧四诚冷笑着说出自己心中的不满,他到底比不上谁了,为什么阿曼德不能好好地看着自己,就只看他自己。
「你现在已经跟他一样卑劣了。」阿曼德说。
牧四诚听到后张大双眼,手上动作开始用力,开始啃咬着整只性器,带着怒意发泄在巍巍的性器上。他用力挤着柱深,整支吞到喉头吸着,开始上下顶弄,他压抑反胃想吐的感觉,看到阿曼德因为自己露出又爽又怒的表情他就兴奋。
「你很喜欢吧,毕竟我这张嘴可是用心伺候着你,被伺候得很爽吧,我的王子,你爽我也爽。」
说完牧四诚不留任何余地,配合舔吮双手快速地套弄,即便是阿曼德也忍不了多久,最后射在牧四诚口中。
高潮后涌现的罪恶感袭击着阿曼德,但他没办法沉浸太久,牧四诚把自己射出的东西抹在自己小腹,又一阵冰凉,他⋯⋯他抹了什么到自己身上?阿曼德一阵噁心,害怕起来。
牧四诚抹了很多润滑液在阿曼德股间,他直接插了手指进去,开扩方式他不太懂,有样学样地插了三根手指搅了几下,就算好了。他脱了裤子,解放早已狰狞勃发的鸡巴,掰开阿曼德的屁股就往里面插。
「你去死吧。」阿曼德流下了泪,被劈开的撕裂疼痛,被凌辱的愤怒,即便坚强如阿曼德也难以冷静,他只剩下愤怒与杀死牧四诚的念头。他用力扭着身体,想摆脱牧四诚的侵犯。
阿曼德体内又干又紧,牧四诚无法动弹,他用力地打了他屁股几下,但阿曼德像离水的鱼疯狂扭动毫不配合,他只好打更多下,最后可能是把人打老实了,阿曼德像接受了事实一样放弃挣扎,他躺在床上,用看着蝼蚁的目光藐视地看着牧四诚。
「你又用那个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王子了不起吗?还不是要被我操?」牧四诚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阿曼德生气他也气,阿曼德伤心他也伤心,在侵犯阿曼德时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裂了。
他抬起阿曼德被打到肿胀的屁股,用他可能比较不痛的姿势,重新插了进去。阿曼德的肠道很温暖,可能是他全身上下最温暖的地方,紧紧地挤着牧四诚的鸡巴,像要把这个外来入侵物挤出去似的。
牧四诚压抑内心的欲望,温柔地抽插起来,他慢慢地进出,研磨着内壁,想找到阿曼德舒服的地方,应该是有的吧,他用探路跑图的心态,探索着阿曼德的体内,最后发现那个地方,他轻轻顶弄,就感受到阿曼德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于是他专注地压在那边,先是轻轻反覆研磨,后来肉壁被操开,他开始大开大阖地,慢慢抽出,又快速插入,每一下都顶在阿曼德敏感的地方。
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击着阿曼德,他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在牧四诚的身下还能有快感,这让他他觉得自己很贱,他忍住不发一语,沉默地流着泪。
「不然你再杀了我吧,我是强奸犯,王子杀强奸犯可以无罪的吧?」牧四诚边在阿曼德身上打桩边说,他终于成了罪大恶极的坏人了。
牧四诚看着阿曼德哭了起来。
「我只是⋯⋯想跟你玩游戏⋯⋯想跟你一起骑车⋯⋯一起吃饭⋯⋯想跟你一起而已⋯⋯但你还是恨我⋯⋯那⋯⋯那就恨吧⋯⋯⋯⋯」牧四诚边操着阿曼德边哭着说。
阿曼德听到他说的话后,张开眼冷漠地看着在他身上进出的盗贼。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阿曼德最后昏睡了过去,而盗贼来无影去无踪,只在阿曼德身上留下不能抹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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