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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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四诚灰溜溜的回到流浪马戏团公会,他刚结束一个游戏,在里面正好碰到阿曼德,但对方太会跑了,又刚好是剧本式通关的游戏,在牧四诚专心打怪的时候阿曼德居然率先通关了。虽然这也没什么,但牧四诚好面子,输给阿曼德实在觉得有点丢脸。
王舜随时监控小电视,自然知道牧四诚方才遭遇了什么,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小东西,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走向牧四诚。
「牧神,这是刚才黄金黎明公会的阿曼德拿来,说要给你的。」王舜把手中的小棉袋递给牧四诚。
牧四诚接过后打开一看,里面是个小型黄金雕像,就像之前阿曼德送给他的那个一样。不过雕像的动作竟是他双手被铁链绑住,卧倒在地的模样。牧四诚马上就知道阿曼德是在取笑自己那天喝醉酒被他绑住双手丢在地上的样子。
「阿曼德⋯⋯」牧四诚咬牙切齿的说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那天为什么会跑去阿曼德那里,他只记得自己跟木柯在大排档吃饭,喝了一些酒。他酒量还好,跟木柯分开时已经半醉半醒,他至今搞不清楚自己干嘛跑去找阿曼德,找他要干嘛。
但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做了,即使没有理由还是要装高深莫测,不然就是丢脸而已,牧四诚愤恨地想着。
结果当晚夜深人静,牧四诚看着那个纯金小雕像,愈看愈不爽,咽不下那口气,他又跑了出去。
这次他直接跑到阿曼德房里,因为没有喝酒,他动作更轻更细腻,小心谨慎的潜入时,阿曼德居然还在熟睡。
牧四诚看了阿曼德的睡颜有点呆滞,他又不懂自己来干嘛,就像以前时不时想偷窃一样,他现在时不时想偷闯入阿曼德房间?实在有点离谱了,牧四诚决定要在阿曼德被吵醒前赶快回去。没想到这时阿曼德惊醒了。
棕色眼眸一秒张开,眼神锐利充满杀气,阿曼德从床上弹起来手握藏在枕下的枪上膛,赫然发现闯入者是老熟人。
阿曼德瞬间松懈下来,他收起枪,无奈的问:「你又来干嘛?」
这人有什么毛病,喜欢在半夜不请自来。
「不能来吗?」牧四诚回道。
「现在是半夜,我在睡觉。」阿曼德无言的说,这猴脑子有问题吗?
牧四诚看着阿曼德的脸,不愧是被称作花瓶的大美人,即使是刚睡醒还是美得高贵优雅,看着阿曼德不屑的眼神,他又兴起想闹他、欺负他的念头,王子了不起喔?
于是他用痞痞的语调说:「来干嘛?来找你睡觉啊。」
阿曼德听到的瞬间生气了,没有人敢对他如此失礼,他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结果被牧四诚手快拦截,但他借力使力,另一只手握拳狠狠的往牧四诚身上砸了上去。
「操,开玩笑也不行,你下手真狠。」牧四诚被拳头击中,痛得缩了身体,他骂道。
阿曼德攻击没有停下,于是两人又打了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没多久就因为激烈的战况,牧四诚的棉T领口被拉坏,而阿曼德脆弱的睡衣扣子则是直接飞掉,洁白无瑕的胸膛整个袒露无遗。
阿曼德喘着气,胸膛上下起伏,胸前的两点蓓蕾充血硬挺。因为激动,素来冷淡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整个人就像洁白无暇的绢丝画上一笔浓墨重彩,鲜活了起来。
牧四诚压在阿曼德身上看他这个模样看得着迷,整个人傻了。
突然阿曼德一脸羞愤,他用力推开牧四诚,气到连手都颤抖了,他无法忽视抵着自己坚硬如铁的棒状物,这猴竟然⋯⋯竟然对自己⋯⋯
「牧四诚你无耻!!」阿曼德怒吼道。
「我又怎么了⋯⋯你别叫,大家都在睡觉。」牧四诚也无措了,他⋯⋯不就是刚才一直磨来磨去,正常的生理反应吗,这么激动干嘛,王子就是金贵,没见过世面。
牧四诚看着阿曼德生气的表情,艳红的唇一开一阖的骂着自己,他鬼使神差的堵了上去。
这个瞬间两个人都僵住了。
阿曼德的唇瓣跟他的人一样又冰又冷,但口腔内非常温暖,牧四诚凭着本能把舌头伸了进去,无耻的攻城掠地感受着腔内湿润温暖的肉壁。
突然一阵疼痛,他被狠狠的咬了一口。牧四诚呆呆的看着阿曼德,怎么突然咬人?
阿曼德气疯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还在发愣的牧四诚,不管其他人会怎么想,直接把他推到门外,关上锁起来。
他无法冷静,搬了房间内所有可移动的家具,桌子、椅子、矮柜之类的通通堵在门口才稍微放心。结束后阿曼德努力平复不稳的气息,痛苦的闭上眼睛。
「操⋯⋯⋯⋯」牧四诚被自己一连串荒腔走板的行为吓傻了,他呆坐在阿曼德门外,摸着被咬出伤口的嘴角,看着房门,久久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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