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和打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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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锈味瞬间在口腔弥漫,几滴尚未被抿进去的滴落在谢宁玉下巴上,又顺着白皙顺滑的肌肤流到脖颈,再缓缓往下延伸,像一条蜿蜒在白色大地上的血色河流。
裴亦看呆了,连野蛮冲撞都停止下来。
他红了眼眶,咬牙质问道:“宁玉你怎么能亲他?”
关术痛得不行,他感觉再不做点什么,谢宁玉真能把自己耳垂给咬下来。而对面裴亦一句问话,给他气到了,无语地笑了声。
关术清楚明白,想要救下自己的耳垂,就得放开谢宁玉的性器,让他射精。
他断断续续地说:“裴亦…嘶,你是…瞎了吗?”
裴亦听关术这么挣扎的语气,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谢宁玉咬住了他的耳垂,还流了好多血。
裴亦:“这样啊。”然后继续掰着谢宁玉的屁股进进出出。
关术的手从谢宁玉的性器上离开,过了几秒,谢宁玉也松了嘴。血液沾在了谢宁玉的嘴角边,他伸出舌头卷了卷,然后弯下身子把含着血液的口水吐了出去。
谢宁玉是用那尖锐的虎牙对准着他的耳垂,牙齿虽然比起真正的刀针之类要钝得多,但奈何谢宁玉太过于用力,钻下个浅浅的渗血的小洞。
谢宁玉伸手抚慰上自己失去桎梏的性器。娴熟的手法和对自己器官的了解,谢宁玉很快就攀上了高潮。
他顾不上裴亦还在拼命地耕耘,顾不上关术那流血的耳垂,只自顾自地闭着眼睛仰起头,加快手上的速度。
爬着一条血痕的白皙颈项直直挺着,像是一只受伤了的白天鹅。秀气的眉微微蹙着,嘴唇微张,从鼻腔里哼出几道扣人心弦的闷哼。
从裴亦的角度看,那像两条柳叶的秀眉是最能抓住眼球的,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谢宁玉一双凶狠的上挑型下三百眼在平时没有那般狠戾了,是这两条眉毛,中和了气质,创造出独一无二的谢宁玉。
眉眼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谢宁玉又何尝不是外表冷漠狠厉,内心也有处柔软地的人呢。
关术只能闻到谢宁玉洗发水清爽的味道,还有刚刚溅上鼻翼的谢宁玉的精液的石楠花香。
被堵了许久,谢宁玉终于释放了出来。
他刚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裴亦和关术面前自慰了,尤其是裴亦的东西还插在他的后穴里。
自己的精液好像还乱飞,谢宁玉已经很久没自慰过了,天天在男人的床上被操得疲惫不堪,洗完澡恨不得睡到地老天荒,根本没有时间自慰。
而且,他也没那么强的性欲。
但这次算是攒了很久的一次自慰,导致他射完之后,放缓呼吸放松一会儿后,性器又慢慢抬起了头。
谢宁玉闭了闭眼,往关术身上一躺,修长的手指极轻地搭了搭关术的手臂。
懒洋洋道:“动手,再那样我就咬了你耳朵。”
关术看了眼像高傲的猫咪一般窝在自己怀里的谢宁玉,失笑。
自己真是栽得彻彻底底。别人只要是用命令的语气来跟自己说一个字,那个人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但谢宁玉这样对自己,他只想要更多。
而且,要是谢宁玉只会对自己这样就好了。他又抬眼看了看裴亦,脑子里也闪过那群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配不上,他们配不上谢宁玉一根毛。他们不配出现在谢宁玉的眼前。
关术完全把自己要操谢宁玉嘴巴的想法抛诸脑后,全心全意伺候起谢宁玉来。
没了作恶心思的关术,可谓是一个合格的飞机杯。
谢宁玉爽得头皮发麻,要是能把前面还在操自己的裴亦给踹了就更好了。
裴亦要射了,谢宁玉感受到了。他瞪着裴亦,脚在他脸上拍了拍。
“别射我里面。”
声音很轻,带着哑。
裴亦不甘心,他废了这么大力气,才抓到谢宁玉。难道真要半途而废吗。他为的就是把自己的精液射满谢宁玉的后穴,把他的小腹射得微微鼓起,像是怀了他的孩子。
难道真要听谢宁玉的话吗。
周书驰之前跟他吵过的那一架,又充斥在脑海里。
周书驰是第一个和他说谢宁玉跑了就能内射他的人,是第一个劝他赶紧去找谢宁玉的人,是第一个骂他唯谢宁玉是从,像是一条他的狗的人。
裴亦猛得抽出自己的性器,掐过谢宁玉的下巴,把龟头塞进他的嘴里,全部射了进去。
是的,他承认,他就是唯谢宁玉是从的一条野狗。
谢宁玉被射了满嘴,皱着眉偏头把腥臭的东西吐了出去。
他擦了擦嘴:“恶心死了。”
这次性爱虽然说是强奸,但关术和裴亦跟吃错了药似的,越来越对他格外柔情蜜意。弄得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恶心得要死。
最后两个人帮他洗了次澡,穿好KTV的服务制服,放在收拾好的干净床单上,制造出谢宁玉休息了很久的假象。
经过前台,前台小哥鼓起勇气跑到他们面前,视线在关术和裴亦之间游走几番,最后还是朝向一直笑着的关术开口。
“请…请问……”
裴亦很想出去抽一根事后烟,顺便回味一下谢宁玉的美味,这下突然来了个碍眼的。
他不耐烦道:“你妈没事了,你自己要过去看随你的便。医务费都已经帮你付过了,别烦了。”
前台小哥搅了搅手指,大着声音反驳:“我不是要问这个!”
“我想问,谢宁玉他怎么样了?”
关术把还欲说话的裴亦按住,开口道:“他没事的,你要是担心可以进去看看。”
见前台小哥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关术温柔笑了笑,拍拍他的背:“你放心,我们不会杀人的。”
明明关术比前台小哥要小些,可神奇地安抚了他躁动不安的心。
“好,谢谢你们。”
出去后,谢宁玉摇了摇混沌的大脑,后面两人尝试着一起插入他的时候,后穴已经涨得发疼发麻了。
两根巨大的阳具靠着他分泌出的淫水和巨量的润滑,并在一起慢慢往那极乐之处进入。谢宁玉的人鱼线贴着关术的腹肌,已经软趴趴的性器被夹在中间,和关术的鼓鼓的囊袋紧密贴合。
他的背因为裴亦绕到他前胸死死扣住而和裴亦的前胸贴得严丝合缝。
后穴被两根塞得满满的。谢宁玉还没被双龙过,男人间的嫉妒好像被情欲和谢宁玉冲淡,能在谢宁玉身上试验没做过的事,看见他露出和平时拽而淡漠的表情不同的模样,他们就心满意足,就欣然接受和其他男人一起操谢宁玉。
被塞进两根的后穴变得更加紧致起来,就像是深海漩涡,不停把他们往欲望的深处旋转。
谢宁玉站起来走了走,发觉后穴留有强烈的异样感还有胸前的乳头肿痛。他还能动。
一打开手机看,竟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肚子发出一声小小的咕噜声,谢宁玉烦躁地抓了两把自己的头发,在柜子里拆了桶泡面,热好水准备泡面吃。
“先生,纹好了。”纹身师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周书驰也站起来,直直走向面前的镜子。脖子上新出现的红纹一圈,就宛如谢宁玉那晚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印记一样。
只是失去了温度,失去了感情,只是一圈冷漠的纹身,带着点儿痛苦。
周书驰又想谢宁玉了。
想他恶狠狠满是鄙夷地看他,想他拳拳到肉的快感,想他踩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的性冲动。
如果不是自己腹部有腹肌,那留下的肘击痕迹,他也会纹上去。要不是性器上的青紫太隐私,而且关系好的纹身师朋友都怕纹这里,他也要把痕迹纹上去。
让他以后自慰的每一刻,都能想象到谢宁玉踩着他的力度、姿态、表情……
他付好钱:“谢谢。”
关术和裴亦分离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看见了个全是女生挤着的饰品店,他好奇地张望了两眼。
没想到还能提供打耳洞服务。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下已经凝成血痂的耳垂。
缱绻温柔的手法仿佛还有谢宁玉的温度残留在上面。
他踏进店门:“你好,有空吗?我想打个耳洞。”
店长姐姐走过来:“你好,有时间,请问怎么打呢?”
关术被引领着坐在椅子上,店员姐姐帮他把受伤的耳洞做好了清理和消毒。
关术:“就这个,只用打这一个。”
店员姐姐犹豫不决:“可以是可以,只是您这边受伤了,再打的话会很疼。”
关术摆摆手:“无所谓,我不怕。而且,这是我对象咬的。”
“ok。”
店员姐姐拿起工具,一言不发地给关术打了下去。本就残破的耳垂更加惨痛,不像是打耳洞,像是打架过后。
店员姐姐心里吐槽着这个死恋爱脑,一边帮他止血。
嘱咐好不要碰水,注意保持清洁干燥,还有预防长合要长期佩戴耳钉或养耳棒等注意事项后,耳洞就算是完完全全打好了。
关术就要了个普通的黑色耳钉,他等会儿要去金银饰品店买个钻,镶在耳钉上。
白色莹润的钻石,就像谢宁玉一样,光彩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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