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需要想办法贿赂一个坏警察
-----正文-----
【BGM:The Clash-Police on my back】
【预警:半公开强奸】
“该死!该死!该死!”
艾登低声咒骂着,双手无意义地拍打在方向盘上,然后扯开车门,朝公路侧面的树林跑去。他能听到另一辆车逼近的声音,那该死的条子还在鸣笛,而他的车爆了轮胎。
现在是凌晨一点,除艾登的小小犯罪外,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刚好有个警察路过,并锲而不舍地追逐。就像现在,艾登已经钻进树林,警察和他的手电筒光柱立马跟了过来。
年轻人不是运动健将,而且先前摄入的酒精影响了他的发挥,没过太久,警察就从后方将他扑倒在地,双手扭在身后。
手电筒光照在脸上的时候,艾登眯起了眼。
“名字?”低沉的声音在他上方发问。
“伊森。”艾登表现出顺从,“伊森·杜马奇。”
警察轻笑起来,“好的,伊森,你认不认识一个名叫艾伦·卡朋特的朋友?”
艾登懊恼地喊了一声,扭头看向警察的脸,破坏者不会认真去记这些敌人的脸,但这个警官看起来确实有些眼熟,或许艾登上次成功戏弄了他。
“站起来,小鬼。”
警官松开禁锢,命令道。
艾登照他说的做,然后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酒精的作用还没从他身上下去。
警官用一只有力的手抓住男孩的上臂,一边将他带出树林,一边发问:“你多大了,伊森或艾伦?”
“合法进入酒吧的年龄。”
警官嗤之以鼻:“好吧,我们会知道的。”
艾登尝试了几次将自己从警官身边拉开,但年长者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用力,让他愈发怀疑自己以前是否得罪过他。
当他们回到公路上,警官立即把年轻人脸朝下地砸在车引擎盖上——这多少算是暴力执法。
“我再问你一次,名字?”
“马库斯……”
艾登小声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又可怜,“马库斯·罗伊德,我爸爸是普雷斯特科工业的车间主管,求你了,我真的没带驾照。”
“无证驾驶,酒驾,还有城市破坏……”
“那是涂鸦——是艺术!”
警官拍了拍他的后颈,冷笑道:
“我分得清艺术创作和辱骂性标语,小鬼,而且普雷斯科特先生并不欣赏你们在他工厂外墙上的创作。”
艾登咒骂了一句脏话。
“喂,给执法人员一点尊重。”警官一边说,一边用手电筒敲打年轻人的屁股,艾登扭动了一下,发出不满的哼声。
警官并没有相信男孩没带证件的话,他已经盯了这名破坏者一段时间,在一众叛逆的抗议者中,这个男孩尤其出众,而且行动敏捷,逃脱迅速,必须足够花心思,再加上一点运气,才能将其制服。
他开始给年轻人搜身,上下拍打,从胳膊到躯干,再到裹在牛仔裤里的双腿。
警官特别在腰带上方摸索了一段时间,有几秒钟,艾登发现那只手捂在他的腹股沟,不禁抱怨:“那里什么都没有。”
“真的?我觉得还是有点东西的。”
警官笑着说,并暗示明显地握了一把。
然后他把手移到年轻人结实圆润的屁股上,从后兜里掏出一张塑料卡片。那不是驾驶证,而是一张学生证。
“哦,大学生,所以你确实成年了。”
警官低头扫了一眼,看见艾登的姓氏后,略微吃惊,“你是一个普雷斯科特,所以你每天上蹿下跳,忙着搞垮自家的产业?”
“这不违法吧?”
艾登很后悔自己忘了换裤子,但警察语气中的改变让他忍不住想要嘲讽。
“富家小子反抗父权的叛逆行径,的确不需要罚款……”
警官说,并在艾登尝试挣扎时更加用力地把他钉在车上,“但酒驾依然是不对的。或许我可以让你搭个便车,返回普雷斯科特庄园?”
“不、不要!”
艾登的脸变白了,酒驾只是小问题,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是抗议者中的一员,事情将变得非常糟糕。
警官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那我们应该怎么解决问题呢?”
艾登抖了一下,回头看向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不是现在,我没有带钱包出来。”
“那就用另一种方式付款吧。”
转眼间,艾登就被翻了个身,然后膝盖被踢中,他跪在粗粝的路面上,双臂在头顶举高,手腕被收拢抓住。他的视线刚好与警察的胯部齐平。
“张开你的嘴。”
警官命令道,同时把阴茎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它已经硬了,是个接近八英寸长的大家伙,有一个深色的蘑菇头。
艾登不敢置信地仰脸:“你居然敢让我吸你,黑皮猪!”
“是埃摩森警官,小子。”
警官用他的阴茎拍打小少爷的脸颊,留下湿滑的痕迹。
“而且你会这样做的,不是吗?否则普雷斯科特先生会知道他的宝贝儿子有些什么业余爱好,抗议者们也会知道他们的队列中混进了一个……怎么说呢,阶级敌人?”
艾登愤怒地咬住下唇。这条子的威胁很粗暴,也很有效。
他看着埃摩森充满恶意的眼睛,心想,也许……也许他可以应付这个。
“我——我给你口交,然后你会放我走,而且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埃摩森没有承诺,而是假笑着把阴茎抵在年轻人嘴边。
艾登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同时屏住呼吸,不想闻到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他刚刚努力含住那个巨大的蘑菇头,埃摩森就长驱直入,击中了他的喉咙。
艾登立即就要干呕,但警官控制住了,用双手托住年轻人的头,“放松下巴。”
艾登流出生理性的眼泪,直觉告诉他应该听从埃摩森的建议。
“做得好,让它出来,再进去一点……”
警官一边解说,一边在艾登嘴里一英寸、两英寸的拖动抽插,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操,你真是个好孩子。”
被称赞的人尴尬地红着脸,心里有一种古怪的骄傲感。
随后埃摩森不再辅助,他靠在引擎盖上,让艾登自我发挥,为男孩卓越的学习能力感到高兴,他的阴茎卡在紧致的喉咙里,被柔滑的舌头缠绕着,几乎没有牙齿的磕碰。
发现艾登逐渐变得急躁时,埃摩森挑衅地挺腰,在他喉咙里推得更深,逼出年轻人更多愤怒的泪水。
“看来你没办法把我吸出来,这可不算表现良好。”
艾登吐出那根肉柱,揉着自己酸痛的下巴,悻悻地道:“你没说有时间限制。”
“可是我不能让你一辈子挂在我鸡巴上,小鬼,我们在公路上。”
埃摩森用一种做作的温柔语气说着,同时环顾四周,确认附近几英里内没有汽车,一般来说,这里的夜晚总是很安静的。但也不是没有夜游者突然出现的可能性,如果有人看到他们……
警官轻笑了一声,轻而易举地抓起艾登,拉开后座车门将他扔进去,并在男孩试图爬动时压住他的腿。
“你不能……他妈的,你给我住手!会有人看到!”
埃摩森一边发出嘘声,一边脱掉年轻人的牛仔裤,再拉下内裤,“时间紧急,否则我应该给你好好的润滑……”
他掰开艾登的屁股,看见那个紧缩着的粉色花蕾,知道这孩子的后面还是未开封的。
吹在腿间的凉风让艾登不寒而栗,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无助,在公路边被一个坏警察强奸。
埃摩森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液,然后握住阴茎揉搓润滑,再将尖端压在男孩小小的入口处。
艾登还来不及恶心皱眉,就感到下身钻进剧烈的疼痛,“不——我做不到,它太大了!”
埃摩森似乎有被他的恭维取悦到,停下了干涩的侵犯。
艾登俯趴在后排车座上,泪水打湿了眼前深色的皮革,一根粗糙的手指戳进屁股时,他的脊椎一阵颤抖,但它比一根阴茎更容易被接受。然后,那根手指也抽离了,艾登随即深吸一口凉气。
“他妈的——停下!停下!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埃摩森跪下来,用舌头润湿那个处女洞,然后把舌尖钻进去。
艾登在脑袋两侧握紧拳头,这实际上并不痛苦,只是加倍的羞耻,他不确定自己究竟是该为男人用舌头操他的屁眼而感到厌恶……还是应该享受这种感觉。
无论如何,埃摩森对艾登的想法并不在意,他舔、戳、亲吻年轻人的屁股,尽可能深地把舌头伸进他的体内,后者微弱的挣扎让他更加兴奋。
“天啊……住手……”
艾登双腿发软,大脑也在充血中嗡嗡作响。
判断这个小洞已经足够松软,埃摩森才站起身来,握住年轻人瘫软的腰侧,将他稍微往后拖,方便自己的阴茎对准。
“放松,否则受苦的会是你自己。”
艾登呜咽着,没有更多反应。埃摩森没有更多耐性,他开始推进,一寸接一寸,撬开男孩的括约肌。
虽然有之前的准备,警官的阴茎对年轻人没有经验的后穴来说,依然像一列火车。
艾登在剧痛中尖叫着向前猛冲,但埃摩森喘息着抓住了他。他妈的,这孩子太紧了。这么紧,还这么火热。他被诱惑着用力挺腰,直至触底,整根阴茎深埋在艾登体内。
年轻人瞬间被自己的眼泪噎住,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劈成两半,疼痛让他头晕目眩,腹腔里也翻腾不休。
“不要……不要……求你住手……”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停下,为什么鸡巴会硬成这样?”
埃摩森一边问,一边将手伸到下方,碰触艾登两腿间坚硬的性器,并在年轻人下意识躲避的时候握紧,前后抽动。
艾登没有退路,每次埃摩森的阴茎碾过他的前列腺,都会让他的阴茎抽搐不止,大脑一片空白。
警官俯身向前,靠在年轻人肩膀上劝说:“别咬着牙齿,我喜欢你的呻吟。”
他操得更猛、更快、更深,囊袋拍打着年轻人的屁股,汗水从他的额头滴到年轻人的后背上。
艾登能感受到警官的每一寸形状,还有那些脉动的静脉,在漫长的、无情的穿刺中,他渐渐领略到非凡的充实感,每当埃摩森后退抽离时,都有一种难耐的空虚。
这样循环重复着,艾登的眼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呻吟时的津液,湿哒哒地滴落在车座上。他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后推,迎合警官的侵犯。
那依然很痛。但有一种可怕的快感。
埃摩森欣赏年轻人的配合,他不打算在这里打持久战,在感觉到男孩浑身一颤,肉壁在高潮中收紧挤压时,警官也抵达了边缘。
艾登随即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正在他体内射精,一波接一波的细线注入身体深处,让他脑中浮现出生动的画面。
之后埃摩森又在年轻人身上躺了一会儿,他想要永远停留在这个时刻,但理智告诉他必须快点。
他把变软的阴茎从男孩屁股里抽出来,只短暂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精液从红肿小洞里漏出来,就替艾登拉起内裤,将它穿回原处。
当警官重新系好皮带时,艾登也从皮革座椅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捡起自己的牛仔裤穿好。
他没有看埃摩森,垂着脑袋询问:“这……这是否意味我们的交易成立了?”
埃摩森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然后笑道:“你觉得自己表现良好吗?”
在艾登眼中的怒火燃起之前,警官将香烟递到他嘴边,拍了拍年轻人的头发,“是的,你的小秘密现在很安全。”
艾登的胸脯起伏着,情绪在气恼和放松间来回不定。最后,他掐灭埃摩森的烟,恹恹地道:“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
但另一人将他拽住,推进了自己的车。
“什么……”
“你想就这样走回普雷斯特科庄园?”埃摩森问。
艾登在副驾驶座上瞪他,然后发现屁股里流出的液体正在浸湿内裤,于是红了脸。
就像看穿了年轻人的窘境一样,埃摩森咧嘴笑了:“现在你有两个选项。一是拘留所,我的同事们会把你和其他醉汉关在一起,并在明天早上提供干面包和一杯凉水。二是我家……”
他发动了汽车,“你可以得到热水澡,柔软床铺和丰盛的早餐……也可能有一点早安吻和晨操。”
艾登没有做出选择,他在埃摩森提到床铺的时候就觉得倦意上涌,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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