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莱恩依然住在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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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爸爸(下)
之后的几天,莱恩父子依然住在老宅。乔安娜和菲利普已经离开了,但他们依然睡在莱恩的旧房间,迈尔斯夫妇并没有特意询问他们需不需要分房,父子俩也就没提。
除第一晚的越界外,他们并没有更多进展。当然,被子里的赤裸相拥已经成为习惯,入睡前和苏醒时的亲吻也很美好,好到莱恩几乎将这些亲密误会成寻常父子之间也会有的动作,而他们只是……更加亲密一些。
说实在的,如果芬尼依然每天在他面前完成家庭作业,莱恩确信自己能够继续做一个好人,就像他一直以来喜欢的那样。
并不伟大,也不高尚,有凡庸者固有的缺陷,但以一般标准来看——一个好人。
在终于能从无望的侦查工作中喘口气时,莱恩决定回一趟公寓,做一些私人的调查工作。
在芬尼十二岁以后,莱恩就很少擅自走进儿子的房间了。老实说,即使不带偏爱地看,芬尼也是所有家长心目中最好的那种孩子,俊美,聪明,独立,非常忠诚,毫无保留的忠诚。
在莱恩因工作繁忙而缺席的那部分人生里,芬尼完成功课,打扫房间,为自己和父亲做饭,添置冰箱和橱柜里缺少的东西,确保所有账单能够按时支付。
莱恩从来不用担心芬尼会趁他错眼不见的时候在家举办含酒精的疯狂派对,或者往衣柜里藏一个女孩。
并不是说莱恩会愚蠢到认为这孩子会是一个完美天使,他只是一直很放心,芬尼有足够的智慧和理智,不会轻易被一些无足轻重的小毛病毁掉。
所以看看他们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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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里喝完了一罐啤酒,莱恩才有足够的胆量推开芬尼的房门。
这个十几平米的小空间里充斥着芬尼的气味,奇怪的是,直到最近几天,他才意识到芬尼有自己独特的气味。
对于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来说,房间不算特别凌乱,被子只是卷成一团放在床上,但地板上没有垃圾;警长注意到,架子上的书本都是按书脊颜色摆放的。
相当快速地,警长翻检了芬尼的床垫和壁橱,他没有找到一些情理之中的色情图书,或其它东西。
莱恩并不怀疑,芬尼这个年纪的男孩会有一些手淫活动,至少在他发现自己对中年男人有兴趣之前,低俗暴露的裸女杂志会出现在与同龄人的交流中。
但芬尼的房间里很干净,反而让迈尔斯更加好奇,这小子的青春秘密会藏在哪里?虽然他其实也不确定,自己究竟想在这个房间里翻出什么东西。
或许是一些证据,证明芬尼先越过了那条线——诚然这不会改变莱恩的可耻,但他确实很想知道那孩子突然爆发的渴求是从何而来。
可能他会在哪个角落里发现几本健身杂志。甚至一根假阳具。芬尼会在这张床上用塑料玩具探索自己的身体吗?
光是想象男孩曾经赤裸地趴在这张床单上,咬牙将一只假鸡巴塞进身体里,就足以让莱恩的表情在手掌下扭曲。
把这个画面换成一个真实的男人,把芬尼压在身下……或者一个女人、女孩和芬尼纠缠在一起……不,都不会让警长觉得更好受。
他花了一点时间平复情绪,然后走到书桌旁,拉动那几个抽屉。
谢天谢地,芬尼只在书桌上贴了几张便签,并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否则莱恩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偷看儿子的日记。
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能够藏东西了。警长尽量小心地拉开衣柜门。
与少年时代的莱恩不同,芬尼没有储存脏衣服的习惯,他的衣橱很干净,衣架上还悬挂着香薰片。
警长不得不注意到,他的孩子确实太瘦了,这些衣服穿在芬尼身上总是太宽松;衣柜的最上层有一些格外陈旧的衣裤,被叠放得整整齐齐,它们属于童年时代的芬尼,被存放至今的原因除了恋旧外别无他想。
莱恩不打算翻乱儿子的衣柜,正要合上柜门时,忽然注意到橱柜最上层的深处似乎还塞着什么东西。
在警长这个高度,他能够很轻易地伸手将它取出来,但芬尼藏东西的时候,多半是要踮着脚的。
那是一瓶已经半空的润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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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的热水澡稍微缓解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莱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芬尼正戴着耳机,坐在书桌前解决一些几何题。
男孩表情轻松,脚下还不时跟着节奏打节拍,看来功课对他来说很简单。
莱恩走过去,摘下耳机戴在自己头上,他听到一段节奏感极强的旋律,几乎算不上悦耳,可能是年轻人会喜欢的。
将音乐还给芬尼,警长揉了揉男孩的黑发:“看来我不是摇滚爱好者。”
“这是朋克!”
芬尼不满地撇了撇嘴,又忽然弯了弯嘴角,“至少这首你应该是喜欢的。”
“这首?”
“嗯,这首叫作Police on my back。”
莱恩眯起眼睛,然后弯下腰,亲在男孩带笑的嘴角上。芬尼主动偏了偏脑袋,于是他们亲出更多水声。
在芬尼将手伸进警长的衬衣之前,年长者按住了他的手,抽身退开,屈指敲了敲桌面:“我希望你至少能将同等精力放在功课上。”
“噢,这可真是非常浪漫。”
芬尼磨着牙重新抓起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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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些时候,他们靠在床上继续接吻。芬尼的精力并没有完全被数学消耗掉,但他看出了父亲的疲惫,所以没有更多动作。
莱恩的确在出神,但并非思索工作,而是其它事情。润滑油。一瓶半空的润滑油。
“芬尼……”
必须承认,这并不同于给孩子解释小鸟和蜜蜂。莱恩不得不回避芬尼的视线,直视被子上的花纹,“你之前说,你还是处男,我希望我没误会其中的意思。”
芬尼觉得父亲今晚看起来有点奇怪。
“我没有过插入性性行为——不论是和男孩还是女孩。不过,在最近这段经历之后,或许根据另外一些标准,我已经失去了童贞。”
天啊,莱恩真的希望他不要使用这些词汇。
“为什么这样问?难不成,你已经开始怀疑我的忠贞?”
另一个,莱恩不想从儿子口中听到的词。
将芬尼轻轻从身上拉开,放在枕头上,警长侧身欣赏少年的身体:柔软,年轻,脆弱。赤裸的皮肤上除了两团美味的红晕外,还有些许吻痕和可爱雀斑用以装饰。
太过可爱,让年长者想要无限宠溺和保护这个孩子,但也让他渴望做其他事情——破坏这种纯真,毁了他,同时做他的父亲和爱人。
警长将粗糙的、长着老茧的手指放到男孩的乳晕上,让芬尼立即发出了轻柔的呜咽声,配合那双渴望的圆眼睛,简直是一只小猫。
莱恩只是那样简单地触碰着,并不旨在让芬尼得到快感。他若有所思地开口。
“听着,好孩子,我知道你还是个青少年——我也曾经年轻过,记得吗?青春期的躁动,不顾一切想要得到释放,我都经历过,没什么好害羞的……芬尼,你探索过吗,关于性?”
“你是说……手淫?”
芬尼渐渐觉得这番对话令人感到茫然;同时,他不得不挺起上身,拼命追逐父亲吝于给予的摩擦。
莱恩笑了:“我不会愚蠢到询问你有没有摸过自己,芬尼,我是说更多的探索,性爱玩具,互相触摸身体之类的。”
少年白皙的皮肤显而易见地慢慢变红,随着一连串低声的“不”。
莱恩感到苦恼。
“我不是在责怪你或怎样,只是……芬尼,我希望你确保那是安全的,不要伤害到自己,也不要被人伤害。”
“我……”
芬尼在枕头上摇头,又发出了那种小猫似的呜咽声,“我没有……没有用过玩具。”
莱恩摸着儿子发烫的脸,低声道:“我在你房间里发现了一瓶润滑油。”
顿了一下,“用过的。”
芬尼抓住了他的手,眼眶和颧骨发烧似的泛红:“我……”
将男孩拥入怀中,莱恩低声道:“没关系,好孩子,这是很正常的事。”
芬尼依然摇头,将父亲的头拉得更近,才凑在他耳边喃喃着道:“我没用过玩具,只有……手指……”
警长脑中嗡嗡作响。
他依然记得很清楚:那个房间,那张床单,那条卷成团的被子。
所以现在他能够清晰地描绘出那样的画面:芬尼躺在那些织物之间,一边抚摸青涩的阴茎,一边将手指伸进屁股里,一前一后地操着自己。
“天啊……”
芬尼用一个热切的吻打断了警长因淫秽幻想发出的哀叹。他将四肢乱七八糟地缠在莱恩身上,毫不矜持地磨蹭着,眼神中同时流淌着蜜糖和欲望。需要更多,更多触摸,更多亲吻,更多声音……
——吱呀
床架摇晃发出的动静,惊醒了逐渐进入狂乱的两人。莱恩将男孩的脸紧紧按在胸前,等待两人的欲望平息。
芬尼闭着眼,沉浸在父亲的气息中,“地板……可以。”
头顶上方传来压抑的声音:“你明天早上有课。”
“但是……”
“听话。”
莱恩拉起儿子逐渐向下伸的手,将它压在两人中间。
男孩抱怨着,终于不再有更多的挑逗。
直到莱恩觉得他们可以安稳睡觉了,打算松开手臂时,芬尼忽然抬起脸,期待地问道:“爹地,你想用对我使用手指吗?”
“我——他妈的,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莱恩低声咆哮着,几乎怀疑是自己之前的想象太过真实,以致泄露出来被芬尼看到。
男孩抱着父亲的一只手臂,恳求他。
“就——试一试。我自己做的时候,总是觉得不对,总是在想,如果是爹地,感受肯定更好,你会抱着我,耐心打开我,而且绝对绝对不会弄疼我。而且……”
他含住莱恩的一根手指,“你的手指比我的粗很多。”
警长无法拒绝这个。该死,从那见鬼的梦游症开始,他无法拒绝芬尼给予的任何梦想。
“多少?”
芬尼歪了歪头,表示不理解父亲的问题。
“多少手指,你已经尝试过?”
男孩脸红了,“只有……两根。”
莱恩决定让事情更加简单明了,“去浴室,拿条毛巾来。”
芬尼顺从地滑下床,莱恩则找到了自己的外套,从口袋里拿出那瓶半空的润滑油。
所以,无可辩驳。
他并非没有设想过需要使用润滑油的场景。
芬尼拿着毛巾回来,看见它的时候,故意问道:“一些无伤大雅的偷窃吗,警长?”
“别问。”
莱恩冷酷地将男孩拉到床铺中央,摆好姿势,再将毛巾垫在他身下。
芬尼为父亲突然的威严感到紧张,但还是很听话,将腿打开,把最隐秘的位置展露出来。
终于走到这一步的时候,莱恩反而更有决心了。
他用充足的润滑油涂抹那个微小的、褶皱的入口,同时将自己的食指弄湿,谢天谢地,他的指甲很平整,至于手指上的茧……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了,芬尼会接受它们的。
“任何时候,当你感觉到不舒服,都可以让我停下,知道吗?”
芬尼笑了,“仅仅是手指而已,爹地,我们应该还用不上安全词。”
青少年的狂妄。
莱恩也笑了一下,然后将食指插入儿子的后穴,仅仅没入一个指节,就听见了芬尼的小小惊呼。
“这感觉……的确不一样。”
当然会不一样。少年纤细柔软的手指,和中年人粗糙坚硬的手指怎么可能一样?几乎是带着给芬尼一点教训的心态,莱恩继续深入,直到触底。
芬尼紧张地收缩着内壁,并没有喊停。
莱恩在高处观察着那孩子的不安与期待,停顿片刻后,抽出了手指。芬尼以为他就要结束了,瑟缩地喊着爹地,但很快,又湿又热的碰触让他在震惊中抬起了上半身。
“爸爸,你……你的嘴……”
“这能让你更舒服一点。”
说话间,警长温暖的呼吸喷在少年敏感的大腿内侧。
他再一次埋下去,柔软潮湿的舌头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扫过芬尼的后穴,让后者无法控制地呜咽着;这还不够,一会儿后,莱恩向前推了推,让舌头滑了进去,侵入更深处。
芬尼完全失控了,小声地哭着,用双腿夹住父亲的脑袋,脚趾在半空中蜷缩。
感觉少年已经足够放松时,迈尔斯稍稍抬起头,含住他挺立的阴茎吞咽了两回,随后再次将手指插入,这一次顺利很多,所以可以加入第二根指头。
芬尼怀疑父亲的一根手指抵自己两根,他感觉到了括约肌被拉伸的灼烧感,但并不算疼痛,刚才……过激的准备工作肯定有很大帮助。
莱恩没有止步于将手指放进去,他只是给了芬尼一些适应异物的时间,然后,开始缓慢拉动,摸索,手指分合。
芬尼的小腹微微抽搐着,他觉得被手指进入的感觉很好,向后拉的时候有点钝痛,但当它们再次被推入——那种感觉不可思议,比最开始的进入还更好。
然后,突然间,他在父亲手上弹了起来,迷茫地睁大眼睛:“不——那里……那里……”
“嘘。”
莱恩提醒他注意音量,并低笑着嘲讽,“我以为你的生物成绩足够好,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前……前列腺。”
芬尼小声说着,“我……我没找到过。”
莱恩哼了一声,继续按摩男孩的内壁,等到足够适应和放松时,小心翼翼地加入第三根手指。
芬尼在父亲第二次攻击敏感点时就抓起了被子,放在齿间咬住,当莱恩不再抽动时,他只犹豫了一下,就主动将自己往后推,按照自己的节奏,让那些手指在体内滑进滑出,每隔一段时间就咬着被子发出小小的呻吟。
莱恩一边看着儿子操自己的手,一边撸动坚硬的阴茎,他知道自己会比男孩快一步抵达巅峰,也知道不论以何种标准看,芬尼都已经失去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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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迈尔斯警长从被子里拖出了一个漆黑的脑袋。
“早上好,爸爸。”
芬尼下巴上还挂着半透明的液体,显示他刚刚给父亲解决了一个晨勃问题。
莱恩带着厌恶的表情把男孩的脑袋拉过来,亲他,在他嘴里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
“别再做这种事。你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糖爹,而不是……正经父亲。”
芬尼从鼻子里哼了两声,并没有承诺不再这样做,而是翻身骑在警长身上,极其认真地询问:“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莱恩窒了一下。
他们都很清楚,回家意味着什么。更少的回避与压抑,更多的亲密与欲望……主要是欲望。
莱恩·迈尔斯,一个凡庸的好人,将抛弃所剩不多的道德,从内而外地摧毁他的孩子。
但是看看芬尼,看看他期待而雀跃的眼神,难道不值得莱恩犯下全世界所有罪孽吗?
他缓慢而克制地吸了一口气,平静地回答:“今晚,我会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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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尼·迈尔斯一整天都坐立难安。
不,不是因为他和父亲玩的那些小游戏,他们依然停留在相当多的拥抱和亲吻中,有时会尝试几根手指,警长似乎固执地在等待一个时机。
有一次,在芬尼的主导下,他们深入了一寸,但很快就结束了,如果不是男孩已经疼得脸色发白,警长很可能还要给他一点教训。
但两个人都知道,这场拉锯战不会持续太久了。
芬尼在某种程度上算是早熟的孩子。走路、说话、识字,他都比同龄的孩子稍微早一些,迈尔斯爷爷对此有一套自己的理论——上天的失误让这个孩子失去了母亲,所以从另一个方面过度补偿。
芬尼在暗地里对此不置可否。他没有机会见到妈妈,既然不认识,也就无从想念。
此外,在青春期的某个阶段里,他有点害怕自己越长越像相片里的妈妈,以至于爸爸透过芬尼的脸来怀念妻子。
幸好,当芬尼的五官定型时,并没有成为一个少年版的丽萨·郎兹,也不像莱纳德·迈尔斯,芬尼长成了……他自己。
太瘦,太苍白,满脸雀斑,若非有着一个警察父亲,以及异常强烈的自我意识,很容易成为校园霸凌的对象。
芬尼对自己的身体不满意,他积极参加球队活动,坚持锻炼,希望情况能在发育后期得到改善。
直到某天,他赤裸着从浴室走出来,想要回到卧室再穿衣服,刚好在走廊里遇见了下班回家的父亲,年长者的目光瞬间聚焦在男孩身上,不是嫌弃,而是……惊艳。
什么都没发生,警长的视线很快移开了,然后随意说了几句别着凉之类的话。
而芬尼走进卧室,没有立即穿衣服,而是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回味着那一瞬间的满足和战栗。他一直都爱他的爸爸,非常非常爱。也许是太多了。肯定比大多数孩子都多。
芬尼将原子笔的笔帽咬在嘴里,准确而快速地写完随堂考卷,心神却完全不在马洛和基德之间。
他还在回忆早上和父亲分别时得到的那个眼神,他有一种强烈预感,自己的目标很快就要达成了。
目标……他捂住剧烈搏动以致发疼的心脏,愿望达成的喜悦和恐惧同时冲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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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没将门锁好,莱恩怀里就多了一个芬尼。他感觉到少年的手在努力将父亲的肩膀往下拉,方便他把脸埋在脖弯里,呼吸紧贴着皮肤,柔软而感性的嘴唇压在那里,轻轻吮吸着警长脖子上的敏感带。
莱恩惊呼,但没有放开芬尼,而是揽着他,把两人带到沙发上。
芬尼顺着父亲的动作跪骑在他大腿两侧,嘴唇一刻也没有离开,并很快到达另一个人的唇。
莱恩微微张嘴,少年的舌头毫不犹豫地入侵,当两人急促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时,欣喜若狂的呻吟从芬尼嘴里溢出,莱恩的胃部也在为快感和欲望翻腾。
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本能,警长一遍又一遍地把舌头伸进芬尼嘴里,舔舐他甜美的嘴唇,带动他柔嫩的舌头起舞。
他们接吻时,芬尼用一种崇敬的方式抚摸着父亲微黑而英俊的脸,同时将运动裤下的坚硬勃起压在年长者腹肌上,寻求更多的关注。
在吞食掉男孩之前,莱恩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是现在,芬尼,不是这里。”
芬尼扯开了他的衬衫,在衣领下方狠狠吸出一块深红的印记,然后抬头与父亲对视。
两方视线胶着。两根阴茎互相挤压碰撞。两具身体在呼唤彼此。
“只是……我必须洗个澡。”
莱恩妥协了。
芬尼露出浅浅的微笑:“然后穿上你的制服。”
“那你呢?”
莱恩升上警长后就摆脱了制服,但他的衣柜里确实保存了一套旧制服,这些年也从未疏于锻炼,所以应该会是合身的。如果芬尼有某种制服情结,莱恩当然愿意满足他。
“我也会做好准备。”
少年狡黠地眨了眨眼。
警长几近凶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你自己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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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恩穿上了全套的警员制服。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他不敢相信时间如此之快,也不敢相信他真的决意要侵犯那个被自己抚养长大的孩子。除了强烈的自我厌恶外,莱恩还从镜子里那张脸上看到了扭曲的兴奋。
回到卧室,他从橱柜里取出另外几样物件,并带着它们推开芬尼的房门。
芬尼已经脱光了衣服,如他所承诺的那样,正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做准备,年轻的身体屈跪在两个叠高的枕头上,一只手伸到后方,三根手指被缝隙吞没。
他还是不够熟练,听见推门声后,通红的脸立即转向莱恩:“爹地……帮我。”
莱恩关上门,没有走过去,而是靠在门边,抱肩看着他的男孩:“做你该做的,不能所有事情都指望爹地。”
芬尼眼中闪过明显的委屈,但他没有继续恳求,而且接着小心、缓慢地按摩着自己的小洞,焦糖色眼睛始终盯着穿上制服的警长,挺拔,英俊,以及与双重身份紧密相连的权威性。
看着顺从听话的儿子,莱恩唇边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微笑。
没错,如果事情一定要发生,那将按照他的方式进展。莱恩会彻底侵犯这个男孩,以主导者和掌控者的身份,或许还掺杂些许暴力。
这样,当芬尼终于意识到错误和偏差,决意要退出时,他会有足够的借口来责怪父亲,而不需要为青春期的荷尔蒙自责。
当芬尼终于找到那束敏感的神经,并开始取悦自己,莱恩走到床边,沉声下令:“停止动作。”
芬尼呜咽着被拽起来,转眼间双手就被拷在身前,而他最爱的、最亲近的人,一边亲吻他的额头,一边露出掠夺性的微笑:“你不需要触碰自己。”
双眼被蒙上眼罩。“也不需要看。”
将瑟瑟发抖的男孩抱在怀里,莱恩亲吻他颤抖的嘴唇:“让爹地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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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尼感到不应该存在的恐惧,他知道放在身上的两只手都属于父亲,而父亲绝对不会伤害他,但他还是在黑暗中感到恐惧,仿佛它们并不附着于肌理,而是紧贴在骨隙之中。
莱恩舔过少年的耳垂,轻声道:“停下来吗?”
“不——”
芬尼立即贴向父亲的胸膛,喃喃着道,“不要停。”
他非常确信,这就是他想要的,这就是他一直渴求的。
“很好。”
莱恩将最后一点机会揉碎并扔弃,用依然穿着制服的身体盖住了少年柔软的身体。他无法再去考虑错误和不当,此时此刻不行。
这是一种不可原谅的肮脏行径,他的道德,他的原则,他的责任都在彻底崩溃,但当芬尼在他嘴里呻吟,这些都无法困扰到莱恩。
他的手落在芬尼腿上,从膝盖到大腿内侧,再游荡到背部,这所有的触感对他来说都不陌生,但每一次都更好。
他将芬尼的手臂压在两人头顶上方,用力吮吸少年的锁骨,然后在浅色的乳头上盘旋,力度刚好介于舒服和疼痛之间。
让他的男孩感到疼痛,这念头进入大脑的同时,莱恩的阴茎紧贴着小腹抽搐了一下。而芬尼的喉咙里发出了等同于赞同的呻吟。这一切绝对是疯狂的。错误的。禁忌的。好的。
莱恩一边在男孩身上制造更多鲜明的犯罪证据,一边解开扣子,之后是皮带。
抽出皮带后,他暂停了一下,掂量着手里的东西,然后将芬尼翻了过来,将他放在那两个叠高的枕头上,不轻不重地将皮带抽在少年雪白的屁股上。
伴随着清脆的抽打声和微弱的尖叫声,一道红印出现了。
“D……爹地……”
芬尼在眼罩下哭泣。
莱恩不为所动,只继续下令:“计数。”
芬尼花了一点时间调整呼吸,才低声道:“……一。”
莱恩再次扬起皮带。
“……二。”
再次。
“啊……三……”
他一共抽了十鞭,有些落在屁股上,有些落在大腿上。警长从未对任何同床者做过这种事,但芬尼不是其他人,芬尼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扔下皮带后,他立即俯下身,在那些鞭痕上温柔地亲吻,仍在发颤的皮肤紧贴在嘴唇上的感觉很好。
“哦,芬尼,芬尼……你到底是什么人?”
芬尼浓密的黑发已经被疼痛的汗水浸湿,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红晕。他咬了咬舌尖,唇边露出一个微笑:“爹地……我是你的小婊子。”
莱恩低笑了一声,把少年抱起来,摸着他的后颈,同时让裤子下落:“不,你只是我的小男孩。”
芬尼嗅到了近在鼻尖的麝香气息,他试探着伸出舌尖,立马舔到了咸腥的前液。没有丝毫犹豫,莱恩的男孩抓住了他的阴茎,将它塞进嘴里,用舌头在冠状部画圈。
“收好牙齿。”
莱恩道,并伸手拨开贴在芬尼脸上的头发。
芬尼的嘴像一个完美的字母“O”绕在莱恩的阴茎上,滑进几寸,然后滑出,然后再次滑入,每次都更远一点,更深一点。
当少年因超出承受能力而呜咽呻吟时,颤抖收缩的咽喉压迫在性器前端,快感的火花简直是在沿着他的颈椎上窜。
芬尼的眼泪从眼罩下方流出,但他拒绝后退,直到被父亲深深穿透,他的鼻子压在父亲胯部,父亲的阴茎卡在他的食道前。
凭过人的意志力——以及儿子被呛死在自己身下的恐怖幻象——莱恩没有射精,并及时在那发生之前将粗烫的阴茎抽了出来。
当它缓慢拖过芬尼光滑的舌头时,那种淫秽、下流的声音又险些将他带到边缘。
芬尼需要时间调整酸痛的下巴。他感到父亲的手拂过自己的脸,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莱恩,从儿子脸上摘下一根沾着泪水的阴毛,再次强烈体会到某种超现实感。
“别哭了。”
用指尖蘸起一点少年的泪水品尝,“爹地会照顾好你。”
莱恩爬到芬尼腿间,亲吻他的臀瓣。圆润,苍白,相比身体其它位置更具肉感,先前抽打造成的肿胀还在微微发烫,他一一耐心亲过,然后将它们向两侧轻轻拉开,露出中间褶皱的小孔。
因芬尼先前做的准备,它此时没有紧紧闭合,而是微露小缝,就像是在邀请进入。莱恩的手指仍然记得在里面的感觉,窄而热,紧密的包裹,他非常想念那个,而且想要更多——所以需要更多的准备。
他先用了舌头,舔湿并探入,让芬尼在前方扭动呻吟着“爹地”。
等到那里足够放松,莱恩换上了手指,因芬尼之前已经使用了大量润滑油,他不需要增加更多,也足以让两根手指轻松进出。也许太容易了,莱恩很快加上了第三根。
芬尼微弱地哼了一声,没有反抗,显然他已经下定决心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莱恩又淋上一些润滑油,并尝试将手指增加到四根,这是他们从未做到的事情,但倘若芬尼无法做到,接下来的事情对他来说同样痛苦。
四根手指在身体里并行,让芬尼抓紧了床单,嘶嘶地吸着气。
“放松,好孩子,放松你的身体。”
莱恩抚摸少年汗津津的后背,揉按他的腰部,与此同时,手指依然在他体内缓慢、坚定地推动。芬尼回头朝父亲看了看,他的眼睛被蒙住,莱恩因此无法得知他的眼神,但他知道少年的嘴中永远没有拒绝。
又过了一会儿,芬尼呜咽着开始向后推动臀部:“爹地……不……不要手……”
是时候接受真正的东西了。
真的要这样做吗?问题只在脑后闪现了一秒就轻轻掠过。
莱恩靠在少年身上,亲吻他的脖子,并将一只手塞进他嘴里。
“芬尼,答应我,如果疼得厉害,不要咬自己,咬爸爸的手,狠狠地咬,这样爸爸就知道该怎么做。”
芬尼轻轻含住他的手,含糊着说了一句话。听起来像是“不要停”。
而莱恩知道自己根本不会停,他不可能停下来。
在发疼的阴茎上又抹上一层润滑油,警长打开了他们早为这个场合准备好的一盒安全套,用牙齿撕开,然后匆匆套在器官上。芬尼听见声音,又稍稍抬起腰,用屁股抵住父亲的阴茎。
莱恩用手扶住,对准那个尚未闭拢的孔穴,一次性滑入了一半的尺寸。
然后他好像看见了星星。
仿佛被一个全宇宙最紧密、最温暖的洞吞没,仿佛他和芬尼将永远被这样连接在一起,在长达一分钟的时间里,莱恩完全没想起还有其它动作。
而芬尼甜蜜地呻吟着,他首次体验到父亲在体内抽搐的感觉,比想象中更疼,也比想象中更好。
莱恩有感觉到芬尼在轻轻地咬自己的手掌,但并不用力。他亲爱的男孩,甜美的天使。
“我爱你……芬尼,我那么爱你。”
莱恩吮吸着男孩的耳垂,沙哑地对他耳语。
“我……我也是,爹地……”
“莱恩,叫我莱恩。”
说着,警长借着体重往下压迫,阴茎又深入了几寸,几近触底。
“莱……莱恩!”
少年尖利的喊叫声让莱恩更加兴奋,他被狠狠咬了一口,而芬尼的身体已经完全向他敞开——扩张,伸展,适应,为父亲的阴茎开辟道路,连温暖的内脏也紧紧拥抱过来。
“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莱恩抽出些许尺寸,再更深地插入,直到黑硬卷曲的毛发擦蹭到少年柔嫩的肌肤,“这就是芬尼想要的,爹地终于来操你了,爹地终于在你里面了,不是吗?”
芬尼被推得更深,更远,神智更加模糊,只能夹杂不清地喊着爹地或者莱恩,欲望和痛苦从他的身体里流泻出来。还有爱,很多很多的爱。
莱恩坐回自己的膝盖上,支撑着芬尼的身体,这样少年就能够靠在他胸膛上,同时刺在他滚烫的肉刃上。那么瘦,那么美,浑身苍白的皮肤都在泛红,张开的大腿紧紧夹着年长者的腰部,一个被征服被使用的男孩。
“告诉我……芬尼,你想要莱恩做什么?”
莱恩抓住少年的腰身,问道。
芬尼呻吟着,眼泪滴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操我,莱恩。操我,操我,拜托了。”
莱恩怎么能拒绝呢?
他推动,来回,进出,让芬尼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共同以完美的节奏起伏。他的手绕过少年的臀部,向下游走到另一根年轻的阴茎上,松松握住,让芬尼能够骑在父亲的阴茎上,同时操父亲的手。每当他们共同击中芬尼体内的敏感点,都会带来两个人的呻吟。
当芬尼首先完成射精,再也提不起腰来,莱恩继续在少年的高潮中操他,看着自己的阴茎消失在一个漂亮而紧绷的小屁股里,简直让他发疯。
或者他已经疯了?
芬尼无力地向后靠,扭过脑袋,虚弱地索求亲吻,莱恩吻住了他的嘴唇,微弱的莱恩、莱恩、莱恩在他们舌头之间消失了。
最后一刻到来时,莱恩加快步伐,死死勒住芬尼的身体,芬尼同时紧紧挤压着体内那根阴茎,然后,莱恩射精的时候,芬尼似乎又来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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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倒在床上,床单已经被汗水、精液和其它液体浸透。莱恩将自己变成一个大勺子,舀住芬尼这个小勺子,他变软的阴茎还塞在芬尼的屁股里,需要轻而缓慢地抽出。
一种奇异的景象:芬尼的后穴张大了,又红又肿,一丝白线沿着内壁漏出。
莱恩几乎没有为此感到后悔,震惊是更强烈的感受。
“乖孩子,我想你需要洗个澡……我们都需要洗个澡。”
找到钥匙解开手铐,莱恩检查了一下男孩瘦白的手腕,又两圈发红,但没有破皮,很好。
然后是眼罩。
它已经半湿了,还有更多的泪痕在芬尼脸上,以及,随着重见光明的刺激,新的泪水在流出。
莱恩抬起一只手,想要擦掉男孩正在流淌的眼泪,但未等触及脸颊就停下了动作。他看见芬尼的眼神。
男孩迷茫地看着他,嘴唇蠕动:“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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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尼早早答完了考卷,没有立即离开教室,但心思早已从马洛和基德的复杂关系飞走,他咬着原子笔的笔帽,担忧地想着父亲是否还在追查那桩连环杀人案。
当警察的孩子很酷,代价是必须为家长日夜担忧,芬尼在七岁那年第一次见到莱恩流血,未及握住父亲的手,就被迈尔斯爷爷带走。当时他已经理解死亡的含义,顿时拼命哭闹,大喊着不允许任何人把他和爸爸分开。
不允许。不允许。
……要爱,要忠诚,要珍惜,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
坎贝尔先生走进教室,目光落在芬尼身上的时候,少年产生一种预感,他将笔帽咬碎在牙齿间。
教师将他带到走廊上,低声解释情况:“……犯人走投无路,开车撞向迈尔斯警长……目前正在抢救。”
芬尼垂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连呼吸也停止了。坎贝尔叹了口气,“警方应该已经通知了老迈尔斯先生,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允许。
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
抵达医院后,从被乔乔姑妈用力抱住,到穿着绿袍的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露出遗憾的表情之间的这段时间,芬尼始终没有吭声,表情也没有变化。
直到迈尔斯夫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紧张地拍打男孩的手背,喊着他的名字。
芬尼张开嘴,吐出几片碎裂的塑料,和混杂着血液的唾沫。
乔乔姑妈瞬间大声痛哭,芬尼听不见。
迈尔斯夫人着急地呼叫医生护士为他止血,芬尼也听不见。
一个无性别的,邪恶的声音已经占据他的脑海。
它在询问男孩:你想要什么?
答案只有一个:莱恩·迈尔斯。
——想要他活过来?
——还想要他爱我。
——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你想要什么?
——你的时间。你可以拥有所有和莱恩·迈尔斯相爱的时间,其余的都归我。
——我不明白。
——你愿意吗?
——我愿意。
时间的妖精拨动金灿灿的指针,然后剪断了男孩的时间线,将较短的那一截打上死结。
芬尼顿时感觉自己已经死去。
但是……直至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离。
男孩从漫长的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父亲床上,不知为何,有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
“芬尼,醒醒。”
“唔……早上好爸爸……”
“快起来,你梦游了,知道吗?是不是最近学习太紧张了?”
原来是梦游啊。
芬尼打了个呵欠,翻过身坐起来,漫不经心地道:“可能是吧。你睡得好吗,爹地?”
没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呼吸一窒。芬尼已经走到卧室门口,又回头看了莱恩一眼,对上男人隐忍的目光时,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很快,他会再次回到那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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