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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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嘉屁股底下垫了两层加厚浴巾,从洇湿的痕迹看,他应该躲起来偷偷玩了有一会了。
贺敛在他身前蹲下,伸手替他拔出仍在嗡嗡震动的仿真性器,关掉电源。
虽然嘴上说孩子都有了,没必要害羞,但真正到了这种时候,路嘉还是下意识扯过毛巾挡在腿间。他喘着气,慢吞吞合拢发颤的腿,改成跪坐的姿势面对贺敛。
“舒服吗?”
路嘉红着脸,低头在浴巾上画小圈圈:“我这样子,舒不舒服你看不出来吗?”
贺敛:“你在跟我顶嘴?”
路嘉用力摇头:“没有没有没有,不是顶嘴。”
“这东西哪来的?”
路嘉老老实实回答:“前阵子买的,下午那会你在书房里工作,我……我忍不住,就去了趟租屋,把它拿过来了。”
贺敛没接话,路嘉自己越想越尴尬,小小声说:“我这身体,你也知道的,跟别人不一样,最近可能是因为贺小宝的关系,比以前更加……”路嘉没说完剩下的话,低头又开始画圈圈。
贺敛站起来,转身直接走了。
路嘉懵了。
好在贺敛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东西,路嘉看不清是什么。
他对路嘉说:“跪好。”
路嘉以为要挨揍,赶忙板板正正跪好。
“转过去。”
路嘉一秒没犹豫,转过去跪好。
真像条听主人话的小乖狗。
贺敛跪在路嘉身后,拍拍他屁股,路嘉反射性撅起臀部,然后定在原处,明白过来。原来不是挨揍,而是挨操。
路嘉美滋滋地摇起尾巴,心想,贺敛对他真好。
贺敛往路嘉臀缝里挤了不少润滑剂,手指伸进去做扩张,路嘉高潮过的身躯情动已极,前后里外都湿到不行,紧致的肠穴谄媚吞吮着贺敛手指,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淫靡水声。
“可以了,你快进来。”
“路嘉,我忍你很久了。”贺敛抽出手指,掐扶住路嘉的腰,挺身猛地插入大半。
路嘉“啊”了一声,身体往前倾,被贺敛拖拽回来,又一下狠顶,齐根深入。
“呜……好胀,裂开了……”
“没裂。”贺敛低头看向结合处,脂红的褶皱被尽数撑平,成了水润的薄薄的一层,受惊般颤栗翕张着,像张贪吃的嘴,不要命地往里吞着入侵的物什。贺敛俯身贴到路嘉背上,一手伸到前面抚慰他,“很棒,全吃进去了。”
他开始动起来。
路嘉大概真是天赋异禀,身后的胀痛感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不断上涌的快感。随着撞击频率加快,路嘉忍不住嗯嗯啊啊叫起来。
贺敛让他住嘴,路嘉爽得要死,哪里忍得住,边叫边说些乱七八糟的骚话。贺敛腾不出手捂他嘴,索性放开手脚,压着路嘉发狠猛肏。
路嘉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差点掀了房顶。
“嗯……好舒服,再顶一下那里,对,就那里……唔啊,呃、啊啊,啊啊啊……!”
路嘉射了一次觉得不够,翻过身来躺着,抱着肚子分开两腿,一脸痴态地将湿红泥泞的穴口袒露在贺敛眼前。
“前面也要。”
贺敛眸色发沉,他本意是想给色胆包天的路嘉一点教训,从目前结果来看,路嘉得到的快乐好像更多。
见贺敛不动,路嘉用脚背去勾他的腿:“老公~”
听到这个称呼,贺敛眉峰微动,耳后肌肤漫上薄薄一层红。路嘉觉得有戏,坐起来,扶着孕肚主动骑到贺敛身上:“你不是跟人说我是你老婆吗?老公操老婆天经地义,我敞开腿给你操你为什么不操?”贺敛蹙眉,路嘉赶在被捂嘴前捉住贺敛的手,放到自己胸上,“贺小宝是个乖孩子,他会理解爸妈的,你摸摸这里,有没有什么变化?”
贺敛果然被掌下的柔软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纠结于路嘉满嘴的“操操操”会不会不利于胎教。他收拢五指轻轻抓揉,惹来路嘉一声低喘。
“流出来了……”
贺敛拿开手,盯着那绵白的小乳包看了会儿,视线转移到另一边,再度伸手按上去。
路嘉喘叫着挺起胸膛,将泌乳的胸部送到贺敛嘴前。
贺敛张嘴含住了。
路嘉面颊飞红,激动到浑身颤抖,贺敛见他反应太大,没含太久就松开了嘴。路嘉红着眼喘息,将挺立胀大的乳首又递过去,贺敛撇开脸,路嘉失落地瘪了下嘴,给自己找台阶:“好吧,现在量还不多,等以后多了再给你吃。”
贺敛在他屁股上用力抓了一下,路嘉现在简直浑身都是敏感点,刚才奶头被吃,从前穴流出的水已打湿腿根,这会被掐屁股,下面一缩,淫水愈发泛滥。路嘉扶住贺敛怒胀的性器,迫不及待就要往上骑,贺敛制止了他:“等一下。”
他伸手去拿安全套,没来得及撕开包装,炙热勃发的阴茎就被路嘉流水的穴吞吃了进去。
“别戴了,刚才弄后面,你戴那个我没办法真切感受到你。”路嘉摇摆着腰慢慢坐到底,双颊泛红,一脸欲望被填满的淫态,“我喜欢被内射,你射精的时候好猛,我好喜欢。”
贺敛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很想缝住他的嘴,路嘉厚着脸皮笑,捧着小小的孕肚,边动边喘:“小孩子适应力很强,习惯了就好,嗯……你进来些,深一点……”
路嘉不断夹紧淌水的穴,仰颈挺胸,淫态毕露,像被触到身体里某个按键,嘴里没一句有利胎教的话,简直骚到没眼看。
两人在浴室里弄了两回,湿漉漉滚到床上继续搞,路嘉天不怕地不怕,被干到潮喷还不忘撩拨人,逼得贺敛险些失了分寸。
两个多钟头后,眼见之前被贺敛端上楼的猪肘子完好无损地又被佣人端下来,厨娘问:“不吃?”
“没时间吃。”佣人是个新来的小姑娘,红着脸低着头,小声说,“少爷让把菜热好,端上去。”
厨娘看李林,李林看天。
静立片刻,各自忙活去了。
路嘉终于吃上了心心念念的美食,他盘腿坐在沙发里,戴手套捧着超大的红烧肘子,啃得满嘴油光。
贺敛举着托盘,生怕他把油渍弄身上。
路嘉吃到一半,突然跪立起来,换了个坐姿。见贺敛看他,路嘉表情自然:“那里软得像是被捅烂了,有点小疼。”
贺敛果断将啃了一半的猪肘子塞回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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