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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算因祸得福,”闻路想起自己的事情多了一倍,有些不爽,“但找我回来给你处理后事还这个脸色,又不是真睡了。”
“反正后面也要给我睡,早些睡晚些睡有什么区别吗?”
烛火摇曳的力度小了些,闻路不理解他哥为什么这么生气,“不过一个婊子,要不是命格占了优势早被那群老家伙弄死了。”
“我是在给你做事啊哥哥,”闻路带着淬毒的笑意,缓缓道,“是你要求我上嫂嫂。”
闻路看着被黑气缠绕的挣扎的余梦耸了耸肩,“阴胎可不好怀,我们还要想方设法让他用命格引你还阳呢。”
闻路知道自己兄长的沉默是徘徊在生气的边缘了,“还好嫂子够单纯,应该蛮好骗的。”
“我还要去给你守灵呢,”闻路扫过下意识浑身战栗的余梦,视线又落在他被无形之物掰开的腿间,那小巧艳红的穴口已经开始吐水了,丝丝阴气汇聚成触手状,开始缠绕在余梦身上,“你悠着点,别把他弄死了。”
“他虽然阴阳同体,但阴气不能一下子摄入太多。”
“要不然你可要真的求我上他了。”
闻路撇了下嘴,再度觉得不爽,转身向祠堂走去。
留着即将春风烛火、阴阳交融之屋一片寂静。
妖冶的白烛灯火泛出血红的光芒,照在裸体不自觉蜷缩呻吟之人身上。
春光乍泄,情欲翻涌,阴阳无隔,命格为引,以阳渡阴,祝颂高烛。
窗外有魂灯高悬,乌云蔽月,冷风四蹿。
巫吟鬼泣,“阴阳相离,冥明相隔,分离数载,长相思,难相聚,今终相聚永不分离。”
余梦从情欲中抽身时,浑身酸痛,他感觉自己下面塞着什么又胀又酸,但是又无法动弹,不过冰冷触感,余梦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是玉势,他哆嗦着指尖去触碰,果不其然摸到了圆润的头子,余梦眼尾泛红,浑身胀痛,被情欲弄得疲软,他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直起腰身,把穴中的棒子抽了出来,他乳被玩的又红又软身上全是被蹂躏的痕迹。
下面没有了堵着的东西,他里面立马淅淅沥沥的涌出了精液。
余梦怔愣了片刻,骂骂咧咧的环视一圈,心道,果不其然是谢缚的弟弟,都一样畜牲。
余梦怕了,他果断决定跑路,他一点也不想验证谢缚死的多惨了,也不在乎那群老不死会阴阳怪气了,只要他跑的够快就不会被逮住了。
余梦咬着指甲,盘算着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私房钱,他想好了,要跑江南去。
余梦扯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他找着自己先前来时穿的裙子,心想这鬼地方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余梦一下地就腿肚子哆嗦,直接绊倒了,这时他才看见自己小腹上多了一道纹身。
余梦被着诡异的纹身弄得心神发慌,他心里都有把闻路弄死的心了,心道,这谢缚虽然控制欲强一些也舍不得往他身体上纹东西!
有这奇葩显眼机号,难不成闻路是想给自己打标记吗?就像他们谢家侍者都有特有印记一样,还洗不掉。
余梦骂骂咧咧,擦着这黑色的看不出形状的东西,依稀是朵花,余梦越看越觉得邪门,冷汗涔涔,他忙起身拿过旁边架子上的黑纱裙匆匆穿好了,裙子样式很古板,既贴身又没有收腰,就跟件睡衣差不多,空空荡荡,让他总感觉没什么实感,他嫌弃不已,更何况他的手腕和脖颈露着被疼爱过的痕迹,他又羞又恼,穿完余梦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沙又轻又薄,在这夜色微凉之地行走时,总有种肌肤被抚摸的错觉,余梦一时间头皮发麻,不过几秒后,他就想起了那侍者说过的,看来这就是他口中的纱衣。
余梦心里骂累了,忙东翻西找,好在在乌木衣柜里面翻出件能披的白袍子,忙系在身上,他掀起眼皮一看,窗外乌压压的黑,柏木竹影张牙舞爪,余梦心下不安起来,但是,想到自己呆在这里一定会被那下流胚子再调戏一番,余梦愤恨不已,他是没有给谢缚守寡的准备,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碰他。
要是换作以前,他早就让谢缚把人手给砍了。只不过,谢缚已经死了,余梦心下莫名其妙悲凄起来,恍惚间又有些后悔了,虽然他丈夫待他是不好,强迫他又把他关了起来,不过……
余梦还没感慨几句,下一秒就掐了自己一把,心道,想什么呢,谢缚本就该死!毁了他一辈子,他没有把谢缚抽筋剥骨还算好,怎么还会感伤呢?!
余梦跺了下脚,只觉得更冷了,他收紧袍子,推门出去了。
他念着这院子青苔多,周围寂静无声,却树影重重,余梦心里直泛怵,他忙撒开脚丫子跑了起来,好在路程不长,不一会儿他就跑出屋子了。
余梦回头看了眼背后的小院白灯笼心里总算安心了点,只不过还没几步就看见身前一群人吹锣打鼓抬着轿子朝他走来,余梦大惊,脚一软,回头就跑,只不过还没跑几步就被绊倒了,他软着脚心道自己撞鬼了 刚要晕过去,就在轿子前看见白日里那个侍童了,余梦下意识想叫,着轿子白生生的,黑色灯笼发出晕不开的蓝光,他被吓双脚直抖,但是,嗓子却喊不出来。
他被吓蒙了,侍童带着轿子立在他面前,并没有扶起他,相反侍童恭恭敬敬的喊了声谢夫人,身着黑纱白绸带的侍女上前弓腰递过白菊,侍童沾了另一边侍女的盆子,搅了几搅,对着余梦开始抖水。
余梦被吓得不敢动弹,他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身子又重又疲,只能看着有人往他身上洒纸钱、灵水,周围阴风阵阵,月亮晦暗不明,一群人看上去瘆人的慌,好似地狱讨命之鬼,余梦浑身哆嗦,眼睫上沾满冰冷又满是朽木味道的水。
——“灵车既驾,往即幽宅,祖道既除,视厥引幡!”
余梦终于受不了,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余梦有些后悔了,与其被姓谢的关起来,也比经历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祀事来的好,他坐在轿子里忍不住浑身战栗,外面泛着唢呐、敲鼓、咒念的声音。
该不是让他去合葬吧?余梦忍不住低泣起来,早知如此他就不回来了,这姓谢的可把他害惨了,活着欺负他,死了也还这般作践他,连死了都要带他下地狱!
该不会是知道自己害了他吧。余梦抽噎起来,满心悔意,他本就胆子不大,更别提好不容易有了勇气去报仇结果报到最后自己遭报了,但是,谢缚也真的该死,余梦安慰自己道,他也只是想逃出黄金笼而已,谁叫谢缚要锁着他,把他当肏宠!
全是姓谢的错,他们一家真真是害惨了他!余梦缩在轿子角落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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