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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甜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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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没能把你找回来,你现在该怎么办?

-----正文-----

感受到耳畔喷洒的热气,郁理身心俱颤,瑟瑟抖着攀上‎‍‎‍情‎‎‌‍‍欲‎‌高峰后逐渐冷却的身体。

他的前端也‍‍射‌‎了‍‌,胯下一片狼藉,精水混着‍‌淫‌‍‌‎液‎‌流至足尖,已经无法站稳,软软瘫在男人怀里,眼眶湿润,像只溺水的稚鹿。

而纪原还在耐心抚弄他圆润的冠头,极尽温柔地赋予omega颜色浅淡的外生殖器更持久的刺激,时而垂下头,去亲那对被眼泪熏得粉红的眼皮。郁理担心自己承受不住他过分炽烈的欲望,只好抬头去够alpha生得周正坚毅的唇,雏鸟般一下一下啄吻着。

“怎么了?”纪原第一次感受到郁理的主动,不免有些疑惑。

“我的生殖腔还在疼,今晚能不能别进去……”郁理的黑发被水浸湿,乖乖贴服在颊边,给这个久经情事的omega添上几丝不可思议的羞赧和柔软。

纪原微微挑眉,见郁理已顺势伏在他腿间,眼里不禁溢出些意外的神采,又听到omega纯澈的嗓音在胯间响起:“下边不可以,上面还是有些用处的。”

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妥协。

alpha轻皱眉头,正想拉开他,冠头就已经被湿热的口腔包住,像埋进了一滩软红泥。

郁理吸吮了片刻,又偏头用细白的牙齿咬住金属链头,慢慢往下拉,将包裹在裤间的性器释放得更完整些,露出圆硕的卵蛋。

他显然技巧娴熟,伸出红软的舌尖舔弄着性器上纵贯交错的筋络,可一张小脸又生得过分纯情,雪白粉面与狰狞的性器对比鲜明,像是不知事的孩童摸索到新奇的玩具,一面揉弄着饱满的囊袋,一面沿着柱身青筋寻找游戏关窍,看得纪原心头火起,欲望愈发粗胀。他彻底放下心中的顾虑,一把攥住那头细软的发,让郁理吞得更深些。

omega难以承受这样狠厉的深喉,昂起头艰难地吞吐,唇角隐隐有种被磨破的错觉,而嘴里的物什仍在不断涨大。他蔚蓝色眼里的天空被遮蔽了,取而代之的是湿漉漉的‎‌‌‍‎肉‌‎‍‍‌欲‎‍‌‍‌。

纪原用力肆意猛插,低头拭去那些仿佛无休止的眼泪,直视着那双溺于情爱却不失澄澈的眼,他竟觉得自己插入了一个被迫敞开的灵魂。

突然将性器退出来,怕他在坚硬瓷砖上跪得膝盖疼,将脚边落到地上的浴巾挑过来些,“垫着再跪。”

郁理乖驯地移到浴巾上跪着,像只听话的猫儿,膝盖已被砖面摩擦成好看的蔷薇粉。他抬手去擦口唇间流下的涎液,却发现自己早已被alpha强势的信息素从头到脚包裹起来,这是alpha宣示主权的表现,感受到纪原展露出的极度占有欲,他不免暗自心惊。

还未缓过神来,粗大的性器又不容抗拒地深入喉口,纪原捏着他的下巴重重摆腰,很快就将omega脆弱的泪水逼涌出来。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异常模糊,只能透过泪水窥见光影随着口中‌‍‌‍抽‍‌‌‍‎插‍‍‎‎‌变幻着闪。

等郁理已经失去时间概念时,白浊的‌‌‎‍‍精‌‎‎‌‍液‍‍‎终于喷射入喉,来不及吞咽便又迎来一波。

待omega吞净最后一滴‌‌‎‍‍精‌‎‎‌‍液‍‍‎,纪原才抽出性器,低沉的声音自上而下灌进耳里,“舔干净。”

他习惯了高高在上,欢爱中的语气也像在发号施令,肃正而冷静。

郁理却被射得意识不清,耳朵里听不进任何指令,情潮覆面,连眼角都红透了,生出些无辜的艳色。

他下意识地凑上去,伸臂环住纪原肌理分明的腰,像只神色餍足的猫咪,吃饱喝足后渴求主人温暖的拥抱。纪原轻叹一声,没有继续强迫他,抓过置物架上的毛巾胡乱擦了擦下身,一手抱起软绵绵的郁理向卧室走去。

直到身体接触到柔软舒适的床面,他才清醒意识到,抱住他的人不是好脾气的叶铭,而是他的新丈夫,而他现在挂在对方身上,用着以往撒娇亲昵的姿态。

他立刻从纪原怀中挣脱,沉默地钻进被子里,一动不动。

纪原俯身扯过被子将他盖好,话里带了些笑意:“饿不饿?医生说过你胃不太好,我去给你拿些夜宵,垫垫肚子。”

随即转身下楼端来甜牛奶和鸡汤馄饨,把郁理从被窝里拽出来。他太瘦了,嫩白的肤贴着骨头,摸着让人心疼。纪原坐到床边,打量他害羞的omega,“把这些吃了,听说omega大多喜欢甜的,你要是不喜欢厨房还有别的。”

郁理接过牛奶杯,蹙起细秀的眉。

“不喝?那要不尝点儿别的?”纪原轻笑着压下宽厚健硕的上躯,话里的暗示不言而喻,吓得郁理立刻捧着杯子咕噜咕噜喝了个一滴不剩。

其实他并不多爱甜口,胡乱咽下几口,就不再多食。

睡到半夜时,雷声轰鸣。

郁理极不安稳地扭着身子,心底的恐慌越积越深,他不敢看窗外,怕又瞥见那轮惨白月亮,还有血红的夜。

身侧的alpha到底是军人,哪怕在睡眠中也保持警惕,他将郁理紧紧抱进怀里,亲亲他的耳廓,“这么怕雷……要是我没能把你找回来,你现在该怎么办?”

omega在黑暗中静默良久,没有理会这个与自己同床异梦的男人。

郁理和纪原都是惯于早起的人,早餐后,这对新婚伴侣没有腻在一起,各行己事。

郁理神情平淡地低头熨衣服,这是纪原昨日披在他身上的大衣,被雨水打湿后有些褶乱。纪原从书房出来,踱步绕到他身边,手里晃着几张纸。

“门门功课都是A,尤其是信息勘破技术,几乎压倒全校,成绩不错啊。”他抚了下郁理的头,却不含亲昵,只是年长者对后生的褒奖,“优等生的能力用来破我纪府一道小小暗门,实在屈才。”

郁理不由咬紧牙关,冷漠地看向一旁的纪原。

也是,堂堂上将想弄到一个普通军校生的成绩单,实在轻而易举。

“别这么看你老公,伴侣之间应该坦诚相待不是吗?”纪原转而揉弄他的耳垂,动作暧昧,“昨晚被你勾得忘了正事,说说吧,怎么逃出去的。”

“我拿了你放在枕下的光脑,破了宅子里的防护操纵设备。”

郁理言简意赅,不想同他多讲一个字。

他已经明白纪原明知故问,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试探,而自己逃离心切,不管不顾地着了他的套。

纪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比起这个,其实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没参加军校的结业考试。凭你的成绩,可以轻松进到第一军团的后勤部实习,成为一名光荣的帝国军人。”

为什么?

郁理垂目不语,周身的气息变得有些阴冷,他也多想问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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