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马克思没教给他的,自己来教。
-----正文-----
何旗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喜糖已经发了近半个小时的愣。
老程把这玩意儿交给他的时候,他本来想张口骂人,但老程一脸诚恳地告诉他,贺争说他一定会收下的。
贺争算什么鸡巴玩意儿?凭什么他说自己会收,自己就一定会收?
然后何旗看着那盒喜糖,在心里把贺争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行吧,好歹也是花了钱给人家送了一千个避孕套,拿点糖回来也是应该的。
打开喜糖的盒子,何旗意外地没看见一颗糖,而是一个更小的红色盒子。
何旗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戒指。
是不是有病!
贺争有病!顾有幸也有病!
一个两个都他妈的有病!
何旗合上盒子,随手扔到一边,带着一肚子气钻进自己的房间。
他今天真的太累了,身体被折腾得累,心也累,所以很快就睡了过去。
何旗做了一个梦,梦里贺争向他求了婚,对他递出一枚戒指。
就在那枚戒指快要戴在他手上的时候,顾有幸突然站了出来。
“我反对!”
然后顾有幸向何旗走来,向他伸出了手。
下一刻,何旗被推飞了出去。
而顾有幸站在了贺争的对面,贺争把那枚戒指戴在了顾有幸的手上。
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播放起婚礼进行曲。
何旗跑过去质问顾有幸:“你他妈不是说你不会被男人干屁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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