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幻想一直在清醒后破灭,只留给他一种持续的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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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疯长,在天边映出日出般的红光,四人走出数里,才在荒无人迹的野林里停下,寻到一处水源。
一路上殷怜香被钟照雪扶抱着沉默寡言,无人说话,柳善被他们封住穴关,强拖在地,直到被扯掉嘴中布料。
他喘着粗气,还没说话,一道阴影厉然铺盖,就被殷怜香单手拎起来,两耳光重重打下。这力道比飞花雨打他时更用力,他几乎两耳震鸣,脸颊充血,被打翻在地,口中一片血腥,便听到殷怜香喃喃道:“你们才最该死。”
柳善晃了晃头,啐出口血,仰起脸冷冷讥笑:“比起你做过的事,才更该千刀万剐。你有本事,不妨先杀了我。”
殷怜香眼睫如濒死的蛾翼颤动,十指神经质地痉挛几下,被钟照雪牵在掌心里,攥紧了,连心跳都能分毫无差被听到般。那些逆行的经脉四处乱冲,绝非寻常武人可轻易疏理,醉生六道的代价,是带来一辈子随时与经脉寸断而亡一步之遥。
钟照雪倏忽抬手,一掌拍上殷怜香后背,逼得殷怜香猛吐出一口淤血,顿时肩胛颓下,闭目盘膝而坐。
吊兰为殷怜香看过背后毒血,又蹲下身,曲起三指在柳善胸腹连按,突然皱起眉。她抓来他的手腕,看到一条黑线从手腕根部联通而上,了然道:“宗主,是阴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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