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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神子北嫁

深秋,万物凋零。

苌国的车队沿着官道已经前行了二十多天,到达了两国边境之处。离开故国之前,送行的官员和乡民跪了一地,最后一次跪拜这位为了国家大义而千里和亲的神子。

重枝着华丽袍服,一揖到底,亦深深回拜这养育自己的故土和爱戴自己的人民。

车队又北行了将近一个月,这才到了虞国京城。

虞国在苌国北方,此时已是隆冬,大雪皑皑。车队人困马乏,宿在虞国皇帝的行宫。车队刻意提前到达,离婚礼之日尚有一个多月的时日,这是为了给久居南国的神子以适应的时间。

正是京城最冷的时候,从小在温暖气候中长大的重枝哪里受过这样的寒冷,即使行宫烧着地龙,寝室外间亦燃着炭火,他仍是受凉病倒了。

随行的医官早有准备,吩咐下人熬了驱寒健体的药汤送进来。

沉默寡言的高大侍卫将药汤接过,勺了一口喝下无碍后,才换了另一只勺子去喂自己的主人。

重枝倚在床头,神色恹恹,清秀眉眼略显苍白。他不想属下难做,只忍了药汤的酸苦,一口一口趁热喝完,喝完后又就着侍卫的手吃了一颗蜜饯。

医官见他喝了药,便退下了;下人不敢扰他休息,也都散去;只有那名高大冷峻的侍卫,依然如往常般贴身伺候。

重枝倚着床榻,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里浑身发热,有人便来为他解开衣裳,擦拭汗水,换上薄被。重枝缓缓睁开眼,只见灯火昏黄下,那忙碌的高大身影晕着一层模糊的微光。

“陆离。”他开口唤那侍卫的名字,声音却沙哑干涩。

那人又去为他倒来温水,他便就着那人的手喝了几口。

喝完水,他仍躺回塌上,只是目光已然清明,只盯着自己的侍卫微笑:“辛苦你了。”

“分内之事。”陆离垂头答道。

重枝有些疑惑,片刻后又了然,他故意问道:“怎么不敢看我?”

陆离眼睫微微一颤,却并不言语。

因为发汗,此时重枝薄被下只着了单衣,他将自己的左腿自被下伸出,轻轻搁在坐在床边的陆路腿上。一截白生生的脚踝,正正好好压在渐渐硬起的胯间。

陆离终于抬头看他,一张冷峻疏离的脸上终于露出祈求的神色。

重枝盯着那张脸,不由地笑起来,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红晕,如同在情人注视下缓缓盛开的玫瑰。他说道:“陆离,我湿了……”

虞国信奉光辉之神,而苌国信奉草木之神。世人皆知,现任苌国皇帝的长子天生双性,十二岁初入神庙便得真神赐福,从此成为比皇子更尊贵的神子。

神子虽然高高在上、尊贵无比,但终其一生,无非两种结局。一种是远离尘世,一生于神庙内侍奉真神;一种是回归皇族,为家国利益和亲结盟。

无论哪一种,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双性之身,世所罕见。

这年重枝十八岁,已是成年。其貌既有男性的清俊,又有女性之柔美,身量普通,但是肌肤敏感,极易动情。

不过被自己的爱奴舔了一会私处,重枝便绷紧了身体,双目涣散,眼角带泪,在极致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

他的上半身依然穿着衣衫,下半身却赤裸袒露。

他双腿大张,腿间的阳物依然笔挺,小孔翕张着滑落一线清液,精囊之下圆润蒂珠被粗砺的手指捏按搓揉,红熟的花穴被热舌舔得喷出蜜水。

他没有‍‌‍‎‎射‎‍‌‌‎精‎‍‎,也没有破身。他依然为盟约而守贞,他只是在爱奴的侍弄下享受了不可告人的欢愉。

“主人……”他的爱奴自他双腿间抬起头来,轮廓分明的脸上全是他喷出来的水,眼神迷离,嘴里呢喃着唤他。

“主人……”

这世间所有人皆称他为神子,只有他从小捡回来的爱奴称他为主人,也只有他的爱奴,将他视为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空洞的心被‍‎‌‍‌情‍‎‌‎‌欲‌‌热烈地填满,饱胀的快意在皮肉骨血中激烈地回荡。

于是他眯着眼,舔着唇,将苍白脚掌踩上爱奴的胯间,隔着衣物狠狠碾压、踩踏那粗大火热的欲望,直到脚掌心感到一片湿漉漉的黏腻。

“主人……主人……”他的爱奴跪伏着,闭着眼,满足地舔他脏污的脚掌,神色虔诚而狂热。

就这么养了十来天,重枝才渐渐恢复。

陆离日夜不离地随侍身旁,怕他闷坏了,给他寻了些虞国话本来看;又去雪地里折了几支梅花,插在房里小瓶内。

重枝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倒也淡然。日里听听女官的教导,翻翻话本;夜里关上房门,和爱奴在一室暗香中偷得几许欢乐,一个月的时光也便这么过去了。

一个月后,便是苌国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气:初光。此时风雪渐消,白日在重重乌云中显露出真身,一年中最初的阳光将回归大地。

重枝和虞国皇帝的大婚便定在这一日。

第二章 帝后婚成

大婚这一日,天尚漆黑,下人便伺候重枝起床,梳洗上妆,重重锦衣披上,华丽后冠戴于发顶,待到妆成已近破晓。

破晓之时,虞国皇帝的使者带着逶迤长队,如约而来迎接新后。

陆离始终跟在重枝的身后,全神戒备。

他一介卑微侍奴,不敢肖想独占金枝玉叶,能偷得一星半点夜间的旖旎温存,已是极限,再不应贪求其他。

在重枝华丽婚服的身后,陆离用力握紧自己的佩刀,指节发白。

迎亲的车队缓缓驶向皇宫,虞国文武百官早在宫门恭候,礼官宣读颂文后,百官叩拜。

当春天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之上,虞国皇帝亲迎新后入宫。

九重九礼之后,婚成。

帝后于百花园内共宴百官,直至入夜。

大婚夜里,虞国旧俗,帝后圆房。

日子特殊,陆离也被禁止跟随。空荡荡的寝宫中,仅有两三个侍女伺候重枝换衣沐浴。

重枝在床榻上等了将近一个时辰,百无聊赖,将将要睡着之时,才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皇帝很是不满地踏进门来,他只能起身相迎。

礼官趁机呈上两杯酒,这便是合卺酒了,喝了这酒,从此帝后二人便永结同心、患难与共。

他举杯相敬,皇帝不耐地一饮而尽。

重枝不明白自己的夫君为何似有怨气,但他并未询问,只是缓缓饮下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杯苦酒。

喝过酒后,下人便退下了。

两人先后上榻,重枝睡里侧,皇帝睡外侧,两人之间尚能再睡下三人。

寂寂无语。

心里茫茫然地空洞,重枝在昏暗的烛光中盯了一会帐顶,心思弥漫不着边际,似睡非睡。

炽热悄然滋生。

一簇暗火似在下腹燃烧,片刻后便流遍全身。重枝全身发热,喉咙发干,想要起身唤人取水来喝。甫一动身,便觉一道热流自小腹而下,打湿双腿之间的肌肤。

重枝惊恐,这才觉浑身酥软,勉强撑起身开口唤人,出声却是沙哑至极,拖着无力的尾音,倒像是呻吟。

听到床榻里侧低哑的声音,青浔吓了一跳。

他久经情事,自然知道那声音中饱含的‍‎‌‍‌情‍‎‌‎‌欲‌‌。他本朝外侧躺,听到声音后转身想去看时,就被一具高热的身体扑在了身上。

青浔又惊又怒,大声叫人。

怀中的身体汗涔涔的,一张潮红脸庞粘着汗湿的发梢,双目洇出了泪,此时正直勾勾地看向他,喉间不成音调地呻吟。

“怎么回事?”青浔怒问。

下人不敢进来,只在门外答道:“后宫密规,皇后的合卺酒亦是助兴酒。”

“助兴?”青浔重复这个耐人寻味的词。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怀中的人便抱着他尖叫,身体一阵阵地抖,磨蹭着他大腿的私处湿得一塌糊涂。

“救我……救我……”那人模模糊糊地叫唤,双目泪光朦胧,好不勾人。

青浔大声叫人,下人却不敢进来,只一个劲地隔着门请帝后圆房。

青浔走投无路,迫不得已狠推了一把怀里的人,继而翻身把人压在下面。用手解开湿透的下裳,这便看到一杆粉嫩阳物弹出,湿漉漉地泛着淫靡的光,阳物之下的阴影里,隐约可见汩汩流水的蜜泉。

青浔还是第一次见到双儿,他的目光完全被这奇异又甜美的地方吸引,手指不由自主地往内探去,方入一个指节便觉湿热软滑,不可言说。

如果能‍‌‎插‍‌进‍‌‎去,那该是何等的销魂?

他面孔有些扭曲,全身都僵住了。

却不想身下的人扭动着,主动用那口花穴去撞他的手指,直将他的手指整根吞入。

蜜水涌出,淋淋漓漓。

“啊……呜……”浑身赤裸的皇后神志不清,在他的手中发出欲生欲死的呻吟,勾魂夺魄。

青浔沉着脸,扯下了自己衣裳。

他已经成年,已是成年男子的身形,筋骨强健,肌肉紧实,但胯下本应雄伟勃起的性器此时却被锁在一个纯金打造的小笼中,委委屈屈地挤满整个囚笼。

青浔紧皱眉头,一边以指‌‍抽‌‎‍‎插‌‍‍着自己的皇后,一边以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

火热滚烫似要爆炸,又紧窒肿胀痛不可当。

青浔咬着牙动作了几下,却痛到忍不住低吼出声。

无法继续,青浔只得停下动作。

身下的人哪里知道他痛楚,只本能地追逐他的手指,口中哭泣般哀吟。

青浔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放弃般呼出一口热气,低头含住了从未历经人事的青涩阳物。

“啊——”重枝发出濒死一般的尖叫,腰胯无法控制地向上挺动,冲撞那带来极致快感的嘴穴。

年轻的皇帝伏在他的胯间,以唇包住牙齿,尽量放松咽喉,让他进得更深、更顺畅。

他的皇后撕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拼命往自己的阳物上按。阳物进出间,唾液从大张的口唇中落下,皇帝的面庞热气腾腾,布满红云,被身下的人挺撞得又是痛苦又是羞耻。

习惯凌虐的身体渐渐苏醒,异样的‍‎‌‍‌情‍‎‌‎‌欲‌‌缓缓升起,然后越烧越烈,囚于金笼中的欲望焚燃到极致,反而滴滴答答地落下温凉白浊。

坚硬阳物抵在他喉中爆发之时,年轻的皇帝已经不经抚慰而流出了一滩‌‌精‎‎液‍‌。

一炷香后,初经人事的阳物复又硬起。年轻的皇帝沉迷地舔了几下,起身叉开双腿,以指勾着圆环拉出了一直深埋‌‎‍‍‌后‎‍‌‍穴‌‌‍的三个镂空金球。将裹满自己‍‎淫‎‌液‎‍‌的金球扔下床后,他缓缓坐下,将那阳物吞吃殆尽。

“啊……”两声呻吟同时响起,俱是快意满足。

帝后二人于床榻上摇晃身体,尽情交欢。

其中一人神志全无,只知本能冲撞;另一人自暴自弃,甘愿欲海沉沦。

第三章 皇家兄弟

狂乱情事持续了不知多久。

等重枝力竭时,青浔早已被他压在身下操到昏迷。重枝一腔‍‎‌‍‌情‍‎‌‎‌欲‌‌将将息止,无知无觉地拥抱着人陷入沉睡。

五更鸡鸣,青浔才缓缓醒转。他方一动,便觉浑身酸麻僵痛无一不有,身上人察觉到他动作,反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颈侧。

青浔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将人推开,艰难坐起身来,怔怔坐了片刻。

一夜的颠龙倒凤,好似大梦一场。

他低头看那熟睡的清秀脸庞,便又想起从此以后这便是自己的皇后,登时一股热意自心底而起,腾腾地烧上脸颊。

随意抓了衣物披上,又捡起昨夜被他扔下床去的镂空小球,年轻的皇帝匆匆离开了皇后的寝宫。

青浔回自己寝宫之前,特意仔细沐浴更衣。他吩咐下人加快动作,紧赶慢赶洗完便往回走。

刚回晖蕴宫,就发现早有人在等他。

彼时夜色尚未褪去,灯火摇曳。那人着一身便服,轮廓与青浔有六分相似,面容更为俊美,气度也更为矜贵。那人垂眸支额在他寝室内独坐,不知已等了多久。

如果他一直不回来,那人是否会一直等下去?

如果那人发现昨夜自己的所作所为,当如何是好?

如果那人要对他的皇后出手,自己又是否有能力阻止?

心里乱纷纷的,无法理清头绪。

青浔踟蹰片刻后,挥退下人,独自一人走进去,唤了一声:“皇兄。”

那人抬起头来看他,双目闪亮,唇上也弯出笑意,整个人脱离了沉寂之气,生动起来:“阿浔,你回来了。”

看着那张矜贵又美丽的面庞,听着那近乎刻在灵魂中的声音,青浔的心,跳漏的一拍。

他是嫡子,十二岁时先帝崩殂而继承大宝,因年岁尚小,一直由比他年长七岁的祈王代为摄政。他成年后开始亲政,但他的皇兄,在朝堂之外,仍然只喊他的名字,阿浔。

心中五味杂陈,青浔一时静立不语。

这时,他的皇兄朝他伸出了手,笑着道:“阿浔,过来。”

熟悉的话语如同一道开关,青浔蓦然一怔。

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不可名状的骚痒自隐秘处生出,慢慢传遍四肢百骸。

他如同中蛊一般朝那人走过去。

刚穿上的衣裳被一一褪去,残留着沐浴后香气的身躯裸裎,冰凉手指自眉眼落下,一一抚过红润的嘴唇,滚动的喉结,饱满的胸膛,挺立的乳尖,结实的小腹……然后往下满含怜惜地托起被囚禁的性器。墨望问道:“有人碰过你这里吗?”

青浔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略微镇定后才摇了摇头。

指尖往下滑落,绕过双囊和会阴,稍稍用力,便没入含着金球的密处:“这里呢?”

青浔极力控制自己的神色和声音,开口答道:“没有。”

墨望轻飘飘地问:“那为何这里如此柔软?”

青浔咽了一口唾液:“沐浴的时候,想着皇兄……自己做了一次……”

墨望深深地看向他,唇角弯起,长目中却没有笑意。

“该怎么惩罚说谎的孩子呢?”

青浔顺从地跪于床上,双手被红绳缚在床头,腰身下弯,双腿分开,显露出可怜的性器和被侵犯的密处。

既渴望又恐惧,他浑身都紧张得泛出了红潮,身体在虐待中渐渐苏醒。

墨望从后面‍‌‎插‍‌进‍‌‎来时,他颤抖着张开小孔,沁出一点透明的腺液;墨望顶着小球狠狠冲撞的时候,他才洒落几滴稀薄的精水。

墨望不满地握紧他的性器,一边发力,一边恨声问道:“你的皇后把你榨干了么?”

他紧咬牙关,不答一字。

墨望越握越紧,指甲穿过笼子的间隙,陷入娇嫩皮肉。

他承受着剧痛,嘴唇发白,牙齿磕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

墨望又冷冷地命令:“求我。”

他终于忍受不住,泪水涌出,喉中发出破碎的呜咽:“求……呜……求……呜啊……”

墨望终于放开他的性器,扣紧他的腰胯死命往里撞。

他的头肩贴在床上,腰向下榻,臀部却向后翘起,迎合着凌虐般的进犯。镂空金球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本已柔软的洞穴被‌‌‍‍‎大‎‎‍力‌‍‍‌鞭挞得熟烂,‍‍淫‌‍‌‍‎水‌‎‍‍漫延至腿间。

不过两三百下,他便被痛苦和快感推至顶峰,双眼翻白,无意识地交出了他所能交出所有的体液。

墨望抱紧他无声痉挛的身体,看着他紫红肿胀的性器流出淡黄的尿液,也在那温暖蠕动的‍‎‌肉‍‌‎‍穴‍‎‍‌‌中达到‎‍高‍‍‎潮‎‎‍‍‌。

“阿浔……阿浔……我的阿浔……”墨望亲吻那失神的面容,喃喃自语。

那言语犹如一张孽网,将年轻的皇帝困在其中,又被拖拽着下坠,让两人一同沉入深渊。

这段畸形的关系是从何时开始的?青浔不记得确切的时间了。

大约是在他十五六的时候,那时他还没亲政,平日里除了念书习武,就是跟着下人胡闹。当时他虽未成亲,但女官早已私下教过房事。一日,他正抱着个美貌的宫女在房中狎昵,不想就被刚下朝的皇兄撞了个正着。

他永远记得他皇兄当时的表情,那张往日里从容优雅的脸庞似乎颇为惊讶,片刻后转为空洞茫然,又带了刻骨的悲伤。

他挥退了宫女,想去安慰他的皇兄,然而刚刚走近,就被他的皇兄猛地推了一把,按在了床榻上……然后便是这四五年来的扭曲纠缠。

青浔一直知道,他是可以阻止他的皇兄的。无论何时,只要他想,他就能阻止,他可以抗拒、可以揭发、可以寻求帮助……他甚至可以,赐他皇兄死罪。

但他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他仿佛被那天他皇兄的表情魇住了,那不可置信又带着悲伤的表情,每每回想起来,都会让他觉得心痛。

他的皇兄不应露出那样的表情。他皇兄应该是高贵优雅、风度翩翩的;他的皇兄应该是智计在握、从容不迫的;他的皇兄应该是摸着他的头,纵容地对他微笑的……

他的皇兄……一直保护着他、宠溺着他的皇兄……

泪水无声滑落,打湿了身下的锦被。

赤裸的青年被红绳绑缚、银质口球堵嘴、金笼锁着性器、全身裹着锦被、蜷缩在一个木质的箱子里。箱子的侧面留了数个气孔,微弱的光线从气孔照进来,照亮青年闭着眼睛流泪的脸庞。

华丽而沉重的箱子装着沉默的皇帝,被不知情的奴仆从宫殿中搬出,按着指挥抬到祈王的马车上,驶出皇宫去。

然后会在某一天,也许当天夜里,也许是第二天,也许是第三天……也许是一两个月后,这只华丽的箱子又会装着被玩弄、折磨得红熟软烂、神志不清的皇帝,被祈王的马车载着,送进皇宫。

第四章 帝后再遇

荒唐一夜后,重枝到了天光大亮才起来。皇帝特意吩咐了,没人敢来唤他,导致他难得地睡了个懒觉。

醒来沐浴更衣时,还有些迷蒙,直至坐到桌边开始进食,重枝才模模糊糊想起昨晚的情形。

不知为何生气的青年,金笼囚禁的男根,滴下白浊‌‌精‎‎液‍‌的舌尖,被自己操软‌‌操‎‎‌‌烂‍‎的靡乱‍‎‍‎‌肉‍‌‎‍洞‍‎‌‌‎……

正吃着汤呢,蓦然想起了画面,猝不及防,便羞红了双颊。重枝捂住自己发颤的嘴唇,才能勉强压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

那样的青年,那样性感、魅惑、‍‎‍‌淫‌‌‍‍乱‍‌‎‌的青年,就是他的夫君吗?真是……真是……意料之外啊!

但是他还……挺喜欢的……

匆匆吃过早膳,问清地址,重枝鼓起勇气去找人。到了晖蕴宫却被告知,皇帝出宫了。何时回宫,未知。

重枝鼓起的勇气一点一点落下来。

是了,昨夜那事如此荒唐,皇帝必是不愿再见到自己了。

想到这,心里有些难过。

他抬起头,看了看晖蕴宫外的天空。此时已是早春,阳光淡淡,但冷风依然有些刺骨。

再见到青浔,已是半个月以后。

那天,重枝无事,便只让陆离跟着,去后花园里散步,没想带正好碰到了下朝路过的青浔。

重枝行了一礼,青浔却视而不见般径直走过。

重枝忐忑,却又不甘如此错过,一时情急,居然去拉皇帝的衣袖:“等等!”

皇帝被他拉住,惊讶地回头。

“我有话要说,请陛下留步。”重枝定了定神,还是说了出来。

年轻的皇帝不悦地蹙着眉,道:“有话快说!”

重枝扫了一眼四周,下人们很有眼力地悄悄退下。

花园之内,一时只剩两人。

青浔不耐地盯着花丛,问:“到底何事?”

重枝犹豫半晌,期期艾艾地开口问:“那天晚上……你没事吧?”

闻言青浔转头看他,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似是不敢相信他问出这话。

重枝回望他的目光,不知为何,并不觉害怕,反而觉得有些……可爱。

“我那天不知为何控制不住自己……你……你有受伤吗?”重枝有些不好意思。

“我没有受伤……”青浔又转开了脸,眉头还是皱着,脸颊却慢慢染上的红晕。

重枝看着那红晕,自己也觉得脸颊如火烧般烫了起来,脑子好像不怎么清醒了,他说了一句自己也吓了一跳的话:“让我看看?”

青浔又瞪圆了眼睛看他:“你——你要看什么?”

重枝被问得一怔,回过神后想了想,却突然伸手去扯青浔的腰带。

“大胆!”青浔又急又怒,抓着他神过来的手不放。

重枝的另一只手直接向下一握,意料之中的冷硬触感。

“呜……”皇帝浑身一颤,难以自制地呻吟了一声,“你……你放手……”他不敢再大声说话,反而压低音量。

重枝不放,隔着衣料摩挲笼子里的软肉,心里复杂地很。

皇帝伸手来抓他的手,被他捏了一下性器后,又松开了。

青浔的眼泪蓄了泪光,声音都开始发颤:“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重枝不答,他扯开他的衣裳,让那纯金打造的笼子再度显露出来,重新握住。

笼子里的性器已经有些硬起,顶端张开的小孔如一朵盛开的小花,此刻已经沁出了透明的淫露。

“不要……不要看……”青浔颤抖着说,以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脸。

重枝的呼吸急促起来,鬼使神差的,他跪了下来,张开嘴唇,轻轻含住了那朵盛放在牢笼里的肉花。

“啊——”青浔抓住他肩上的衣物,发出痛苦压抑的哭声。

重枝脸上火烧般热烫,青年腥麝的气味占满他的嗅觉,他亦是情动。

嘴唇轻轻含着,软舌柔柔舔舐,口中慢慢吸吮……

“呜……呜……”快感积累至顶点,青年弯腰抱着他哭泣,囚笼中的性器微微抽动,‎‎‌‍‌失‌‍‌‎‍禁‌‎‍‌‍般缓缓流出了精水。

浓浊的精水被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重枝站起身来,将人推了几步,推倒在草地上。

锦衣华服被撩起,他跨坐到青浔的身上,滴水的花穴贴上了纯金打造的小笼。

帝后二人在花园中幕天席地、旁若无人地交欢。

青浔怔怔地看着两人贴紧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

重枝羞得脸颊红透,却偏要摇摆腰肢,用那娇弱的蒂珠和张开的‎‌‎‍肉‍‎‎‍缝‌‎‌‍‎去磨那冷硬的金属。来来回来,蒂珠被碾的硬痛抽搐,大小花唇被磨得蜜水四溅,渐渐勃起的阳物随着动作在衣物上晃动、摩擦。

“啊……啊……”重枝忍不住颤声呻吟,身体越来越热,摇晃的动作越来越快。

突然,腰肢被抓住,紧贴的金笼微微离开一点后,狠狠地撞上了充血挺立的蒂珠。金笼陷入花唇,蒂珠被撞在耻骨上狠狠压迫。

重枝的身体一刹那间完全静止,浑身收紧,双目失焦,花穴中喷出大股的蜜水,淋湿两人相贴的下身。

青浔抱着他,主动撑起身来吻住他的唇,一同分享他口中‌‌精‎‎液‍‌那苦涩腥膻的味道。

尽欢后,两人断断续续又吻了一阵。

柔软的唇舌依偎着相互撩拨、舔吮,‌‌精‎‎液‍‌和津液相互交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吻过后两人额抵着额喘息,视线稍一对上,又笑着转开。

“没见过你这么大胆的……”青浔低头揪地上嫩绿的草叶,喃喃地说。

“谁让你这么……勾人……像妖精一样……”重枝脸红红的,从他腿上站了起来。

“你才是妖精!”青浔瞪他。

“好吧,我是妖精。”重枝自己用绢帕擦了湿痕,系好衣裳,又去给他处理。

青浔目光闪动,又用力把他拉到草地上,抱着滚了一圈,又亲了亲他的嘴唇,轻声问:“你不嫌弃我吗?不觉得我很……很……”

重枝也亲了亲他,回答道:“我只想知道,是谁给你锁上的?”

青浔哑然,答不上来。

重枝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宫里传言,祈王与陛下感情甚好……”

“别说了。”青浔不愿听下去,从地上起身,神色低落地整理衣物。

重枝也随之起身,自背后抱住了他,不再言语。

第五章 侍卫夜会

当夜,皇帝留宿皇后的枫香宫。

就在帝后二人于寝室内挨挨蹭蹭、卿卿我我的时候,被屏退的陆离接到了陌生的邀请。

嘱咐手下加强防卫后,陆离孤身一人悄悄赴约。

碰头的地方在皇宫中的一处闲置厢房。无星无月,漆黑的院子里只亮了一盏灯。引路的人将他带到地方后就离开了,陆离孤身一人推门而入。

灯火昏黄,那人眉眼浓丽,散着发,披了一件外袍坐在椅上品茶,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把剑,闲适得仿佛他就是住在此处的主人。

陆离经年习武,战力在苌国一直数一数二,也算是艺高人胆大。进了门后拱手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问道:“阁下深夜相邀所为何事?”

那人放下茶盏,长目流转,看着陆离笑道:“大约二十年前,我朝魏氏一脉被奸臣诬陷勾结外敌而被株连九族,其中魏氏幼子被乳母带出国境而逃过一死,二十年来下落不明。不知陆离侍卫可知这名魏氏幼子的行踪?”

陆离冷冷地看着他,手握刀柄不语。

那人又拿起小桌上的长剑,道:“魏氏一脉尚武,这把代代相传的白影剑乃绝世名器。当年魏氏族长魏成予被斩,此剑便被收入皇家兵器库中,尘封二十年。”他拔剑出鞘,尘封多年的宝剑依旧剑光森寒。

陆离看着那把剑,目光微微闪动,半晌后问道:“阁下何意?”

那人噌地还剑入鞘,站起来道:“鲜花赠‌‍‎‌‎美‍‎‌‎人‌‍‌‍,宝剑配英雄。在下有意结交陆离侍卫,不知这剑……够不够诚意?”

陆离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慢慢走近,握住刀柄的手又紧了几分。

“只要陆离侍卫愿为我所用,这宝剑从此便物归原主。还有金银珠宝、高官厚禄,在下也会双手奉上。若陆离侍卫还想要其他……”

那人长目含笑,双手捧剑,送至陆离眼前,又微微倾身,做了个恭敬的姿态。他只着了外袍,此时向前弯身,襟怀大敞,露出了精赤胸膛,胸膛上的乳珠红艳艳的,像是待人采摘的甜蜜果实,勾人得紧。

陆离盯着那颗红艳的乳珠,冷冷说道:“想不到堂堂祈王,居然像个婊子一样勾引男人。”

“就不知道陆离侍卫……受不受本王的勾引?”那人往前一步,贴在了陆离身上,艳红的乳珠蹭在陆离宽厚的胸膛上,被黑色的衣物挤压进润白的皮肉里。

宝剑当啷掉在地上,随身的长刀也被扔下。

陆离反扣着墨望的手,如饿狼般一口咬在那挺起的胸膛之上,牙齿咬进肉里,几乎要把整个‎‌‍‎乳‌‍‌‎头‎‌连着乳晕一起咬掉。

墨望向后仰着,明明痛得发抖,偏又把胸膛挺了挺,越加往陆离嘴上送去。

陆离舔了舔牙印上的血迹,欲念疏解少许。他粗糙的大手扯开松垮的腰带,摸上瘦窄的劲腰,然后往下摸到浑圆的翘臀,再摸进‎‌‍双‍‌臀‌‍‍之间的沟壑里,高热的洞穴被硬物堵住,‍‌‌穴‍‎‌口‎‍‌全是湿滑的水液。

“还以为是万人之上的天潢贵胄,却原来是个‎‎‍‌‍屁‎‍‎眼‌‍‎流水的婊子。”陆离就着一手的湿滑揉弄那双肉臀,把人往自己的身上压。两人火热勃起的器物隔着衣物挤在一起,燃起滔天的‍‎‌‍‌情‍‎‌‎‌欲‌‌。

修长紧实的大腿探出,伸进陆离两腿间恶意磨蹭,墨望看着陆离的反应,眉目间都带着轻浮的笑意:“装得一本正经忠肝赤胆,也不过是‌‎‍‌色‌‍‎‌欲‎‍‌熏心有奶是娘。”

陆离冷着脸,双手发力把人抱起,走进内室,扔到床上。

华丽的外袍散开了,堪称完美的身体裸露出来。这是一具蕴含着力量的结实躯体,但此时这具躯体却以一种‌‌‎淫‌‎‎‌‍荡‌‎‌‍的姿态打开着,供人亵玩。

墨望曲起大张的双腿,托起插了白玉圆珠簪子的‌‍‎阴‎‌茎‌‎‍,露出含着白玉玉势的红润‍‌‌穴‍‎‌口‎‍‌:“来啊。”

陆离高大的身体嵌在大张的双腿之间,用手拔出了两指宽的玉势。‍‎‌肉‍‌‎‍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一股带着淡淡异香的水液从穴中涌出,打湿了床榻。不等‍‌‌穴‍‎‌口‎‍‌闭合,陆离骨节分明的长指捅了进去,缓慢地‌‍抽‌‎‍‎插‌‍‍。

“嗯……快点……用力……”缓慢进出的鲜明触感从极度敏感的密处传来,沿着脊髓升至天灵,磨得他头皮发麻。

陆离声音平稳,游刃有余:“不急。”

墨望皱着眉,强自忍耐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再度催促:“……你是不是不行!?”

陆离抬起眼看他,语调仍旧不疾不徐:“急什么?有你知道的时候。”

心中一阵悸动,墨望不由撑起身来献吻,抓住他的手加快速度。

陆离看着那张满是媚色的面孔,嘴角终于弯出了一点笑意:“没被人温柔对待过的小婊子,真可怜。”

墨望浑身一震,抓着他的手狠狠捅进自己身体的深处,粗糙手指摩擦柔软湿滑的穴肉,就那么达到了干‎‍高‍‍‎潮‎‎‍‍‌。

十几年以色侍人的肮脏生涯,早已造就一具习惯暴力和疼痛的身体,墨望习惯通过强迫痛苦来进行交合。想要、想要更强烈的、更暴力的、更残忍的对待,而不是如此折磨身体和心灵的温和欢爱。

“快点……快一点……”墨望俯趴着,黑发铺满床榻,肉臀高翘,颤声催促。他已被和缓的交媾折磨得浑身酥软,‌‍‎阴‎‌茎‌‎‍顶端的白玉圆珠蹭在凌乱的衾被上,穴里溢出的水液沿着茎身滑落。

陆离的一杆肉枪缓缓顶入他的穴内,‎‎‌‍‌龟‌‍‎‎头‎‍‌抵着穴心来回研磨,双手饶有兴致地捏住红的滴血的乳尖,轻拢慢捻。

墨望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长目中水色迷离,全身承受不住地轻轻颤抖:“不要……不要……”

陆离热舌轻舔他的耳廓,呵气问道:“不要?不要什么?”

“不要……”墨望双目中的泪水滑落,双手紧紧抓住衾被,无意识地祈求:“不要……这么温柔……”

“呵……”陆离继续动作,沉声笑道,“夜还很长,尽情享受温柔吧,祈王。”

墨望绝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动,浑身紧绷着发抖,又一次被温水一般的快感送上了不出精的干性‎‍高‍‍‎潮‎‎‍‍‌。

帝后二人依偎了一整夜,他们也做了一整夜。

墨望第一次经历如此可怕的性事,他无数次地‎‍高‍‍‎潮‎‎‍‍‌,温和而漫长的‎‍高‍‍‎潮‎‎‍‍‌,一波未完一波又起,如潮水般连绵不绝、源源不断。

性事的最后他已经神志模糊,浑身沾满泪水、汗水和‍‍淫‌‍‌‍‎水‌‎‍‍。陆离坐着将他抱在怀里,他们亲密无间地相拥着亲吻,犹如一对爱侣。

天亮之后,墨望于满床狼藉中醒转,发现陆离已经离去,但白影剑却完整端正地放在房中剑架之上。

第六章 可怜之人

墨望的生母是个地位低下的宫女,只因生得貌美,与先帝一夜风流生了墨望。本以为母凭子贵,从此过上好日子,哪想在后宫中处处遭人排挤,过得并不如意。

墨望自小便继承母亲的美貌,长至十二三岁便超越母亲,貌似天人。恰逢庆典,那夜先帝大醉,夜宿墨望母亲寝宫时也许是错认了床上熟睡的墨望,十二三岁的少年挣不脱成年男人的怀抱,错事便发生了。

然后这错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墨望的母亲知道后,不敢声张,她贪图荣华富贵,又被道德伦理折磨,她在夜里不断地鞭打墨望,发疯哭泣,然后在三年后的某个冬夜,投湖自尽。

墨望的少年时代是黑色的,就如他母亲沉湖那晚的夜色一般,冰冷森寒,沉默寂静。

青浔是那无边黑色里唯一的光。

小小的孩童,软软的一团,在墨望于雪地中无声流泪的时候扯住他的衣袖,叫他皇兄。

皇兄,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皇兄,我早膳的时候藏了一块莲子糕哦,很甜的,给你吃吧,吃了就不哭了。

皇兄,这里好冷啊,我们回去吧。

皇兄,皇兄……

如果那一天青浔没有出现,也许墨望已经死了。

但是青浔出现了,于是本已被绝望吞噬的人又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他得保护青浔。

粗大肮脏的性器‍‌‎插‍‌进‍‌‎嘴里,一直顶进咽喉。

美丽修长的躯体裸露着,如母狗一般跪在树丛之中,如云黑发沾满草叶尘土,身后的密处被紫黑的肉刃进进出出,啪啪啪的皮肉相撞声在这冷清的后院中分外清晰。

重枝本是来这个小庙祈祷的。

虞国信仰光辉之神,苌国信仰草木之神。重枝嫁给青浔后,青浔特意在遍地光辉神庙的京都寻了个清净地方,为重枝修建了一座小小草木神庙。

这里地处京都近郊,游人稀少,重枝每隔几日便来此祈祷,从未遇过什么生人。但这日重枝在主殿中祈祷后,屏退下人来后院散步,不想却撞破了一场皮肉淫戏。

两个高大粗壮武将打扮的男人把一个俊美的青年如母狗般夹在中间,肆意奸淫。

重枝虽生在皇家,却向来看不惯着肮脏折辱的戏码,他故意重重咳嗽几声,又加重脚步声向那边走去。

隐藏在树丛中男人惊慌失措地收拾衣物,转身跑了。浑身赤裸的青年被他们丢弃在树丛中,剧烈地呛咳。

重枝停在十米开外的距离,一时不知该不该靠近。

树丛中响起呕吐的声音,酸臭的味道弥散开来。

重枝心中一紧,再顾不上其他,跨进树丛去扶跪在地上呕出秽物的赤裸青年。

“你没事吧?”重枝轻轻地拍他的背,扶着他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那青年吐了一阵,许是把胃中东西都吐净了,方才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矜贵俊美得过分的脸,此时虽沾上泥土和秽物,却不能掩去风采。

重枝认得这个青年。自己大婚当日,领着文武百官在皇宫门口迎接的,就是这青年。那一日,他身着玄紫衣袍,长身玉立于初春的阳光中,风度翩翩、行止优雅。

那样一位大权在握的皇族亲王,根本不应是眼下这幅模样,身体上遍布着脏污和掌印,一双乳尖齿痕斑驳、红肿不堪,两腿之间的‌‍‎阴‎‌茎‌‎‍缀着淫靡的白玉珠,‌‎‍‍‌后‎‍‌‍穴‌‌‍流出腥臭的浊液。

“让皇后见笑了。”墨望随意擦了擦嘴,满不在乎地裸身靠着一株老树坐下。

重枝看着他怔立了一会,又想起青浔与此人的传言,心中更是微妙复杂。他四下看看,捡起被丢弃一旁的凌乱衣物,低了过去,同时迟疑地问道:“陛下……知道吗?”

墨望随手接了衣物放在身旁,也不急着穿上,淡淡回答:“他没必要知道。”

“……为何?”为何高高在上的摄政亲王,要如母狗一般任人‎‌凌‍‍‌‎‎辱‎‍‍‌?

墨望轻轻一笑,双目茫茫不知看向何处,回道:“你这样养尊处优、目下无尘的神子,想必不懂何为身不由己的人间悲苦。”

青浔被这句话刺得心里难受,缓了一缓,才回道:“我也不过同祈王你一般,是个为了利益出卖身体的可怜人。”

墨望的瞳孔一瞬间收缩,在想明白之前,身体便做出了行动。他猛地扑出去,将当朝皇后压倒在叶影婆娑的树丛里。

薄唇压上去,舌头蛮横地往里钻,秽物酸臭的味道侵入重枝的口腔,令他反胃欲呕。有力的手掌抓在双腿之间,压迫着沉睡的‌‎‍‍阳‎‌‌‍‎具‌‎,修长的手指却隔着衣物,狠狠压进紧闭的花穴。

重枝嘴唇被堵,只能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墨望将他的双手手腕压在头顶,身体卡在他的双腿之间,强硬的力量令他挣脱不开。重枝被吻得恶心欲吐,下体压迫的手掌却微微松了松,转瞬又隔着衣物精准地捏住了他敏感的花蒂。

缓慢又不可抵抗地狠狠碾弄,衣料粗糙的纹路刮擦着娇嫩的肉珠,过电般的快感自花蒂而生,瞬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重枝踢蹬着双腿,却摆脱不了如影随形的手指,鞋子被踢飞了,脚趾蜷缩了又张开,他终于是在那双无情的手掌中达到了‎‍高‍‍‎潮‎‎‍‍‌,蜜水湿透衣裳。

双唇乍分,舌尖牵连一道银丝。重枝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双颊酡红,身体还一阵一阵的发抖。

墨望舔了舔手指上腥甜的水液,身体兴奋起来,他眯着眼睛说:“就让我来弄脏你吧,高贵、善良又纯洁的,神子……”

重枝挣扎着后退,又被抓着脚踝拖了回来,双手被缚,口间也勒了一条细带绑紧。

微凉的双手如蛇一般贴上他的身体,缓缓游遍全身,双腿被大大地拉开,膝盖几乎压到了肩膀上。

白玉的圆珠簪子被拔了出来弃在一旁,粗长坚硬的‌‍‎阴‎‌茎‌‎‍破开犹在痉挛的穴肉,缓缓顶进。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紧致花穴被硬物撑大,撕裂得痛楚传遍全身,淡淡的血色随着蜜水流出,弄脏了两人交合之处。

墨望凝神看着那刺目的红,热流涌向下腹,深入的‌‍‎阴‎‌茎‌‎‍涨得更大,他浑身燥热起来,连指尖也变得滚烫,眸中神采已近疯狂:“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这是一个肯定句。

破身之痛令重枝紧绷着发抖,眼泪从眼角流出来,落到了尘土之中。

强制的交合仅持续的一盏茶的时间。

墨望刻意放松了控制,在刺激的快感中迅速‍‍‌‎射‍‌‎‌了‎‎出来。‌‍‎阴‎‌茎‌‎‍射完后从花唇中退出,浓白的‌‌精‎‎液‍‌混着淡红的蜜水随之滑落。

解开桎梏后,重枝蜷缩起来,流着泪瑟瑟发抖。

墨望顺了顺自己汗湿脏污的长发,捡起外衣盖住发抖的身体,继而随意披上自己衣物,转身离开:“现在的你,才可称得上可怜。”

第七章 日袭亲王

陆离看到一身不堪痕迹的重枝时,简直不敢置信。

他抖着手把那具缩成一团的身体抱起,用衣物重重裹住,又捡起沾满泥污的白玉簪子塞入怀中,将人小心翼翼地抱回宫中。然后清理,上药,喂食,全都不敢假手于人。

当天夜里重枝发了低烧,陆离衣不解带地守了一夜。第二天天亮了,重枝烧也退了,陆离这才伏在床边打了个盹。

重枝看着床边熟睡的身影,心中安定了一些。下身依然有些隐隐疼痛,但已不如昨日的狼狈羞耻。

他不忍陆离为自己担心劳累,便推醒了自己的侍卫,坚持要他下去休息。陆离拗不过他,叫来两个可靠的下人守着,自己便先告退了。

陆离没有去休息,他一身凌冽的仇恨,亟待进行宣泄。

施展绝顶轻功翻出宫墙,避开耳目来到城东一处豪宅之内,他在屋顶轻轻掠过,寻找他复仇的目标。

此时已过正午,正是饭后午休之时,他要找得的人此时也一人独处寝室之内,卧于塌上准备入眠。

陆离从窗户悄无声息地翻入,从身后将那人脸朝下地按倒在床塌上,双手捆在床头,口唇也勒上粗麻绳。

那人并不挣扎叫唤,反而抬起臀部,‌‌‎淫‌‎‎‌‍荡‌‎‌‍地摩擦他隆起的下裆。

他胸中怒火滔天,扒了那人薄薄的衣衫,大掌抽那润白挺翘的‎‌‍双‍‌臀‌‍‍,直抽得那‎‌‍双‍‌臀‌‍‍红肿充血,方放出自己的巨物。

没有水液润滑,穴道里干涩迫人。陆离忍着痛强插到底,‍‌‌穴‍‎‌口‎‍‌裂出一丝血口,殷红滴落床榻。

出了血,‌‍抽‌‎‍‎插‌‍‍反而顺畅。陆离凶狠动作,几乎全根退出后又全根贯穿。身下的身体痛得发抖,那人硬咬麻绳不出声,前方‌‍‎阴‎‌茎‌‎‍却因虐待和痛楚而勃起。

陆离疯了一样打桩,见他从中得趣更是愤恨,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翻过来,双手扼上了湿滑的颈项,越收越紧。

“呜呜——呜——”

俊美的面孔因窒息而扭曲、发红,泪水和唾液溢出,一双长目翻出眼白,有力的双腿钳着陆离的腰背,黏腻的穴肉抽搐着不断绞紧,青筋毕露的‌‍‎阴‎‌茎‌‎‍渐渐坚硬如铁。

陆离被绞的爽利无比,血脉偾张,双目通红。

那人‌‍‎阴‎‌茎‌‎‍喷出白液的时候,陆离也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

筋疲力尽。

陆离松开手,跌坐在床上。手下的身体活了过来,只是颈项上留下深深的掐痕。一时之间,室内只有两人粗重、呛咳的喘息声。

陆离坐在床上喘了很久,胸中的怒火几乎散尽了。他盯着那人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又觉有火烧在下腹之中。

那人的‌‍‎阴‎‌茎‌‎‍尚未疲软,点点白液沾染粗大的茎身,更显淫靡雄壮。

就是这根‌‍‎阴‎‌茎‌‎‍,破了他主人的处子之穴,将他的主人操得乱七八糟……

陆离的脑子里也乱七八糟。

鬼使神差地,他低头含住了那根诱人的东西。

嘴唇吮去了沾染的精水,热舌沿着茎身来回舔舐,水光淋漓。

墨望本能体挺起腰身,往他大张的口唇里插。他尽力放松咽喉,让那粗大‌‍‎阴‎‌茎‌‎‍捅进了自己的咽喉。

手上的束缚被蛮力挣脱了,墨望不顾手上淤血破皮的伤痕,扯下嘴里的麻绳,腰腿一用力,翻身把人压住。高大冷峻的侍卫被他骑在身下,他的‌‍‎阴‎‌茎‌‎‍完全捅进了炽热的口腔与咽喉,享受着喉部反射性的干呕动作。

墨望摆腰,用自己的胯部去撞那张靡红、狂乱又虔诚的脸,失控一般地笑,笑声嘶哑刺耳:“‎‍操‌‍‎‌死‍‌‍你,下贱奴隶!”

“好吃吗?这根操过你主子的‌‌鸡‍‎‎‍‌巴‎‌‌‎好吃吗?”

“‎‍操‌‍‎‌死‍‌‍你!操!”

他疯‌‌‎狂‎‍‎操‎‌着这顺从奴隶的嘴,就像当时操他主人的穴一般。

撞了一两百下,墨望抓着陆离的头发将自己的胯部压在陆离的脸上‍‌‍‎‎射‎‍‌‌‎精‎‍‎,‌‌精‎‎液‍‌全部灌进水肿充血的喉管之中。射完之后,他坐在陆离的胸口,回手撸了两把陆离硬到极点的巨物,那物便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墨望将沾了白浊的手伸到陆离的嘴边,道:“贱奴,你把我的手弄脏了。”

陆离的唇边尚糊着湿亮的唾液和精水,喉中轻轻咳嗽,此时听闻,却如着魔一般张开了口,柔顺地含住了墨望的手指。

墨望一双长目微光闪动,手指搅着奴隶那口水满溢的口腔,声音暗哑:“真想把你关起来,锁住手脚,天天只能吃我的‌‌鸡‍‎‎‍‌巴‎‌‌‎……”察觉到这只是自己的妄想,他又哑然失笑。

陆离脸上微微地红,他含着手指,闭上了眼睛。

口中的手指抽了出来,湿漉漉的指尖落在脸颊之上,轻轻地摩挲。

身体因‍‎‌‍‌情‍‎‌‎‌欲‌‌餍足而松弛,心里却因这粘湿的触碰而难受。

魏氏的幼子早已死了,活下来的只有神子重枝的狗。年幼时的锦衣玉食、万千宠爱早已不复存在,低贱的奴隶只配得到主人偶尔的关怀与温存。

墨望是第一个他真真正正与之交合欢爱的人。他那么美丽、那么‌‌‎淫‌‎‎‌‍荡‌‎‌‍、那么可怜,就像迷惑奴隶的邪恶妖魔一般,带给他难以言说的快意和满足。

他恨他对他主人的侵犯,他借着这由头惩罚他,折磨他……他又着迷于他的强势、疯狂与不为人知的温柔,如果可以,他希望为他拭去所有污秽,用他的手,用他的嘴,甚至用他的血……

一个卑贱的奴隶为何要拥有过多的感情?

有了一个主人之后,为何还想奢求更多?

他不知道。

四更天,鸡未啼,天未明。

沉默地整装束发,他又变回了那个冷峻寡言的侍卫。

提刀正要翻出窗去,有人从后面抱住他。

那人身形高挑,他比那人还高了一些,四分之一冰原蛮族的血统使他容貌深邃粗犷,肌肉健硕,沉默不语时带着莫名的忧郁,更显英俊。

那人似乎很喜欢他的身体。舔他颈侧的皮肤,揉他饱满的胸,还想往衣服里面摸。

他制住了那只作乱点火的手。

那人拉开了一点距离,片刻后,怀里被塞入一块牌子。那人在他耳边说:“这是我的手令。下次再来,从正门进;想要什么,找管家说。”

他伸手想掏出那块牌子还回去,却又被那人紧紧按住。那人贴在他的身后,胯间的硬物压在他的‎‌‍双‍‌臀‌‍‍之间,声音依旧带了点嘶哑:“藏好,别让你的主人发现。下次再来,我若在你身上找不到这块令牌……我便‌‌操‎‎‌‌烂‍‎你的嘴和‎‎‍‌‍屁‎‍‎眼‌‍‎。”

身体猛地一激灵,呼吸陡然沉重。

他猛地把那人推开,不敢回头看那双带着轻浮笑意的长目,他匆忙翻出窗户,逃了。

第八章 早朝秘戏

青浔注意到了颈项上那道青紫的淤痕,那淤痕被曲领襦衣遮掩着,隐隐约约,不细看并不会发现。但是青浔发现了,就在墨望弯身往他身体里塞入缅铃的时候。

心里很难受,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于是便同以往一样什么也不做。

他明明知道一切,却什么都不做。

青浔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个孩童,偶然在冷宫的角落撞到他的父皇与一位‌‍‎‌‎美‍‎‌‎人‌‍‌‍欢爱。

那‌‍‎‌‎美‍‎‌‎人‌‍‌‍浑身赤裸,面朝下被他父皇压倒在案桌上,看不到脸;臀部被他父皇不停着撞击,一双又长又直又白的腿踮着脚尖站在地上,被撞得微微发抖。

‌‍‎‌‎美‍‎‌‎人‌‍‌‍发出呜咽哭声,他的父皇充耳不闻。

湿亮的水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流满了那双又长又直又白的腿。

那时他还未通人事,并不知道他的父皇和这位‌‍‎‌‎美‍‎‌‎人‌‍‌‍在做什么游戏。他只记得后来他被下人迅速抱走,并被叮嘱不要对任何人说起看到的事。

这件事在他记忆里沉睡了很多年,一直到两年前的某一天。

那时他早已和他的皇兄纠缠在一起。

不知为何,他皇兄几乎不在他面前展露身体,即使在欢爱中与他纠缠,也仅仅撩开衣裳罢了。他从未细想其中关键。

直到他看到那一幕。

那一天休沐,他被送到了祈王府上。

他的皇兄玩弄了他半天,后来有事,用锁链将他锁在寝室内便出去了。他在寝室昏睡了一阵,醒来后发现锁链的锁坏了,用力一拨,不用钥匙也能解开。

他高兴得很,偷偷跑出了他皇兄寝室,在祈王府中闲逛。他刻意避了人,先去厨房吃了些东西,又往无人的园子里逛。正玩得高兴,便听到有人声。他躲进一间空置的厢房,想等人走了再出去。

于是他透过窗户的缝隙,看了那一幕。

几个穿着常服的大臣簇拥了华衣的俊美青年来到了冷冷清清的园子。开始讨论了水灾募资的事情,还讨价还价几句,后来那几个大臣便开始对青年动手动脚。

再后来,大臣们围成了一圈,华衣被扯落在地,俊美的青年浑身赤裸地被压倒在假山青石之上,高高翘起的臀部被丑陋的东西撞入,‍‍淫‌‍‌‍‎水‌‎‍‍横流,一双又长又直又白的腿踮着脚尖站在地上,被撞得微微发抖。

青年的脸深深埋在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臣胯下,偶尔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呜咽。

尘封了近十年的画面再一次浮上脑海,与此情此景堪堪重合。

那一刻,青浔突然明白了一切。

当年在冷宫角落里被他父皇侵犯的‌‍‎‌‎美‍‎‌‎人‌‍‌‍究竟是谁;

为何皇兄的母妃在发疯后跳湖自尽;

为何万事小心的父皇突然中毒暴毙;

为何当年与他狎昵的宫女不知所踪;

为何皇兄对他如此疯狂如此矛盾;

为何皇兄从不在他面前露出身体;

为何朝堂上总有隐隐约约的流言……

很多很多问题,全都迎刃而解。

最重要的是,他也明白了为何自己喜欢的女子都有高挑的身材和优雅的姿态,为何他总是喜欢把她们抱在怀里摸她们又长、又直、又白的腿……

那一刻他想大笑,又想大哭;他想冲出去杀了那群无耻的禽兽;他想狠狠抽那青年耳光,骂他贱人,骂他婊子;他还想把自己在金笼里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捅进那‌‌‎淫‌‎‎‌‍荡‌‎‌‍的‍‎‍‎‌肉‍‌‎‍洞‍‎‌‌‎里,把那‌‌‎淫‌‎‎‌‍荡‌‎‌‍的‍‎‍‎‌肉‍‌‎‍洞‍‎‌‌‎捅烂、捅穿……

然而实际上他什么都没做,他如石像一般呆立在那间厢房里,看完了一整场的荒唐‎‌凌‍‍‌‎‎辱‎‍‍‌。

泪流满面。

他浑浑噩噩地回到了他皇兄的寝宫,回到了他皇兄为他打造的,安全又舒适的牢笼里。

过了很久,他皇兄才回来,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一身衣物已经换过,衣袂间尽是淡淡的熏香。

他皇兄如往常一般,眉目含笑地唤他阿浔,微凉的手指为他解开锁链,问他是不是被锁疼了。

他盯着那张俊美的容颜,恍惚至极。脑子里一会是他皇兄在雪地里哭泣的脸,一会是父皇身下又长又直又白的腿,一会是宫女惊慌逃跑的背影;一会又是被射满‌‌精‎‎液‍‌的俊美容颜……

他多想撕开他的衣衫,拧他被那群禽兽咬得红肿流血的乳尖,掐他戴着白玉簪子的下流玩意,问他为何如此下贱、如此‌‌‎淫‌‎‎‌‍荡‌‎‌‍!

但是他不敢。

他是个懦夫,无能的懦夫。

他疏于政事,也不懂朝堂里的用人之道,他过惯了凡事有人打点处理的生活,他走了太久的康庄大道,根本无法想象失去皇兄后的可怕日子……

于是他什么都不做。

他只是在他皇兄的折磨和玩弄中逆来顺受,带着愧疚、消沉与不可言说的迷恋,自甘堕落。

青浔坐在朝堂的皇座之上,半透的帷幕垂下,大臣武将在帷幕后禀报政事,他却满脸潮红,浑身是汗。身体紧张至极,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身体里的一对缅铃嗡嗡震个不休,饥渴的穴肉绞缠着缅铃反复痉挛,他已不知当众‎‍高‍‍‎潮‎‎‍‍‌了多少次,‍‌‌穴‍‎‌口‎‍‌漏出的‍‍淫‌‍‌‍‎水‌‎‍‍和金笼里性器流出的‌‌精‎‎液‍‌湿透了重重衣裳。

此时如果有人敢撩开帷幕往皇座上细看,就会看到九五至尊的皇帝在早朝上当众‎‍高‍‍‎潮‎‎‍‍‌至微微失神的样子,那‍‎‍‌淫‌‌‍‍乱‍‌‎‌勾人的模样能让窥见的男人瞬间化为野兽,不顾一切将他压在身下奸淫。

青浔仅仅是坐着保持清醒,就已经耗尽了精力,他强忍着连绵不断的快感,咬着牙不敢开口说话,害怕自己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呻吟。

整个早朝全靠祈王坐在一旁听奏理事。待到好不容易散了朝,青浔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又是祈王将他抱起,一路将他抱回寝宫。

熟悉的体温和味道让他完全放松下来,他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皇兄的颈侧,隔着襦衣以唇摩挲那道看不见的淤痕,哭泣一般吟道:“想要……哥哥……给我……”

第九章 谁之心伤

青浔难耐地扭动腰肢。

双眼被布巾蒙起,无法视物的恐慌将快感成倍放大;一对湿淋淋的缅铃一只被他含在口中,另一只垂在冶艳的唇边,犹在震动;双腿曲起并大开,手腕和脚踝分别绑在一起,双腿间的秘密一览无遗;性器已经苏醒,胀满囚笼,小孔拉出银丝;阴影下空虚的‍‌‌穴‍‎‌口‎‍‌滴落‍‍淫‌‍‌‍‎水‌‎‍‍,如贪婪的小口一般张张合合。

数年的‌‍‎‍调‍‍‌‎教‍‍‌,身体早已敏感‌‌‎淫‌‎‎‌‍荡‌‎‌‍,些许撩拨便欲潮翻涌,饥渴难耐。他摇晃着臀部追逐在‍‌‌穴‍‎‌口‎‍‌磨蹭却不肯入内的凶器,张开嘴唇任缅铃掉落床榻,濡湿双唇不满地哭求:“皇兄……哥哥……呜……给我……想要……呜……想要……”

墨望抱着他,双指探入他口中,轻轻夹着软滑红舌戏耍,长目冰冷如蛇般地盯着来人,声音如恶魔一般地蛊惑怀中的猎物:“阿浔不乖哦,记得要叫我什么?”

青浔目不能视,舌尖舔舐手指迎合玩弄,唾液滑落下巴,泪水渗出蒙眼的布巾,泅出深色的湿痕。

此时,他平日里清朗的男声消去,变成了一把轻软甜腻的嗓音,口齿不清地呜咽:“……夫君……给我……”

勾魂夺魄。

青浔被压倒在床上,粗大的凶器捅入,‍‌‌穴‍‎‌口‎‍‌被撑得极薄,熟烂穴心被‎‎‌‍‌龟‌‍‎‎头‎‍‌精确击中并狠狠挤压。

“啊……啊啊……”青浔全身绷紧,仰着头尖叫,腹肌抽动几下,笼中欲望缓缓流出白精。

墨望噙着一抹冷笑,挺腰抽送,全根进出,一下一下狠撞。青浔被撞得不停晃动,声音亦被撞得不成语调,淫词浪语颠三倒四:“哥哥……啊……夫君……好大……好爽……啊嗯…夫君……呜……还要……”

重枝收到皇帝的邀请,一扫之前破身的消沉,忐忑不安又欢欢喜喜地赶往晖蕴宫,正想着如何诉说委屈和思念,不想一进门见到却是这样的场景。

他的夫君身体大开,在那个侵犯自己的男人身下‍‎‍‌淫‌‌‍‍乱‍‌‎‌扭动,‎‌‍‌‎被‎‌‍‌干‌‎‌得不断流精。

那一声声的“夫君‎‍操‎‎‌‍我‍‎‎‌‍”像尖刀一样扎进他的心脏,把他的心扎得鲜血淋漓。

虽然早已猜到这对兄弟关系不寻常,但直接面对这样颠倒伦常的画面还是不可抑制地心痛。明明前几日他们还拥抱着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如今他却像个‍‎‎荡‎‍‍‎妇‍‎‎‌‍一样对着那个男人打开双腿,哭泣求欢。荒唐的对比让重枝觉得自己可悲得像个笑话。

当青浔再度哭叫着‎‍高‍‍‎潮‎‎‍‍‌的时候,重枝扭头跑出了晖蕴宫。

一路疾跑回到枫香宫,重枝扑到床上痛哭。

陆离自然也见到了晖蕴宫里兄弟‎‍‌乱‍‌‎‎伦‌‍‎的画面,那双冰冷眼睛里的复杂神色让他心神大乱。

辨不出自己是何滋味,强压着心头的难过,他担忧地跟着重枝,一步不离。

重枝从未受过这样的欺侮,先是自己被辱,又见夫君被褥,心中又气又恨,伏被痛哭很久,声音都哭哑了。

陆离单腿跪于床下,不知如何劝慰,只好说道:“主人莫哭了,哭坏身体不好。”

重枝正于气头,闻言含泪抬头,悲道:“谁会在乎我身体好不好?他在别人身下快乐着呢!”

陆离暗暗叹了口气,回道:“主人要是难受,就打我出气吧。”

“别以为我不舍得打你!”重枝闻言气极,伸手就向陆离抽去。

啪的一声,陆离不闪不避。

见他一动不动地挨打,重枝反而哭的更加厉害:“你是傻的吗?你怎么不躲?”

“如果挨打主人能解气,那希望主人多打我几下。”陆离淡淡说道,被打肿的唇勾出微微弧度,笑得落寞又凄凉。

“傻奴隶……”重枝弯腰抱着他,泪水汹涌而落,“傻陆离……”

泪珠落在陆离的唇上,陆离尝到了泪水苦涩的味道。两颗受伤的心近在咫尺,不经意间便紧紧相贴。

唇齿纠缠,口舌间苦涩而滚烫。这是这么多年来他们的第一个吻,双唇甫一相接便缱绻纠缠、难舍难分。

重枝将高大冷峻的爱奴推倒在下,自己解开下裳张腿跨坐上去。他双腿间的欲望已经抬头,隐秘的花唇微微张开,流出甘美甜蜜的泉水。

热舌伸出,舔进湿红的泉眼,搅出啧啧的水声。丰沛的水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刚毅的脸庞滑落,沾湿滚动的喉结。

重枝眯着眼,泪水不止,红红的舌舔着红红的唇瓣,垂头看埋在自己胯下的爱奴。

他的爱奴闭着眼,颊带微红,脸上全是他流出的水,灵巧热舌时而来回舔舐,时而进出戳刺,时而拨弄花蒂。

花穴在多重刺激下不断颤抖、蠕动、张合、然后收缩着痉挛,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

“啊……”重枝双目涣散、低低地呻吟,脚趾张开又蜷缩,在绵长的快意攀上高峰。

陆离持续动作帮他延长这美妙的感觉。待到重枝情潮退却,浑身松懈下来时,陆离又把人抱上床沿。

陆离跪在床下,虔诚而专注地舔食主人大腿内侧的水迹,然后往下舔到膝窝,来回梭巡,又滑下小腿,勾舔敏感的脚心,含住圆润的脚趾。

重枝终于不再哭泣,他半躺在床上,轻笑着,一脚伸在爱奴的嘴里,脚趾夹着软舌玩弄;一脚踩上爱奴的胯间,隔着衣物踩弄勃起的巨物。

踩踏碾压逗弄,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陆离的嘴唇便含不住脚趾,失声低喊了出来。

重枝满脸红潮,舔着唇加深脚上力道,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冷峻奴隶痛苦‎‍高‍‍‎潮‎‎‍‍‌的瞬间,身下花穴不经抚慰再度涌出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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