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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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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不见,我那一刹那,极其柔软脆弱的神色。

反攻预警,pua预警

-----正文-----

仲夏之夜,他穿着白色丝质睡衣,腰间系带松松垮垮,露出清晰而漂亮的锁骨曲线。喉结滚动,顺着领口往下,可见饱满的胸肌线条,是一副纯男性的、修长有力的身体。我赞赏地暗暗欣赏了两眼,拉上窗帘,从容道:“单纯睡觉?”

他上前几步,贴在我脸侧,气息温柔而暧昧,指尖暗示性地在我颈后划动:“......你想干点别的也可以。”

我忍不住笑了下,回身拉着他的领口倾身给了一个悱恻的吻。他按着我的后颈,虽然唇齿动作温柔,但手掌灼热,牢牢扣着我的脖子,不容逃离的力道。就像他这个人,无论披上多么温柔的羊羔皮,骨子里依旧是掌控欲极强的恶狼。

他微微轻喘,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身下,将柔软的睡衣顶出一个分明的鼓起。他撒娇般在我耳畔磨蹭,轻声道:“然然,然然,给我?”

我觉得实在可笑,从容捋了两下,将他推了一把。他顺着我的力道倒在床上,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几乎是顺从地四肢大敞任我施为。我顺着他优美的侧脸弧线往下摸,他柔顺地将脸往我掌心贴了贴,我左手支撑在他身侧,右手慢慢滑进睡衣,捻着他凸起的乳珠,听他在我掌中喘息,情动难以自控的模样。

燕鸿雪闭着双眼,睫毛在眼下落出蝶翼一般的阴影,颧骨和锁骨泛起薄红,结实有力的腰腹暗示性地向我轻挺。我看着他这幅动情的模样,心里不意动那肯定是假的,从薄灯开始,我就很明确自己的取向,就外表而言,燕鸿雪是不折不扣的俊秀,他在我手中摇摆,我心头也如羽毛轻搔。

我手掌下滑,伸进裤中,轻轻打过招呼后,忽而重重以掌心在他泛出湿液的棱头一擦而过。他忍不住蜷缩了一下,重重地喘了一声,眼睛随之睁开,明亮逼人,灼灼地望着我,似有火焰跳动。

“然然......”他揉捏着我的耳朵,几乎是求欢的姿态。

我将手心沾染的湿液不急不徐蹭在他自己胸前,倾下身去,笑道:“真的想要?”

他半羞涩半依恋垂下眼睛,凑上来想给我一个吻。

我抬起身子避开,对上他有些困惑的眼神,笑意更深。伸出一手,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双腿打开,重重按在左膝盖上,不容他并拢,笑道:“那就张开腿。”

仿佛一道惊雷劈中燕鸿雪,他整个人僵住,眼睛里情热的火焰瞬间熄灭,换成不知所措的愕然神色。他下意识支起上半身,望着我结结巴巴道:“为、为什么?然然,我以为你,我——”

“以为我愿意吗?我是愿意和你上床啊。”我漫不经心道:“但你要张开腿,让我‍‌‌肏‎‎‍‌。”

我从来没亲口说出过“‍‌‌肏‎‎‍‌”这个粗鄙的字眼,这句话也像一记重锤,给燕鸿雪砸了个晕头转向。他第一反应是立即合拢腿,向后重重退了一步,眼睛中冒出锐利的、被冒犯的不悦,但这下意识的反应被他自己控制住,他僵在原地,不敢看我般,继续结结巴巴道:“但是我、但我,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偏了偏头,貌似天真好奇,话语却极其残忍:“那天在陆家老宅,我‍‌‎‍肏‎‌‎‍你‍‌‍的时候哪里做得不好?你不喜欢?你没硬?”

他脸上流露出极其难堪的神色,下意识又退了半步,仍然被他自己控制住,僵硬在原地。

“燕鸿雪,大家都是男人,谁也不缺那一根东西。”我笑得很温柔:“你可以干我,我为什么不能‍‌‌肏‎‎‍‌回来?但不过我比你好一点,我不勉强你。”

我收回手,站起身,笑意瞬间褪去,冷冰冰地看着他,语气很平静:“如果不愿意,你现在就出门右拐,回你自己房间,我向你保证,绝没有下一次。”

燕鸿雪衣襟大敞,半边肌肤在月光之下雪白,乳珠殷红,身上还有未褪去的殷红,极其‍‍‎‌‎情‍‎‌‌色‍‎‍‌‎的画面。只是他眼神惶然、面色无助,睫毛飞快颤抖,一副纠结矛盾之极的模样。

我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的样子,只觉得自己胸中最后一点郁气尽消,这几年的憋屈仿佛一扫而空,愉悦之外,倒是对他这幅凄楚的样子产生了一点真心实意的喜欢。但我只是不动声色地打量,坚决不让自己脸上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动摇。

燕鸿雪是何等的聪颖,但凡能让他找到一个缝隙,这几天唱念做打全都白费。他既然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就绝不能放过。

他曾想把我‍‍‎‎‌调‌‌‎‍教‌‍‎成自己的奴隶,让我顺从、服从、听从,我也可以凭借他的那腔喜欢,反过来,摧折他这二十几年养出的傲骨和心性,让他顺从、服从、听从。

先爱先输,这是亘古不灭的真理。我从薄灯身上学到,一个人但凡付出真心,必有愿意为之放弃的东西。很巧,他们都把自己的家族兴亡放在我之前,那么必然有什么东西是放在我之后的,比如自尊、比如骨气。不然,怎么能体现“这颗真心”的可贵之处呢?

我知道自己无法和昊苑真正做人间伉俪,她年寿难永,我亦不是异性恋。但是她最后这几年,我要为她扫清障碍,不让任何人在她面前碍眼、碍事,不让她再为我劳心费神。

我不是不恨。我恨让她病情恶化的非典,我恨逃避现实、让她涉险的我自己,我也恨把我逼到尔镇市的陆昊笙和燕鸿雪。造成这一切的人,我谁都不会放过,包括我自己。

燕鸿雪身体轻颤,身上的潮红已经全然褪去,只剩月色映得他面色苍白。他埋下头,双肩细细颤抖,一副动摇之下苦苦支撑的模样。

我要确立对他完全的掌控,第一步就是从身体关系开始,我绝不会心软。

“看来你没什么想法。”我淡淡道,抬手将自己松散的领口扣上,后退一步,慢慢转身。

一,二,三。

我背着他,内心默数,些许忐忑。

“——我愿意!”

燕鸿雪狼狈万分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他扑上来抓着我腰间的衣服,紧紧环着我的后背,头埋在我脖颈内,声音颤抖,隐约有泣意:“我愿意,然然!只要你别走——我已经受够了你转身离去的背影了!就像那天晚上,你!”

他一副防线全然崩溃的样子,哑着嗓子哭道:“只要你别抛下我,只要你看我一眼!”

我慢慢吐出一口紧张的气,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回过身搂着他,俯视他水光潋滟的眼睛,漠然道:“你愿意?”

他的回应是更深地抱住了我。

恶狼循着猎人故意留下的脚印,走进了陷阱,惊慌地嚎叫,却尽数湮没在雪地里。

我摸了摸他潮湿的眼睛,落下一个依旧温柔、安慰性质的吻,慢慢解开了他的衣带。

我的驯化......开始了。

我将他再次推倒在被褥之间,仍旧捻着秀美的乳珠,以唇舌逗弄他胸前皮肤。他尽量放松自己,但腰腹间仍有轻微的颤抖,出卖了他的紧张。

我以掌心抵住他的性器前端,潮湿、微凉,在我指间泛出‍‍‎‌‎情‍‎‌‌色‍‎‍‌‎的光泽。我就着那点湿意,在他‌‌‍穴‍‌口‌‎‍‎揉了两揉,仍然觉得干涩。但没关系,我在他腰间睡衣兜里信手一掏,果不其然掏出了一贯润滑剂。他察觉到我动作,身体更加僵硬,撇过头去不敢看我,我嘲讽地看了他一眼,蘸满液体,缓缓探入。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太明白自己对于燕鸿雪的吸引力。我侧过脸,在月色下应当是眉如翠羽、凤眼湛然的优美情态,燕鸿雪本来撇过头,却不由自主慢慢看向了我,身下性器也重新抬起头。

我根本不碰他前面,一手在他乳珠上轻捻慢拢,一手在他甬道间细细探索。那里的温度偏高,紧致狭窄的媚肉紧紧簇拥着我双指,每一次抽动都粘连不放、吮吸流连。我慢慢探索到那个要紧的地方,心知大差不离,抬眼对上燕鸿雪半是痴迷半是沉醉的眼神,向他莞尔,在他一怔之际,宛转而迅速地在那隐隐的突起处揉弄起来。

仿佛一条被电击的鱼,燕鸿雪瞬间弹起半身,被早有准备的我立刻按住。他毫无准备的溢出一声呻吟,十足十的宛转,从未见识过他这幅情态的我,只这一声,立马硬了。

我一手按住他,不许他再动,另一手再加一指,在那处勾连牵弄,一边笑着以言语羞辱他:“这都不喊出来吗?嘴这么硬,腰怎么软得和水一样?你喜欢弄我这里?巧了,我也很喜欢弄你这儿。又热又紧......”

燕鸿雪咬紧牙关,不敢反抗我,攥着被褥又想蜷缩起来又不敢躲开我的手的可怜情态。他把头埋进枕头里,浑身轻颤,在我疾风暴雨一般的指奸下羞耻而绝望,根本不敢再看我一眼。

可我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我一边对准他要害之处狠狠揉弄,一边倾下身在他唇角轻舔,他根本舍不得拒绝我的唇舌,矛盾又纠结地张开齿关迎接我,呻吟声便再也憋不住,断断续续溢出,情动之极的模样。

我就这样,一边亲他唇舌,一边指奸,在汩汩水声中将他逼到‌‌‍‍‎高‍‌‍‎‌潮‌‎‍‍。

‌‍‎精‍‎液‎‌打在我衣摆上的时候,燕鸿雪完全僵硬了,喘息与呻吟尽数卡在了喉头,他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下身。是的,我根本没碰他前面一下,就纯揉弄穴里,迫使他‌‌‍‍‎高‍‌‍‎‌潮‌‎‍‍了。

我好整以暇地“啊”了一声,那虚假的惊讶让我自己都想笑。然后我沾了自己衣摆上的‌‍‎精‍‎液‎‌,蹭到了他唇边,看着他被玩弄到将近崩溃的神态,忍不住笑道:“你怎么‎‍射‌‎‍‎‍了‎‍‌‍?看来你是真喜欢被我玩啊。”

燕鸿雪剧烈颤抖了两下,狠狠低下了头。那一瞬间,几乎是慢动作,我看见他眼中水光终于闪动,两颗泪珠碎在了衣襟上。

就像他被锦衣玉食、呼奴挟婢的生活养出的傲骨,像他被恣睢纵意、权势在手的出身养出的尊严,一并随着那两颗泪珠,碎在了衣襟。

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巨大的胜利如此甘美,裹挟着空气都变得甘甜了。但是也在那一瞬间,巨大的痛楚在我心头崩裂,我整个人都几乎站不稳,只能靠意志力稳住自己的身形。

我何尝不是对燕鸿雪有一二喜欢?在成璧高中灿烂如融金的斜阳里,他笃定从容地在稿纸上写下我半晌不得的答案,眉眼弯弯、意气风发。在我被陆昊笙欺辱、被薄公馆漠待的那段岁月里,只有他看到了我的青云志,向我伸出了引导的援手。

我何尝未曾真心实意地喜欢过他?他少年得志、温柔俊秀,待我周全细致,说话谦和妥帖。

我何尝......不曾动心过呢?

折辱一个自己曾喜欢过、现在依然心意残存的人,我怎能不痛?怎能不伤?怎能安然无恙?

我心头剧痛,只觉自己似乎也要随燕鸿雪那两串泪珠淌下眼泪来。但再睁开眼时,我面色平静而漠然,一手挑起燕鸿雪的下巴,拇指将他唇边那缕白浊抹开,温声细语:“......燕鸿雪,你看着我。”

他睫毛颤动两下,迟疑着抬起头。

我微笑,单膝跪上床,压着他的双腿,盯着他正处于不应期而低迷的性器,以温和但不容反抗的力度,慢慢将我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抵入了他的穴内。

那个过程漫长如一世年,燕鸿雪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去控制自己反抗的本能,紧闭着眼张着双腿任我侵入,攥着被褥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我看着他满是痛苦的脸,觉得自己双眼潮热、几欲落下泪来,连忙撇开头,让那串泪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但与此同时,我唇边的笑意极其艳丽,话语也如浸满毒汁:“......燕鸿雪,喜欢吗?这就是你喜欢的我,你想要的我,我都给你。”

燕鸿雪在我身下一记又一记沉重而缓慢的顶撞下,终于崩溃,他猛地张开眼,抓住我的手腕,断断续续地呜咽:“然然,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想和你过一辈子啊!你不能、你不能——”

我反手抓上他的手腕,盯着他痛苦的眼睛,猛地将他的手按在他自己身侧,身下动作一记凶猛地顶撞,在他敏感处恶狠狠厮磨两下,居高临下地宣布:“我能。”

燕鸿雪溃染,半声夹杂着哭音的喘息断在了喉咙里。大概是终于绝望,他捂住自己的脸,任由我越撞越凶,不敢再看我。

我压着他的脖子,是惩罚他不肯看我,也是让他意志崩溃。疾风骤雨一般的顶撞中,他性器也再次抬头,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的绝望交织,让他整个人全然混乱,只是守着最后的本能——不反抗、不伤害我。

在这场厮杀一般的‎‍‎‌性‎‌‍爱‍‌中,我嘴上予以温柔悱恻的亲吻,身下予以沉重狂暴的鞭挞。我咬着他的喉咙,像猎人攥紧了手中垂死的猎物,掐着他濒临‌‌‍‍‎高‍‌‍‎‌潮‌‎‍‍的性器,按着跳动的棱筋,在他耳边慢慢低语。

“燕鸿雪,永远服从解星然......”

他在不得‌‌‍‍‎高‍‌‍‎‌潮‌‎‍‍的痛楚间混乱不已,惶惶然跟着我念:“燕鸿雪永远服从解星然......”

“燕鸿雪,永远是解星然的奴仆......”

“燕鸿雪永远是解星然的奴仆......”

“燕鸿雪,永远向解星然赎罪......”

“燕鸿雪永远、永远向解星然赎罪......”

我闭上眼,感觉到自己的小腹绷紧,囊袋隐隐跳动,快感如将溢未溢的潮水,涨漫到与河岸齐高。我咬紧牙关,慢慢说出最后一句话。

“燕鸿雪,永远爱解星然。”

他本能地跟我念:“燕鸿雪永远爱解星然!”

我遽然松手。

电光火石之中,燕鸿雪再次颤抖着射在了我小腹上。而同时,我也痛快淋漓地射在了他温暖紧致的身体里。

我喘着气,俯下身将他笼在自己的身下,眼睛里倒映出他绝望崩溃之后濒死一般的神态。他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所以看不见,我在‌‌‍‍‎高‍‌‍‎‌潮‌‎‍‍之际,泪水汹涌而出的眼睛。

也看不见,我那一刹那,极其柔软脆弱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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