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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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深一连病了数日,温度倒是退下去了,只不过开始无休无止频繁的咳嗽。咳到后来肋骨都在隐隐作痛。
他被宗迟催着去医院开了止咳的西药,三天疗程吃完没有任何好转,又到皇后大道约了中医把脉问诊开中药。中药吃完稍微好转了两天,陈深大着胆子在大冷天里冲了个澡,结果第二天起来又开始塞鼻子流鼻涕。
他这么西医转中医再转西医接连用药,到了后来医生都说他的身体虚透了,气血亏了,还是以食疗为主,吃药已经没什么大用处了。
宗迟认真听了医生教他煮川贝母炖燕窝、每晚睡前让陈深服下的建议。等clinic的医生去拿川贝母的时候斜斜睨着陈深,同他调侃:“听到没,医生说你虚。”
陈深想要凑上前亲吻他的后颈,想到自己还戴着口罩后又硬生生遏止自己的动作。他的脑袋耷拉在宗迟肩上,好大一个人看上去跟蔫了的茄子似的,声音闷闷的透过口罩的过滤层传出:“……bb我身体点样你唔系最清楚了咩?”
宗迟的脸微微发红,反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让他还是少说话。
陈深这么一病,耽搁了他们返回德国的计划。眼见着十一月要过去十二月马上来临,陈深觉得宗迟现在已经不适合再经历超长时间的飞行。于是跟孙远和商量说他们两个人恐怕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时间都会留在香港,直到他们的孩子降临,直到他们的babe可以坐飞机。而最近他们也开始着手在香港挑选不久后宗迟生产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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