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的用我的,现在找了个男朋友翅膀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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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小叶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制服,他问我这么晚怎么还在打工,我说我就是晚上兼职。
我知道他在猜测什么,但并不急于解释自己不是因为没钱的关系,我想我和他还没熟到那份上。
只是再一想话虽如此,他又是为数不多知道我也洪弈关系的人,真是剪不清理还乱。
小叶买了一个饭团,原来他家就住在附近,平时也经常来这里买东西,不过不在这个时间段。
“你现在才下班?”我问他。
“嗯,今天晚了点。”
我忍了忍没问洪弈的情况,小叶自己提到了,说书记最近挺忙的。
我轻轻哼了声:“他哪天不忙。”
小叶笑着挠了挠头:“是啊,书记一直都很忙,最近更是忙到不着家。”
我顺口问了一句:“他家在哪?”
小叶不明就里地看着我,随后明白过来我的意思,有些尴尬地笑笑,没说话。
过了两三天,我的银行卡里突然转进一笔钱,比每次洪弈随手打发我的多多了,我虽早早知道钱是个好东西,也不是什么硬骨头,但分手后我不愿意再收洪弈的钱。
我没联系洪弈,在家里找到洪弈的卡,是他让我出去旅游时留下的,我没动过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本来准备就这么放着的,现在我把刚转进来的钱从我卡里取出来存了进去。
我打了个车去虹溪别墅,站在外面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决定按门铃,只是按了半天都没有人来开门。家里没人这种情况太少见了,即使洪弈不在这里住,日常还是会留个把人看家的,难道出去买东西了?
我按了指纹,门锁应声而来,我把卡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正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唤。
“过来绵绵。”
是洪弈。
我当即傻眼,前后都迈不动腿,眼睁睁看着洪弈等不及自己走了过来。
我看到他就更加无法动弹,弱鸡似的看着他把卡拿起来又扔回去,脸色铁青地问我:“吃我的用我的,现在找了个男朋友翅膀就硬了?”
我也想硬气地说话,可话说出口只剩委屈:“我没有用过小景的钱。”
洪弈冷笑一声:“那当然,不然你这样娇生惯养的会去打工?”
我想我再怎么说洪弈都不可能理解吧,他从未理解过我的想法,我们之间从开始就存在着不可逾越的年龄、身份还有阶级差距。
我不再争辩,心灰意冷的灵魂灰溜溜地钻进僵硬的身体里,手脚能动了,我转身离开。
洪弈把我扯了回去,我感受到了他的温度,闻到了他的气味,毫无准备的我瞬间丢盔弃甲。
“别闹了宝宝。”洪弈亦埋头嗅着我发间的味道,语气沉痛地说,“我都没让你吃过那些苦。”
我放任自己在他怀中温存了一会儿,逐渐恢复冷静,我缓缓挺直腰杆,推离温暖而坚硬的胸膛,唇舌牙根都浸着苦涩:“你让我吃的是另一种苦,苦的我想死。”
洪弈紧锁眉头,脸上大概什么表情都沾了一点,我不想细看,也知道无法夺门而逃,偏过头问:“我可以走了吗?”
洪弈伸手摩挲我的脸,我从来没听他这么低声下气过,他叫我绵绵,叫我别走。
“你从小到大想做什么我没有答应,就这么一件事没有依着你,你就说你想死?”他握住我的下巴掰向他,“你15岁时也这么——”
我突然大笑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什么你都信啊?小孩子讲的话怎么能算数,我不是当时就反悔了,是你尝到了我的滋味不放手。”说出这样疯癫的话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可我忍不住要去刺痛他,“其实其他男孩的滋味也一样好的,你没试过所以不知道,你还真当自己不是同性恋对男人硬不起来呢?”
说完我推开门又狠狠关上,这次洪弈没有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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