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三点，按照约定，我走进这栋陌生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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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三点，按照约定，我穿着红色连衣裙、五厘米高的白色尖头皮鞋，踏进了这栋陌生公寓的电梯。

电梯匀速上升，叮的一声，停在了十一层。

我调整呼吸，尽力让加速跳动的心脏恢复常态。但没有用，我的手微微颤抖，连小腿也颤抖起来。

我迈出电梯。走廊里响起我的鞋底轻踏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咚，咚，咚！

在封闭的空间内，声响被放大成令人不安的音量，好像在提醒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1102房间。

我停在门口，按响了门上的白色圆形按钮。

一两秒后，门开了。他应该一直在等我。

我看向门内那个男子的脸。和传给我的照片一样，安静，斯文，年轻。

我们彼此介绍过年龄。他比我小五岁，但看起来比我镇静。

他先看了一眼我的脸，然后扫向我的衣服和鞋子，露出不易察觉的满意神色。我当然也是发给他的照片上的样子。衣服和鞋子是按照他的要求穿的。

男子将门打开，让我进去。

进门时，我迅速扫了一下房内。‌‎‍现‍‌‌‎代‌‍简约风格的客厅，黑白灰主色调，窗帘拉拢，一盏落地台灯和两三盏小灯开着，光线柔和。

关上门，男子的表情立刻变得更加放松了，但同时也变得严厉起来。

“你迟到了三十秒。”他摸了摸下巴，用谴责的语气说。他穿一件深蓝色真丝浴袍，手掌厚而大，指甲修剪得很短。

“对不起。”我愣了一下，这就开始了吗？

“去洗澡，用我准备的沐浴液，出来时只穿这个。”男子递给我一件香槟色真丝浴袍。

“是。”我接过浴袍，同时，男子从我肩上取走了黑色小背包，挂在门旁的挂钩上。

我换上拖鞋，根据男子的指示走向浴室。

“五分钟。”男子说。

“是。”我回答，然后轻轻关上了浴室门。

沐浴液是玫瑰花香味的，芬芳浓郁。

浴袍穿在身上的感觉极其舒适。轻柔的丝绸触碰我的皮肤，仿佛正在预演一场情事。

我打开浴室门。男子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直视着我。

我看向他，等待他的指示。

“过来。”他的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走过去，目光看向地面。

“洗澡多用了一分钟。”

“对不起。”

“你承认犯下的错误吗？”

“我承认。”我低声说。

“看着我。”

我略微抬起头，看向他的脸。他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味。

“为了惩罚你，我会鞭打你。你迟到了两次，我必须加重处罚力度。我会绑住你的双手。你接受吗？”

“我接受。”我再次看向地面。

他伸出一只手，拉了一下我的浴袍的腰带，腰带被解开了。他站起来，走到我身后，将浴袍从我身上剥离，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我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房间里温度舒适，我并不觉得冷。但浴袍被剥离的一瞬间，我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本能驱使我用手臂挡住身体。

他没有理我，转身走了几步，从靠墙的柜子上拿起一根红色的细绳，又转身走向我。

柜子上的物品一字排开，匆匆一瞥中，一根暗红色的真皮编织的皮鞭格外醒目。

他再次走到我身后，将我的手臂拉向背后，让我的两只手腕交叉。然后，他开始用绳子缠绕我交叉的手腕。

我能感觉到他用绳子在我手腕上横竖各缠绕了两圈，然后他毫不迟疑地用力抽紧绳子。我感觉手腕一紧，两只手被牢牢地固定住了。

他给绳子打了结，还检查了捆绑得是否结实。

他走到我面前，退后一步，坐回沙发上，用玩味的目光看着我，好像在欣赏一幅刚刚完成的作品。

由于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我的双肩被向后拉拢，‌‎‍乳‎‌‍房‍‎向前挺立着。我的下身也一览无余。

“原地转一圈。”他命令道。

我挪动脚步。

“停！”他突然制止了我，起身走到我跟前，蹲下去，把拖鞋从我脚上取下，整齐地放在不远处的墙边。

“好了，转吧。”他又坐回沙发上，严肃地看着我。

我的脚在黑色实木地板上无声地挪动，缓慢地旋转身体。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呈现在他面前，请他过目。

我长得不十分美丽，唯一算得上优点的白皙皮肤也已经过了巅峰状态。但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正展开双翅，准备飞翔。

被束缚的双手给了我无限自由。

一圈旋转完毕，我停下来面对他，等待他的进一步指示。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后，用一只手按住我的后颈，“跪在这里。”他说。

我遵从他的指示，屈膝跪了下去。我的头刚好碰到他之前坐的沙发。他把我的头偏向右侧，让我的脸贴在白色真皮沙发上。他将我的头发理在耳后。

他调整了一下我身体的姿势，让我的双腿略微分开，臀部挺立。

“不准动。”他命令道。

我用行动作为回答，全身一动不动。

他走向柜子。

好像是为了让我为即将到来的惩罚更加不安，或者只是为了宣誓他在这场惩罚中的主动权，他在那里停留了许久。

我规规矩矩地跪在原处，无法看到他。我猜想他正在挑选合适的皮鞭。

渐渐地，身体变得僵硬和麻木。跪着的膝盖开始疼痛，身体的重量压在我的头部和颈部。我在不挪动身体的前提下尽量调整重心，均匀地呼吸，所有的忍耐只为等待他的到来。我必须努力呈现出最好的状态给他。

他终于走了回来。步伐和去的时候一样不急不缓。

他在我身后站定。房间里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我猜测不到他在做什么？是在审视我是否挪动了身体吗？

突然，啪的一声，空气仿佛被撕裂一般，尖锐的声音响彻寂静的空间。在我明白声音意味着什么之前，我的臀部皮肤感到一道冰凉的触感，冰凉的感觉转瞬被火灼般的痛感取代。

“报数。”

“一。”我咬着牙，努力报出数字。鞭打比我想象的疼痛得多，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在眼眶里打转。

啪！又一鞭响起，打在和第一鞭对称的部位。

“二。”我报出数字。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我不是故意要哭，眼泪是身体对疼痛的本能反应。

啪！第三鞭打在第一鞭下方。

“三。”

啪！第四鞭打在第二鞭下方。

“四。”

啪！第五鞭改变了方向，斜着扫过第一鞭和第三鞭的鞭痕。

“啊！”我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报数。”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五。”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没有资格哭。”

“是。”

“惩罚还没结束。”

“是。”

“如果你继续哭，我会加重惩罚。”

“是。”

我已经分不清是哪一道鞭痕在痛。

我深深地呼吸，止住眼泪，脸上的泪痕渐渐干了。

按照约定，还有最后一鞭。如果我承受不住，可以说出那个词，他会立刻停止。但我不想停止。我能承受。我渴望承受。

“请继续惩罚我。”我说。

“惩罚由我来决定。”

“对不起。”我意识到我犯了错误。

“你冒犯了我，我会多打你两鞭。“

“是。”犯错就要接受惩罚，没有商量的余地。

最后三鞭，他打得很慢，似乎在为每一鞭找到最合适的位置。

每一鞭都比上一鞭更痛。

“八。”我报出最后一个数字。

虽然很痛，我的身体从始至终都没有移动位置，我的脸也没有抬起来分毫。我不能动，除非他让我动。

他放下了鞭子，脱下浴袍，蹲跪在我身后，分开我的双腿。他用一只手按住我的肩颈部位，将我牢牢地固定在沙发上。接着，他用戴着套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进入了我。

他进入时，我才意识到我湿得多么厉害。

我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我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绑得紧紧的。我的臀部高高抬起，承受他的每一次深入。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会狠狠地触碰我布满鞭痕的臀部，伴随着痛感而来的是汹涌如潮的快感。‌‎‎‌‍高‎‌‎‍‍潮‎‍‍‌‎来得那么快那么强烈。

他依然在猛烈地撞击我，坚硬的性器宛如不依不饶的刑具。‌‎‎‌‍高‎‌‎‍‍潮‎‍‍‌‎似乎没有止境，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强烈，又是如此不同。我的大脑渐渐陷入一片空白，继而有如烟花绽放。

当他停止撞击时，我们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透。他从我身体里退出，解开了我手腕上的绳子。我努力站起来，我的腿颤抖得厉害，身上几乎失去了全部力气。

他将我的衣服递给我。他清理自己时，我开始穿衣服。

“谢谢你，我感觉非常好。”他说。

“我也是。”

五分钟后，我坐上了出租车的后座。我歪斜着身体，汽车颠簸时，臀部触碰到座椅，疼痛依然鲜活。

回到家，我直奔镜前，脱下全身衣物。在那个部位，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宛如野蛮入侵的异物，生长在我白皙的肌肤上。我用指肚轻轻触碰它们，一个接一个，每一次触碰，都会升腾起甜蜜的痛感。

我曾无数次幻想它们，却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拥有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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