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准备了礼物,老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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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江临定下赌约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两个人日常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晋宴还像之前一样按时按点哒哒哒跑来给江临送饭,在公司里偷偷跟江临黏糊在一起,没事就红着耳朵希冀地盯着江临看个没完。
至于晋宴更多的努力,都在夜里。
红色的绳结,昏暗的灯光,特殊的玩具,晋宴总是能想出新的花样,既满足了江临强烈的主/导欲/望,也一点没饿到自己。江临一连多日被晋宴挖空心思讨好,差点腰都直不起来。
于是第/一个月结束时,江临对晋宴下了做/爱禁制令,他要好好歇歇身体,着手公司最/新的收购项目。
项目内容很简单,就是想办法用最/低价/格收购一家公司,江临准备先和那家公司的老总当面谈谈,约好了在几天后的晚宴见面。当晚江临看着晋宴又戴好项圈美滋滋地往他怀里钻,一把抓住狗链把人掀到床下的地毯上,然后坐在床边用脚踩住晋宴的胸膛,感受到下面那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
“我昨天说过,禁止,”江临伸手抓起床头的马鞭,重重抽打在晋宴胸口,晋宴结实的胸肌上立刻留下一条红色的鞭痕,晋宴喘了两口气,痴迷地盯着江临。
“不许这样盯着我!”江临在那道鞭痕上踩了一脚,晋宴的眼神立马更晦暗了。
晋宴这段时间的努力确实开发了江临一项新的爱好,施虐。
晋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被江临紧紧盯着,牢牢控制,然后再拉着江临一起沉/沦,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升/天。
作为惩罚,在晋宴身上鞭/打了十来下,晋宴突然一把抓住了江临的脚,将欲/望蹭了上去。
晋宴眼泪汪汪地哀求:“帮帮我。”
江临又气又好笑,无奈地用脚帮可怜的小狗磨,晋宴不一会就把他的足底弄得脏兮兮的了。
江临洗澡回来又坐到床边,一手翻着平板里的项目资料,一手伸进床头柜抓了支雪茄出来。
晋宴甜蜜地依偎在江临身后,眼睛亮亮地凑过来,在昏暗的卧室里帮他点燃。
“怎么样,今天爱上我了吗?”
隔着一簇跳跃的火光,晋宴盯着江临的双眼。
江临抬头轻轻吸了一口,感觉自己的压力逐渐减/轻:“没有。”
晋宴也不气馁,他体贴地亲了亲江临的脸颊:“我帮你打开灯吧,这样看资料累眼睛。”
一/夜安眠。
江临起床时,晋宴还没睡醒,他好不容易从对方的怀里爬出来,掀开被看了眼晋宴的胸口,觉得自己昨天有些过分了,那片皮肤现在简直惨不忍睹。于是下楼去买了消/肿的药膏帮他抹上,中途晋宴醒了,黏糊地讨了一个早安吻。
晋宴勾着江临的脖子,冲他笑:“江临,你真好看。”
江临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按了一下晋宴的胸口,对方马上龇牙咧嘴地跟只煮熟的虾一样缩起来了。
“我帮你请了假,早餐在厨房,不用来送饭了,今天好好休息。”他丢下这一句,头也不回地出了公/寓。
江临坐在驾驶座上,慢慢后仰,闭上了眼睛。
晋宴刚刚和他记忆里的画面重合了。其实很正常,毕竟晋宴几乎和以前没变,还是记忆中那样,只是七年过去,褪去了青涩,变得成熟。
可是对着那张依旧英俊的脸,江临却没办法再像七年前一样幸福悸动。
他早已面目全非。
七年前刚和晋宴在一起,他美梦成真,每天都要粘着晋宴,晋宴知道的只有酒吧和夜店,江楚林拉着他躺在操场的草坪上,看日出日落。在没人看到的小巷子里,晋宴不经意碰到了他,江楚林立马小心地牵住晋宴的手,偶尔他戴着眼镜安静地看书,晋宴没什么事做,就趴在桌子上看他。
那天是他们交往的第三天,晋宴正在给他讲朋友们的糗事,江楚林笑得眼角溢出泪花,晋宴盯着他看了好久,慢慢贴上了他微张的嘴唇。
这是他们的初吻,确定关系的心上人主动搂着他,亲得他难以回神。
晋宴撑着下巴,眉眼弯弯:“江楚林,你真可爱。”
第一次有人说他可爱。
那一天,江楚林在心里发/誓,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人。
誓言终成诅咒。
江临突然涌上一股无助的心酸。
现在想想,那一切只是晋宴的一场游戏,那时他自卑敏/感而又脆弱,晋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他的心,然后又像对待普通的玩具一样随意伤害。
他迅速抽身逃离,可是痛苦一直如影随形。他跟很多人有过断暂的关系,但再也没办法拾起最初那样的爱。
如今晋宴依旧能笑着站在他面前求他的爱,被他吸引,因为他的优秀,他的地位,因为他整过容的脸。
可他不是以前那个天真单纯的江楚林。现在的他再也不会回到从前,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有伤害自己的机会,他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他是江临,现在是以后是永远是,再也不会有人走进他的心。
江临过了许久才平复好心情,他时隔多年再一次将那颗心填补好,塞进被层层密/码锁住的保险箱。
两个月前,晋宴找关系进了这家公司,是江临批的通过,多年难以抛却的阴影自己找上门来,他当然也要好好给自己寻一场乐子。
他给晋宴准备了一份大礼,在他两个月后的生日当天。
如果晋宴发现真心喜爱,竭尽全力讨好哀求的人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甚至对方就是那个他以前可以随便捏在掌心里玩弄的丑八怪江楚林——晋宴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
江临想着,心情很好地发动了车子,前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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