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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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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

-----正文-----

头一次用避孕套,陈蓉蓉折腾了半天都没找着窍门。她以为应该先把橡胶展开,然后再把‍‌鸡‍‍巴‍‌套住,就跟拿塑料袋套东西之前,应该先把袋子抖开似的。结果手上那只又细又小的袋子,怎么看都不可能装得下那样大的‍‌鸡‍‍巴‍‌。尤其当她套住‍‌龟‌‎‎头‌‍‌‎‎,试着把橡胶膜往下拉的时候,顾惟瞬间就皱起了眉头,好像给她弄得很疼。她不敢做了,只把那双黑眼睛踟蹰不定地望着。

“疼吗……?”

“没你的‍‎‍‌小‍‌‌逼‍‌‎勒得疼。”

原本顾惟无所谓她要怎么摆弄自己,但这种灌肠式的套法也实在太离谱了。他重新撕开一只包装,取出新的避孕套,教她握住‍‌鸡‍‍巴‍‌,把她认为的橡胶环——其实是卷成环状的橡胶薄膜,顺着‍‌龟‌‎‎头‌‍‌‎‎往下褪。她依旧小心翼翼,却俨然表现出一股惊奇,起初只有硬币大小的圆环,不用使劲,竟然自动就翻下了冠状沟,透明的薄膜包住整个‍‌龟‌‎‎头‌‍‌‎‎,马眼正好对准储精囊……接着是粗长的柱身,再接着是硕大的柱根,就连青筋凸起的地方也都是严丝合缝的,一粒气泡都找不到。

“这样就好了吗?”

“嗯。”

他的语气听不出太多欲望,只有睫毛下的目光盯住她不放。尤其当她张开双腿跨到他的腰间,这种顺着她的腰肢一路向下的目光,使她的‍‎‍‌小‍‌‌逼‍‌‎一阵接一阵地缩个不住。她扶住‍‌鸡‍‍巴‍‌,‍‌龟‌‎‎头‌‍‌‎‎对准了‍‎‌‌穴‌‌‍口‍‌‌‎‎,两瓣肥厚的大‍‌‎‍阴‎‌‍唇‍‌‌‎‍顿时压扁,就是隔着避孕套她都能感觉到难以置信的坚硬。‍‎‌‌穴‌‌‍口‍‌‌‎‎仍在抽动,嘴馋似的滴着口水,刚一接触到‍‌龟‌‎‎头‌‍‌‎‎,忙不迭就吮住了这块硬物。她还穿着睡裙,顾惟也穿着衬衫,她揪住衬衫完全敞开的前襟,慢慢坐下身子。

‍‎‌‌穴‌‌‍口‍‌‌‎‎又湿又滑,充满了妖媚的弹性,就连大到恐怖的‍‌龟‌‎‎头‌‍‌‎‎,吃起来竟然也毫不费劲。坐下去的瞬间,一圈细肉主动扩张成他的形状,就像那只小小的橡胶环,箍住他一寸一寸地往下滑。到了外翻的冠状沟前,算是遇上些阻碍,稍一用力,扩大的细肉就将他一口吞了进去。她本能地仰起脖颈,平复打乱的呼吸,刚吃进‍‌龟‌‎‎头‌‍‌‎‎的那一小段甬道受了‍‎‌‌穴‌‌‍口‍‌‌‎‎的传染,难以自抑地颤抖收缩起来。

自然状态下的甬道,原本就是弯曲蜷缩着的,‍‎‍‌小‍‌‌逼‍‌‎越是兴奋,甬道就越是紧缩,这样窄,这样短,比一只避孕套展开的橡胶袋子还要小。但她还是把柱身顺利地吞进来了,那样粗,那样长,逼肉间的无数皱褶,皱褶中的无数罅隙,只有在吃‍‌鸡‍‍巴‍‌的时候她才能清楚感觉到它们的存在。真的好清楚……‍‌龟‌‎‎头‌‍‌‎‎的圆大和柱身的巨硕,黏膜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传递着刻入骨髓的刺激。就是青筋磨得没那么厉害了,不知是不是因为给避孕套束缚住了的缘故。这根雄性性器一如既往地贯穿了她,把强行拉长的甬道抻得一点弹性都不剩,‍‌龟‌‎‎头‌‍‌‎‎塞满了穴底,在宫口外的软肉印出浅浅的痕迹。

然而,她知道还没完,‍‎‌‌穴‌‌‍口‍‌‌‎‎外还剩着一截‍‌鸡‍‍巴‍‌,是把她插穿捅直也吃不进去的那截长度。她缓缓弓起腰身,手指抓他抓得更紧,两只膝盖逐渐卸力,让体重带她完成这段艰难的下沉。穴底在剧烈的压迫下扭曲起来,被‍‌鸡‍‍巴‍‌顶歪的宫口惊颤连连,往肚皮上打弯翘起的‍‌龟‌‎‎头‌‍‌‎‎,将这股难以形容的充塞传遍四肢百骸。陈蓉蓉浑身颤抖,连脚趾都跟着舒张到极限,被彻底撑开的感觉,被满满塞住直到胀坏的感觉,被这条性器凶猛地摏着捅着直到身心都穿透的感觉,全都从记忆里大量地涌了出来。终于,最后的长度完完全全没入体内。她倒在他的肩上,微微喘息,而后又攀住他的脖颈,像索要奖励似的索要他的吻。

他确实应该奖励她,因为她完全是靠一己之力吞下了整条‍‌鸡‍‍巴‍‌。她无力喷吐着湿润的呼吸,眼睛水盈盈地将他望着,他刚垂下眼睫,她就把唇黏到了他的唇上。然后舌头纠缠在一起,唾液津津相融,两条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乳‎‌‍‍房‎‌‍宛如在胸前融化,逼肉吸着‍‌鸡‍‍巴‍‌,嘴唇吸着舌头……明明隔着一层橡胶,他却觉得他们是如此地靠近,无止境地吻着,吮着,两种性器嵌得天衣无缝。一颗心能听到另一颗心的跳动,几乎化入彼此的骨血……然后,她抬起了腰肢,小心细致地将他吐出一半,再充分彻底地将他重新吞没,像无限温柔的海浪,一轮接一轮地爱抚着他,他能抱住这些海浪同时也被她们环抱着,他就像和这片海一同起伏。

“这样……哈啊、舒服吗……?”

“……舒服啊……”

即便在一问一答之间, 两双嘴唇也始终不舍得分开。他的性器使她感觉到烫,沙哑的音色也感觉到烫,还有厮磨的唇舌,交织的喘息……真的很近,很近,近到甚至都无法只是用“近”来形容。他嵌入了她,她也嵌入了他,她感到自己的心就在他的胸腔里跳,扑通扑通的,快到有些发疼。她不敢让它跳得太猛,害怕它会在某个瞬间突然枯竭,可一旦觉察到她有退缩的迹象,原本轻轻剐蹭的牙齿就要咬住她的舌头。没办法,她只好停止身体的起伏,叫兴奋不已的逼肉暂时冷静下来,包拢住仍在微微脉动的粗长柱身。

“……怎么?”

“心跳……太快了……很危险……”

“……我没什么感觉。”

他仍然吻着她,声音从缠绵的唇舌间漏洩出来,模模糊糊的呢喃,几乎让人一个字也听不清。她后退一点,从他的吻中找回自己的舌头,手掌贴上他的胸口,心脏像在手心里跳:

“因为这是我的心……”

“你的心?”

他倏地笑了,睫毛有点遮掩下来,笑容在他的眼中变成一种很深的光,因为浓密的睫毛反而显得更亮。他大概以为她是在宣布对他的主权,宣布他的心是属于她的,可是她摇摇头,坚持这就是自己的心:

“我把我的心放在这里,让它留在这里跳……”

“是吗?怎么放的?”

两人的腹部交叠在一起,最‌‎‎‍‌私‎‌密‎‍‍‌‌的器官完全笼罩在裙摆之下,他毫无顾忌地掀开她的睡裙,一下就暴露出相互咬合的性器。

“是这样吗?”

这么看其实只看得到‍‎‍‌小‍‌‌逼‍‌‎,看到两瓣趴得很开的大‍‌‎‍阴‎‌‍唇‍‌‌‎‍,它们肉乎乎地压在两双大腿中心,与‍‌阴‍‌‎‌‎阜‍‍‎交汇的地方露出一点鲜红的‎‎‍‌阴‌‎‍‌‍蒂‌‎‌‍头。至于‍‌鸡‍‍巴‍‌,他的‍‌鸡‍‍巴‍‌早就给她吞进了肚子里,小腹上浮凸的形状,隐隐透露出‍‌男‌‎‎‍女‌‍‎‌交欢的秘密。要是用手摁下去,就会发现这块肌肉比其他地方都要硬,硬得多。只要浅浅‌‎‍‍抽‍‍‌‎插‍‌‌起来,两瓣贝肉似的‍‌‎‍阴‎‌‍唇‍‌‌‎‍顿时就翻开了,湿漉漉的‍‌‎‍阴‎‌‍唇‍‌‌‎‍挤着湿漉漉的‍‎‌‌穴‌‌‍口‍‌‌‎‎,在撑到扭曲的抽搐中吐出戴套的柱根。柱根下还套着一个环,是剩下的橡胶膜卷成的。这个环并不使他困扰,因为它不像‍‎‌‌穴‌‌‍口‍‌‌‎‎紧绷的那圈细肉,有时哭着闹着不让他走,有时又会凶神恶煞地要把他勒断。

“是不是这样?”

他一边轻插她的‍‎‍‌小‍‌‌逼‍‌‎,一边顺手剥掉她的睡裙,轻沉的耳语留在脸畔,跟她欢愉的呻吟交织缠绕。她细细地叫着,又把嘴唇送了上来,他从她急切的亲吻中体会到一股害羞,不是为了被他盯着‍‌鸡‍‍巴‍‌插‍‎‍‌小‍‌‌逼‍‌‎而害羞。

奇怪,他感到奇怪的同时也感到说不出的满足,为什么戴着避孕套操她,反而比昨夜赤身直入还要亲密得多?尤其当摁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住不放,‍‌鸡‍‍巴‍‌同样被‍‎‍‌小‍‌‌逼‍‌‎吸住不放,就这么翻身压到身下,她无意识地扯掉他仅剩的衬衫,同样渴望与他坦诚相对,那种在整个心房里膨胀起来的满足,完全称得上是幸福无疑。他开始有些相信胸腔里跳的确实是她的心,因为他虚弱病态的心脏,不可能产生如此强韧而富有生机的情感。

“……那是怎么放的?说啊。”

“鹤姨说……我爱你,比爱自己更多……”

其实她并不是出于难为情才不想告诉他,只是她觉得自己还没有想明白,没有真正懂得这句话的含义。唯独到了这一刻,当他们摒除了外界的嘈杂与干扰,只剩下袒露的躯体,只剩下交融的心,她终于懂得为什么在我爱你这句话里一定要有一个“我”,也一定要有一个“你”。正因为“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所以才会有爱的必要,所以才要用爱让两个孤立的心魂不断靠近。他们能把性器嵌得很深很深,能把心跳贴得很近很近,但那只是肉体的极限,不是爱的极限。肉体的靠近无法突破“我”和“你”,可是爱能,爱能做得到,她爱他可以超越她自己。她不必再忧虑他们的终点,也不用再怀疑爱情的生命力,因为她的心已经在他的身体里了,永远在他的胸前跳动不息。

“慢一点……再慢一点……”

“亲我……再亲我……”

她不停地求他放慢节奏,仿佛再多快半分他就要当场猝死,而他则是不停地索要她的吻,因为失去她的亲吻他也会死。穿透两副胸腔的震颤,已然分不清是谁的心跳,他不知道……也已经不重要了。她对于爱的回答,他无所谓这是对是错,正如他也无所谓这世上有多少现实主义的成功和理想主义的失败,那于他都已经毫无关系。他只想要她说的永远,可他不知该拿什么来换,他好像什么都试过但又好像什么都是错的——他的宫殿,他的王国,他的身体他的灵魂,甚至是他那颗烂掉的心……其实他已经没有任何保留。他是她的,在无数次穿透她的同时他也无数次给她凿刻下这一事实。性器的穿插极慢,极长,直达情与欲的最深处,在这片似海又似火的地方,冲撞着相互吞噬的浪涛与熔岩。他想留住她的心,想要超越肉体把心融在一起,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不知道怎么样才算爱她胜过爱自己!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的一切都拿出来供她挑选,她可以拿走其中任何一样,或是直接拿走全部——只要她想。他只怕她什么都不要……他只怕他已经拿出了全部她却还是一样都看不上……

热度逐渐升高,推起颤栗的渴望,他仍然动得很慢,很慢,却感到她的最深处在急遽地绞紧。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快感,到了这一刻终于在沸腾中倾覆。他加速挺动几下,骤然,‎‌潮‌‌‍喷‍‎‍的热液浇上了‍‌龟‌‎‎头‌‍‌‎‎。他感觉不到隔阂了,像是彻底融化在她的体内,当他酣畅淋漓地释放出一切,也是将自己的一切都交出给她。她仍然搂着他的脖颈,在喘息中诉说零零星星的爱语,她说她已经得到了,她其实已经拿走了他最珍贵的东西。

就像故事中的夜莺,她得到了国王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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