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模糊地猜到,萧寻手里有某一样东西是白杉所需要的。
预警:注射药物,排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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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之后,陆安和有了严重的应激反应,只要看到白杉和萧寻的身影,立刻就会坐立不安起来,然后远远躲开。甚至到有人从后面接近他,他都会心惊胆战地跳起来。
但基地就那么大,他就算是再想避开那两人,也根本做不到。
白杉有他房间的钥匙,而萧寻则根本不同意他锁门。
有时候陆安和从睡梦里醒来,眼前是黑的。
等他清醒过来才发现不是没有天亮,而是的他双眼被蒙住了,手也被牢牢捆缚在床头,alpha灼热的气息从后面靠过来,beta害怕得缩成一团,却又被强行扯开双腿,炽热的欲望直接从身后顶入穴口。
陆安和手腕被捆在头顶,痛叫道:“萧……萧寻,你轻点。”
Alpha的动作顿了顿,清凉的信息素散了出来。
白杉抚摸着他脆弱的后颈道:“你在叫谁的名字?”
陆安和在信息素的气息里一个激灵,弱弱道:“对不起,白医生。”
白杉一直做到他哭出来,才勉强放他休息。
两个alpha似乎在暗中竞争着什么,比原来变本加厉,他白天要努力完成各种训练,晚上则提心吊胆,时不时就被其中一个拉走,满足alpha过剩的欲望,有时候还是两个人一起。
他还会在更衣室、冲淋室撞见他们,被迫到帘子后面,坐在alpha身上自己动,直到生殖腔里灌满了精液,才被允许离开,又时候还会碰到外面有人,他只能竭力忍住呻吟和喘息,慢慢地让铁棍似的阴茎在身体里抽送。
陆安和甚至开始怀念过去的时光,起码那时候只有白杉一个人。
这日子过得实在艰难。
陆安和有时候洗完脸抬起头,都能看见满是水汽的镜子里,倒映着自己疲惫脸上的黑眼圈。
他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这种毫无尊严,被碾碎和摧残的生活,实在太难以忍受。好在基地的几轮训练已经快要结束,陆安和已经逐渐掌握了在各种野外地带生存的基本技巧,以及怎么面对各种丧尸。
——也就是说,他可以筹谋逃离。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再也没法消弭,他悄无声息地把想法压在心底,没有表现出一点异常。
他曾经努力在这里留下,如今却要尽力离开。
还有一点,关于那晚上的事,白杉只字未提。
萧寻进入基地这件事,白杉默许之后,基地里也就没人提出异议。
他只能模糊地猜到,萧寻手里有某一样东西是白杉所需要的,两人虽然处在竞争关系中,但仍然是一个极其微妙的利益共同体。
但具体是什么将两个强大的alpha联系在一起,他想不通。
萧寻一向吊儿郎当,但常人很难从雇佣兵痞子一般的外表下看出他的心思。
至于白杉,陆安和每每跟他对视,总觉得整个人都被看穿,他只能安慰自己,白杉又不会读心,怎么知道他想跑。
他一直努力避开那两人,从不主动去找,但也有无奈的意外。
陆安和昨晚被折腾了一夜,忍着困意去参加训练,完成一天的射击练习后,终于受不了了,他被萧寻作弄得太狠,里面有些疼。
其实基地有很多医生,但这种事,他实在难以对旁人启齿,还有一身的痕迹也实在难以掩藏。即便这么多天,基地里的人大概都有所察觉,他依然不愿面对。
但他又实在不想找白杉检查这个,于是又忍过了一天,没想到愈加难受,连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这次连白杉也察觉到了。
感觉到医生质询的视线,陆安和终于去找了他。
白杉的行动轨迹很简单,他很少管别人的闲事,一般去实验室都能找到他。
“白医生。”他深吸一口气,扣了扣门。
白杉从实验器材里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
“我……”beta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去找基地医生。”白杉淡淡道。
“里面……生殖腔的位置疼。”陆安和顶着他的视线,硬着头皮道。
白杉打量他一阵,终于放下手头的工作,带上手套。
他说道:“躺下。”
陆安和乖乖地躺到检查床上。
尽管知道这是检查,但当着白杉的面脱下长裤,张腿躺在检查床上还是让他非常不安,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毕竟他曾在这张床上“勾引”过白杉,如今想来竟然已经恍若隔世。
白杉冰冷的手指在他腿间和小腹按了一圈,按到某个位置的时候他低低叫了一声。白杉瞥了那里一眼,从一堆冰冷的器械里面拿出一根软管,连上了旁边的仪器。软管上涂满了润滑剂,即便如此,他把软管插入阴茎前端紧闭的小孔的时候,陆安和身体还是僵硬了一下。
那管子看起来很粗,进入身体的时候又疼又涩。
终于当那管子里的液体顺着阴茎流入膀胱的时候,陆安和终于忍不住了。
“白……医生,这是什么?”他忍不住胆怯道。
“造影。”白杉声音毫无起伏,也没过多解释的意思。
陆安和虽然学了很多,但对医学毕竟还是一知半解,只能乖乖躺在那里。
随着液体注入得越来越多,陆安和小腹开始酸胀起来,身体的不适让他有些不安,终于在他撑胀到几乎无法忍受的时候,液体的灌注停止了。
陆安和刚松了口气,白杉手里就拿了一个他看不懂的仪器,冰冷的润滑液倒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探测仪器在他小腹上按压起来,他按得很重,直接按到了被注满液体的地方。
陆安和身体一弹,差点直接射出来,小腹酸胀得不像话,想要排泄的感觉充斥着全身,但入口却被软管牢牢堵着,小腹的位置还被不停地按压,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他想要起身:“白医生,我想上厕所。”
白杉看他一眼,道:“忍着。
陆安和只能乖乖躺回去忍耐着,想要排泄的感觉让他敏感的阴茎都硬了起来,但里面的软管和腹部的按压又让他难受不已,他忍得实在难受,但脆弱的阴茎被软管牵动着,一动不敢动,手指颤抖着在床单上攥紧又松开。
时间一久这简直成了一场漫长的刑罚。
他以为这项检查很快就会结束,没想到白杉插完管子之后,拉上帘子,直接离开了检查室。
陆安和始料未及,但也只能躺在原地。
白杉一去就是很久。
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
小腹的鼓胀感越来越明显,时间变得格外长,陆安和终于受不了了,违背白杉的命令并拢了双腿,试图用手把那根软管拔出来。
他并不熟悉这些器械,只觉得一扯那根软管就疼得厉害,试了几次之后他猜测里面应该有个阀门之类的东西,根本取不出来,他挣扎了半天,浑身是汗,无法排泄的感觉让他难受到眼前一阵发晕。
又不知过了多久,陆安和难受到无以复加,快要昏过去了,神智不清地喊起了白杉的名字,帘子后才有了动作,白杉回到了检查床边。
陆安和拉住他的一小片衣角,腿根都在剧烈颤抖,恳求道:“白医生,快拿出来……我……”
终于白杉把直插到膀胱的软管缓慢抽了出来,陆安和颤抖着呼出一口气,迫不及待地想下床,却被白杉伸手堵住了前端,一句话又钉了回去:“躺好。”
他被迫张腿继续躺着。
他眼巴巴地看着白杉又拿出另一个冰冷的探测头,粗暴地塞进了后穴。那里未经扩张,探测头上即便是抹了润滑剂,要进入还是很缓慢。
而此时小腹的撑胀已经痛苦到让他无法忍耐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折磨。
而软管被拔出来之后,陆安和只能靠意志力撑着不让液体从前面泄出来,只要一点外力都会刺激到被造影液充盈的膀胱,而白杉拿着探测头的动作并不轻柔,在内壁压着往里深。
他满头是汗,艰难地喘息着问了好几次:“白医生,好了吗?”
但每一次都被白杉冷漠的目光逼回去。
白杉按到了他小腹生殖腔的位置:“放松。”
陆安和抓着床单,他没法放松,只要一放松前面的液体就会溢出来,这样紧绷的状态让生殖腔口根本没法打开,他知道白杉有轻微的洁癖,是绝对不敢让把液体弄到白杉身上的。
他苦苦忍耐着,额发被汗打湿了,苍白的脸上唇咬得格外鲜红。
陆安和隐约记得检查生殖腔没必要在注入造影剂的情况下做,但白杉才是医生,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依言照做。并且现在除了尽力忍住,他也没有任何余暇去想别的事情了。
白杉终于等得不耐烦了,按住他的腿,将仪器直接压了进去。
被软肉包裹的冰冷仪器直接进入了生殖腔。
腔口被强行破开的感觉让陆安和大脑一片空白。
“白医生,白医生,我……”他忍得满身都是汗水,脚趾尖都绷紧了,目光涣散着。
探测头在在生殖腔深处,朝着膀胱的方向压了下来。
白杉冷冷道:“告诉萧寻,下次再敢把你弄伤就滚出基地,说到做到。”
陆安和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眼泪汪汪道:“白医生……拿开,呜……”
白杉束缚着他的阴茎,道:“你也是,下次再忍着不说,就在这里忍到明天早上,听明白了吗?”
“知、知道了,求求你,放……放开……”陆安和浑身颤抖地呜咽着。
“认错。”白杉不为所动。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啊……”
白杉终于松开他,陆安和小腹已经酸胀到没用知觉了,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在他拿开手后,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混着润滑剂的液体淅淅沥沥从前面流了出来,大股大股的将身下的床单打得湿透。
白杉白大褂上也被溅到了。
“我……对不起,白医生。”陆安和好半天才从瘫软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白杉眼里还是跟平常一样没什么情绪,似乎并没用多在意这里被他弄脏:“别乱动,里面有点炎症。”
陆安和小腹和下体被弄得脏兮兮的,一时没法清理,只能僵硬地张着双腿躺在那里。
白杉拿过一个粗大的针筒似的助推器,抵在穴口,很快压到了最底部,把里面的栓剂推了进去,药物进入了生殖腔,陆安和被刺激得一阵哆嗦,里面的疼痛倒是缓解了不少。
粗大的东西被抽出来,他张着腿躺了好几分钟,终于得到了解脱。
白杉把毛巾丢到他身上,神色未变:“自己清理干净。”
Beta的生殖腔狭小又神经密布,他能感觉到药物在腹部逐渐融化,然后往下流,床铺并不好清理,他好半天才夹着腿匆忙地把床清理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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