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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岚生,今天晚上有空吗,咱出去喝两杯啊。”
席岚生的影像投在展示在他面前,半掩的村衫里吻痕连连,他被葛舒明一整个揽在怀里“林医生,我好像说过,紧急连线是在紧急事故或研究有重大进展时,才可以拨打的研究院内线。”
"担心我的上司畏罪潜逃这不算重大事故?“林朔庭的眼神在衣领里流转况且,我在那努力工作,席美人这是挺滋润啊,呦,这顾盼生姿的。”
“没事就滚,我没时间陪你聊闲天。”
“嘁,不挺有时间被那小子睡吗。”
“你有病去治,舒明?”。
葛舒明一点一点解开了自己爱人的手“你们慢慢聊,我晚上在家等你。“
“对了,还有,林医生,别带他喝酒,打架,去红灯区”大步走出去,顿了顿,又回来掩上了门。
“你说这人什么毛病啊,我带你去过那不三不四的地方吗?”
“你少说两句能死吗,一会回来我又得哄”席岚生被他烦得要死,拿出来叼上一只细烟,在尾部一扭点上火。
“好好好,我不就是讨厌他嘛,挤兑几句还不许了。”
“赶紧的,在哪?”
“米勒斯德的店,晚上九点,嗯,给你点个灰站娘吧,你上次说最近在备孕?管的真严,连酒都不许喝了。”
“你小气就直说,别在这唧唧歪歪,舒明最近是易感期,你别激他。”
“哦,我说喜欢你就是理由,他说喜欢你你就欢欣鼓”林朔庭有些伤心的重了垂眼晴,再抬眼时,通话早已结束。
他轻松地抬抬唇角“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喜欢你的……"。
席岚生将才燃了一半烟摁灭投到垃圾桶里,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拽掉村衫,套上alpha的外套,把扣子扣的严严实实的,出去找那个闹脾气的,准确的来说不是找,是哄,当然,也可以说是引诱。
刚开开门,就看到更让人口干舌燥的葛舒明,那时候本来衣服就不剩什么,只是穿着西裤,裸露的蜜色胸膛还停留着未冷却的汗液,因为被迫停止一场临门一脚的欢爱,低头忍着,可怜兮兮的,大概是听着门开了,抬起头来道“我送你,你们约的哪?”。
话语猝然一顿,他匆忙移开视线。
"九点钟,还有三个小时,你还要做吗?”席岚生抬头看了眼表,一只手解开了上面两颗扣子。
他笑了笑,按了按有些发痛的脑袋“你晚上不还出去吗,白天在实验室忙活一天了,怪累的,要不然睡会”
边说他边站起来往卧室走过去“我给你收拾一下…诶,岚生”。
席岚生感觉这些话他是一秒也听不下去了,转身就走“我走了,要睡你睡”。
"我说的那几句话态度不好,对不起,我当时就是听林医生那么说,有点不舒服,你要是不高兴了,我就不叫了嘛”。
"你不舒服什么?”葛舒明被按在沙发上。
"什么“
席岗生因为着急动作有些粗暴,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舒明的愧疚或是补偿,那是对曾经他的念念不忘,他要的是爱意
“你不舒服什么"他特别有耐心的又问了一遍“嫌他跟我走得太近了?”。
葛舒明整个头发闷,眼前的人影影掉绰,分辨了半响,有些茫然无措,这也不行吗,嫌自己老婆跟别的alpha走太近了也不行吗
但他不敢问,只是紧着噪子回了句“不是。”
半天静默,又解释一句“我只是最近易感期,过了这几天就了。”
席岚生的火蹭起来了,却不知道往哪烧,前后左右上下东西南北一顿胡烧,烧得他七晕八素的,气急败坏“怎么好了,过几天我跟林朔庭上床了你也乐得自在是吗?”。
葛舒明猛地抬起头来,紧盯着那双眸子,却镜花水月般看清,半天落下阵来,席院长是什么人啊,哪轮到他说自在不自在的
“什么都不是好了吧”他真得不知道回答什么了
席院长气得简直想揍他一顿“好了,你这样可真是好极了“。
“确实,他跟你挺般配的,他一直都挺护着你的,不像我”葛舒明根本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说着。
他又轻轻提了提唇角“席院长,恭喜您啊,您这是终于回头是岸了“报复一股的快感和伴生的刺痛刺激的他心脏简直要承受不了负载,梧桐树的苦味炸开。
他抬起头来,望向白色的影子"岚生”。
笑声瘆人,席岚生才发现不对,想把他的整个人箍在怀里,却被alpha用强力按在沙发上压在身下。
“舒明?“
听不见看不清的alpha鼻子凑到老婆颈旁,嗅着桂花香气,牙齿在抑制贴上摸索着,直直把它拽了下来,轻舔着,噬咬着那块柔嫩的肌肤,微微干裂的嘴唇磨蹭着,苦涩的味道含着委屈快把跟前这个omaga浸透了。
席岚生整个身子发软,感觉到披那玩意抵着,下意识的挣扎“苦死了”。
做着前戏被嫌弃信息素的味道,这一下葛舒明简直要疯,咬破舌尖将血度入他的口中,死死格住他的下巴“苦吗?”。
“苦”他很硬气,紧接着就被alpha的信息素压倒在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桂花香却愈演愈烈,如鱼得水的融入其中,绝对的强权与臣服让他整个人兴奋起来,是由心理到身体的兴奋,一声低吃逸出唇边又被生生咽了下去。
苦吗语调冷漠而又高高在上,边说边把想得趣的桂花香任了下去。
硬气的席岚生难受地很,信息素被生生压回体内让他的腺体又酸又涩,连身体上都得不到一点抚慰,艰难的抬了抬手指,可他可是席院长,他怎么也不可能在这时候服软,嘴硬的都能开核桃了“对啊”。
全身的重量忽的一轻,葛舒明下了沙发,瞧着这只被强制发情的omaga,嫣红泛上眼角,喘得不行,却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这睡手可得的方便,就突然脑子犯轴,带着点希望来了一句:“我结扎了,你不会怀孕的”。
“什么”席岚生听得真真切切却半天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模模糊糊回了一句”我他妈就是说苦又怎么了“。
葛舒明盯着他难受的增来增去的,打开茶几下面的抽显,打了一剂抑制剂,把剩下的扔进垃级桶里。
“没怎么,那你就受着,要不然出去找你那林医生,只要别在家做,我就乐得自在”。
刚气呼呼的迈出去一步就被轻轻拽了一下衣角。
席岚生的手有气无力垂了下去,水光激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着,大概是平日里的体面被冒犯了,说出来的话让人心里恼火“滚过
来,给我做个临时标记,我晚上还要出去”。
“我是你的抑制利吗“声音听不出来高不高兴,他垂头整理着身上凌乱的卫衣。
“不是吗“席岚生挑一挑眉。
葛舒明若有若无的哦了一声,回避似的低下头,两步上前,克制的扶住爱人的肩翻,不敢多有动作,在红肿的腺体上刺咬了下去。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体现出席岗生的失忆,两年前,他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心上人说这样的话,可是现在,席院长那种上位者姿态淋离尽数,他是想要爱,但他怎么做不到之前自己的那种狂热。
他现在,对自己刚刚所感兴趣的,想要的占有欲有一种对危险的警惕,这会使他得到舒明的同时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他又恢复了那种的极致的利己主义,或者,排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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