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正文-----
晓星尘用力掰开他的手,眨眨眼,说:“你,你能把电梯绳晃断?噗一一”
薛洋仰脸:“ 你瞧不起我?”
“我什么都没说,”晓星尘把他伸进裤子里的手也掏出来,忍笑,“我只是从科学的角度不信而已。”
“叮一一”一声,漫长的23层旅途终于结束,薛洋扯住晓星尘领带,拉着他走:“ 不信你就试试看。”
晓星尘扯住他迫使他停下:“不要 破坏公物,你把监控给人家恢复了。”
薛洋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 你这个人真的很败兴。”边抱怨着,边听话抬手,把口香糖扯了下来。
眼罩蒙着他的眼睛,手被人用铐子拷在身后。
他赤裸着身体,跪在床尾。此刻刚洗净,身上还蒸腾着浴室里的暖烟,等候得虔诚,宛如准备献祭给恶魔的祭品。
这具秀颀身姿,白皙清朗,美得像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薛洋没有瞻仰雕塑的高雅爱好,他只想去糟蹋。糟蹋了这么久,依旧为此尤物失控着,想锁住,将祭品据为己有。只有自己的钥匙能插进去,开开他的身体,用粗长钥匙链接彼此,身体交织。
薛洋立跪在蒙眼人前方,挑过晓星尘的下巴,引得他身体往前倾,慢慢凑过来,和自己接吻。晓星尘歪着泛起薄红的脸,仰头承受,任薛洋将舌头勾进来,勾出渍渍黏腻水声。薛洋的手往晓星尘分身探去,弹弄抚摸,又往上移,滑过腹部胸肌,直至乳尖。他捏着那颗红蕊,拿手指操着,操得那里立刻充血。
薛洋边吻,边靠近晓星尘,线条流畅的健硕手臂揽直了晓星尘的腰身,将人大力揽在怀中,- -双手边捏揉他紧致的臀,边在他后背乱摸。那手.上粗糙的茧像猫舌倒刺,光是摸摸,就让晓星尘战栗。
薛洋用舌头操着晓星尘的口腔内壁,右手操着晓星尘的奶头,左手揉了揉他紧致的臀,拿两根手指操起了晓星尘的小穴。
晓星尘正握着薛洋的真枪撸动,却已被假枪玩得轻轻呻吟起来像没得到满足的哼闹。等第三根手指进去,晓星尘不觉往上挺了挺,离开了薛洋的嘴。薛洋矮下身,舔咬他胸口,让他哼得更狠了。
薛洋按了按晓星尘肩膀,舔向他脖颈,让人俯下身。
晓星尘弯曲了比猎豹曲线还要优雅的腰肢,含住了薛洋坚挺的铁炮。他被拷着手,前倾时毫无着力点,只能靠吞咽薛洋分身来支撑自己,没几口就深喉进去,惹得薛洋长叹一口:“啊,哥哥好棒啊...”
手插进发间轻抚,看似安慰,实则囚禁,控制着晓星尘的脑袋,让他自己吃。而薛洋舔了舔自己手指,勾出一丝津液,将手伸过去,对着他的小穴快速抽插。
晓星尘口交技术练了出来,嘴唇包裹住茎身,舌头在里面对着龟头反复挑逗摩擦,不成节奏的细碎哼叫从喉中漏出,似嗔怪,似难忍,似求饶,而在薛洋耳朵里,强行定义成他吃到了好东西的享受。
于是薛洋将手撑在身后,开始往他嘴里撞,呻吟着越撞越快,越撞越狠。退出后,晓星尘急促呼吸,涎水流到了脖子。薛洋挚爱着晓星尘被玩得低贱的样子,此刻欲望高涨,扯过晓星尘的腿,让那双长腿折叠,正面对着他仰躺在床。薛洋压上去舌头从颈部滑到乳头,从乳头滑到晓星尘的根茎,礼尚往来地吃了起来。
“......”随着猫叫一声声拔高,晓星尘浑身潮红。薛洋待时机成熟,又抬高他屁股,将舌头往后面伸去。
“你别...不要”晓星尘拿腿由上而下打着他,奈何薛洋不管不顾,拢着晓星尘的腿让他踢不到,蜜蜂采蜜一样用舌头采摘起了花穴。晓星尘仰着头逃避,高耸的喉结颤动不已,简直羞愤难当。
等他舔完,晓星尘脸已经鲜红欲滴。
薛洋边套套子和润滑边笑话他:“怎么还是这么小脸?”
他戴好套子,往手上挤了一-堆润滑,插进去扩张:“谁都没我媳妇儿皮肤好,这么多年了脸皮一直这么薄,这才叫吹弹可破。”晓星尘说不过他就不打算说了,直接上脚踹。薛洋一下挤了进去,是两个人距离变负,倾身覆住晓星尘上身,包裹住晓星尘嘴唇,堵住了被插的人余下惊呼。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与唇齿交换唾液的水乳声共鸣着,充斥了整间旖旎卧室。薛洋慢慢抽了几回,就已飘飘欲仙,爽得脑海中炸开烟花。他大力搂过晓星尘脖子,不吝夸赞:“ 哥哥好会吸啊,吸得人家都拔不出来了吗。”边骚话连篇,边跪着挺臀顶胯往里急送。
薛洋的骚味熏得晓星尘无处容身,只好窝他怀里“抓紧吸”着骚气,也被骚话挑逗着性欲大涨。
一开始他听不得薛洋污言秽语,后来被调教狠了,听完后穴会跟着缩,薛洋越脏他缩得越紧;就像薛洋跟他完全不是一类人,可他就是喜欢这样一-个叛逆小痞子,宛如磁力两极,不借助外力分不开。
他俩刚谈恋爱时,他总是不确定薛洋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他,于是他纠结来纠结去,问了别人这个问题。
“什么?你问这个?难道你都看不见薛洋的吗?”他导师的学生之子--算起来这位比他大五岁的哥哥还得叫他一声师叔——这么回答他,“还真是当局者迷啊,小师叔,你放一万个心吧。就算外力分开了你,也分不开薛洋。任何方式都不可能让他离开你的。”
“啊!”薛洋狠狠一磨,磨得晓星尘又痛又麻,叫道,“疼...”
“哥哥好不乖,居然走思。”薛洋继续挞伐惩戒。
肉欲之声带动着晓星尘呜咽不止,他被操得越来越往床下滑:“薛洋,啊慢一点,慢一点薛洋....”
上位者边拿手勾住他后颈,边往里冲刺,防止他被自己顶翻。
薛洋调皮地嘻嘻笑着:“ 那哥哥叫点好听的吗。”
晓星尘哼唧着:“洋洋.....”
薛洋使劲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不对,再叫。”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觉就会加剧。
晓星尘在黑暗中,感受洞口被进进出出,被杵得浑身酸软酥痒恨不得瘫在床.上成一瘫软泥。敏感点被薛洋的肉棒反复摩擦,乳头被酥痒感刺激得高高挺立,淫欲淹没了全身。
“啊你,我不行,慢一点....”晓星尘嘴里像含着口牛奶,浓稠而黏腻,被干得迷蒙起来,出口竟有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冶荡感。
薛洋命令:“叫老公或者叫爸爸,选-一个。”
哪个晓星尘都叫不出,侧着脑袋试图把脸埋起来,一声不吭。
薛洋伸出左手,将手指插进晓星尘的嘴里,抽插作响,跟着下身冲刺频率着保持一致:“嘴这么紧? 多被干几次就松了,就能叫出来了。
晓星尘被插得想吐,拿舌头推拒着薛洋的手指。
薛洋不让:“上下两个小嘴都塞满了,爽不爽?”
一点都不爽!晓星尘在心里呐喊着,可沉沦的表情,暴露了他在自己骗自己。
手被拷在身后不能用,晓星尘腿折得累了,踩向了薛洋的肩。
薛洋搂住他这双长腿,侧头,舔了舔晓星尘滑嫩的脚腕。
“唔!”晓星尘被激得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全身血液往小腹下汇聚,让分自更加充血肿胀。
薛洋玩心大起,变本加厉地舔他的小腿和脚腕,让他颤抖不止,在薛洋身下剧烈挣扎起来。本来就被操得往床下滑,一挣扎,直直往下掉。
薛洋扶着他的胯一把将他带了回来,可晓星尘还是被吓到紧紧收缩。
“嘶一一操!”薛洋差点被夹射,忍着剧烈快感抽离自己,连忙掏出又一个套子套上,又给第二层套子上涂了一层润滑,准备把这一堆油干到全干了。
“好了好了,不舔就不舔,哥哥好狠啊,一生气就想夹断我小弟弟,”薛洋调戏道,“哥哥怎么这么可爱,浑身都敏感。
说完又压回去,抱着人,忍不住亲晓星尘的嘴。
晓星尘的嘴真是好吃啊,淡淡的软软的,糯米糍一样。薛洋吃一口,心里就泛着甜味,亲不够。
这张才买了两年的新床被薛洋带得强烈晃动着,仿佛年久失修一样,一次次与墙面进行亲密接触。
“薛....难受,”晓星尘呢喃,“你摸摸我前面......”
薛洋坏笑:“叫对了就摸呀。”
“.....那你给我松开我自己弄,”晓星尘声音都带上哭腔了,
“疼,胀得疼。”
薛洋还笑:“叫对了就松开呀。”
.“...薛洋,洋洋,阿洋,求你了,前面好..难受.....”.
“叫嘛,叫就给你弄呀。”
晓星尘咬着唇,羞耻地喘息着,终于下定决心,含糊不清地咕哝: “....老公, 玩前面.....”.
薛洋眼睛都红了,早就胀满的下体几乎又兴奋地大了一圈:“鼻音这么重,听不清。”
晓星尘咬了咬自己胳膊,之后扭过脸蹙着眉,豁出去了一样说:“老公, 我想要,弄我前面。”
薛洋一阵餍足,差点爽射了。
他扯下了晓星尘的眼罩,让晓星尘看着他用那张少年气的脸甜蜜蜜地说着不是人的话:“哥哥, 今天开始练一下被插射哦。
“呃!”晓星尘拼命扭动起身子, “你以后别想要我叫你了!
薛洋晃晃脑袋,侍宠扬威,想:你会叫的,我有的是办法肆意妄为,因为你总是对我无限退让。
他翻过晓星尘的身体,用后背位,边揉搓晓星尘的胸,边用舌撩他的脊椎线,边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地对着幽深隧道开拓研磨。被他操软了的人趴在床上,紧咬着床单,矜持的呻吟还是一浪高过一浪,一汐快过一汐。
阴茎没人宠爱,只有床单帮着擦一擦,快感针扎一样刺激着头皮却一直得不到满足,晓星尘眼角终于流了滴生理性泪水。
薛洋最喜欢看晓星尘哭了。
那双瞳仁比旁人要深,与普通人茶色不同,他邀人间入住,包罗天地万千星辰,无意- -眼,也难免让人觉得情深。
而哭泣时,眼旁白皙皮肤上泛着未加勾勒的绯红,比精致的妆更朴野、更悦人。圆圆鹿眼湿漉漉,水雾朦胧、淹没星光。睫毛上有眼泪,让整张脸更加忧郁。不谙世事的忧郁,是青春独有的权利。
所以薛洋最喜欢看晓星尘哭了。
被他蹂躏,碾碎,一片片被他吃掉,被他含在身体里,糟蹋得这双眼失去光泽,只能专注地注视着他,只能对着他一个人情深,晓星尘的人间与天地禁锢在他手心里,只为他一一个人保持着永远灵气的少年烦恼、为了他的所有小事去挂心去忧郁。
繁星可以为别人闪烁,哭时,全为他一个人陨落。
晓星尘用力摇着头,极端痛苦,“ 我不行,我做不到,你快动动我!”
晓星尘在哭,薛洋在笑。眼泪越多,他越疯魔。
薛洋摆弄着晓星尘,又让他正面对着自己,高高地抬起晓星尘的腿,向里恣情打桩。
低亮哭喊声愈演愈烈。
“薛洋,薛....薛洋!啊..啊!”急促的吐纳间,体内有一个不稳定的红巨星迅速膨胀扩张,亟待爆炸。晓星尘在顶弄中一秒天堂一秒地狱,失重的加速度越来越快。他侧过脸,死死咬住床单。
“唔!”红巨星终于爆发,喷射出的浓汁溅射到他腹肌处,晕出一片新鲜的星云,只留下白矮星-颤一颤地向外吐着白独。
巅峰状态下,只有最真实和猛烈的快感吞没着他,将他吸入欲望黑洞。晓星尘脑中一片空白,任由眼泪大滴大滴淌在床单上。
身下人已经像个被玩坏的布偶一样,无力招架自己任何攻势,任他宰割。但薛洋没有再插,撤掉那两层套子,对着晓星尘的脸,套弄起来,最终全射满了他的眼睛、唇角,和脸颊。
过了很久,晓星尘终于从灭顶快感中缓过来,薛洋压着他抱在怀里,像个孩子抱自己最宝贝的玩具,谁都不能玩他的玩具,他渐渐把玩具当成了人,要和玩具过一辈子。偏执到天真,天真到残忍,残忍中又带着浓烈到使人窒息的爱意。
薛洋亲昵地吻着晓星尘水雾迷檬的眼:“你看, 插射了!”炫耀自己战利品一样洋洋得意。
晓星尘气得转过头躲避他的亲吻。
“干嘛,”薛洋拿嘴唇不停安抚他,“爽完了就翻脸。 提上裤子不认人。哥哥是渣男!中央空调!对谁都温柔!谁都留情......”
“看出来了,”晓星尘边喘边冷眼瞥他, “你对我怨气挺大啊?我跟你吵完架你就要这样对我?”
薛洋吃饱了,不介意放下身段哄:“ 好啦好啦,怎么说着说着又生气,我明天去道歉行了吧?”
“你以后再惹事,我再让你去道歉,你再这么玩我,”晓星尘叹了口气,“多来几次,我以后可能再也硬不起来了。”
薛洋哈哈大笑:“行行行, 不经常玩好吧?”
“哥哥~”见晓星尘不理他,他又来烦人,“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晓星尘迫不得已又睁开眼:“你有事直说就行了,好吗?”
“没事!”
....没事从我身上起开,我要睡了。”
薛洋蹭着他:“哎哎哎, 睡前不点评一下的吗?怎么样吗,老公今天的表现?你刚才还质疑我日不断电梯绳,现在呢?能日断了吗?”
晓星尘点点头:“能呀, 你去弄吧,把电梯门掰开,等它上到22层,你从23层跳下去,对着电梯绳去日吧。不日断不要回来日断了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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