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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我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掉下唇流出的血丝,翻身坐到一旁将睡衣睡裤脱下,只留下胸罩、内裤,他伸手包住我左奶捏了捏,拇指与中指指尖分别按住我两个乳头往中间聚拢。
乳头被用力按住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蜷缩肩颈,他将我按在他小腹上的手往下挪,直至让我摸到他的胸肌。
我好像知道他下一步要说什么屁话了,他也不负众望。
“是不是比你奶子大。”
“那你摸你自己的。”
我学他拨弄他的乳头,推开他揉捏我胸的手去嗦他的乳头,舌尖不停推挤这柔韧的小豆,甚至想嚼一嚼。
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健身,还是本身就很敏感,我嗦吮拉扯他乳头时感觉抵住我屁股的鸡巴像擎天柱,又硬又硌人。
“你可以捏我屁股。”
我抬头看他,而他只盯着我的嘴唇看。见他低头又要亲我,我赶紧偏头躲避他的亲吻。
但是很快就被他翻身禁锢在身下,仰面与他对视,躲无可躲。唇齿只是碰触就让我痛得直皱眉头,感受到他的舌尖横舔我的唇面,我伸手撑于我俩身体之间并用力推他。
力气不如他,身上犹如压了座山。我喘息不动还得承受他在我口腔里横冲直撞,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反而把他看得更激动了。
他将我黏在脸上的头发撩开擦掉我流出的眼泪,另一只手从我胸上挪开去摸我两腿之间,他将我内裤底边拨向一侧,修长的手指不停刮蹭我的菊穴。
“恩玉,我操这里,可以吗?”
“不行!”
我毫不犹豫,深知没有灌肠那里会有多脏,初次被撑开会有多痛,更何况他的尺寸哪怕是进我的逼都会让我觉得痛。
他被我拒绝了也没表现出什么,只是起身将我双腿分开置于他腰两侧,神情不像雏哥林语郡那样青涩,而是淡然自若。
我靠着枕头伸手去摸鸡巴和阴蒂,在他的注视下抚慰自己,右手食指按着那处肉豆捻磨,左手握着鸡巴撸动。
“舒服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仰头看着他,觉得脸颊有些发烫,哼哼两声以后说舒服。
他看到我两腿之间流出的骚水后中指剥开肉唇挤进逼口往里戳刺,骚水沿着他的中指流了一手。
多重刺激使得我脚尖不断绷紧,两腿不断试图合拢,因为我挣扎得过于明显,他笑着按住我的小腹将食指中指并拢一齐插了进去,抽插的速度随我撸动鸡巴的速度变化。
只是一瞬间,抚弄阴蒂得到的快感让我瘫软着躺回枕上,颈间、小腹都是汗意。
他瞄了眼我鸡巴吐出的精液,拇指贴着我方才释放快感的阴蒂快速抽插玩弄我的逼穴,见我实在受不住起身按住他的手,戏谑的笑再次浮现在他的脸上。
“唐恩玉,小鸡巴三分钟就射了。”
“你才小鸡巴。”
他挑起我的鸡巴沾了一手精液往我逼穴里插,三两下以后扶着自己的鸡巴往我里面挤,他和程衍的尺寸我都无法适应,只是挤进一个龟头就让我气喘吁吁。
他盯着我流出的眼泪,伸手揉捏我的阴蒂促使我放松,却不想我反而越绷越紧,夹得他直吸气。
“放轻松点。”
“要不不操了,我帮你舔吧,宋绪宇。”
他不是林语郡,进去了就没林语郡那么好商量了。
对上他嘲谑的眼神,我只能抓着身下床单被他按住小腹不断往里推入,逼穴被他一点点撑开塞得满满的,甚至挤压到了尿穴。
我抓着床单不断拧紧,却不敌他挺身一动的力气,身体后移了一下。
他将我的胸罩上推露出我的奶子,仿佛鸡巴不在我体内一般云淡风轻,指尖捏着我的乳头看我抽抽。
“恩玉,是不是没有感觉?”
“……你他妈……操自己……试试……呜有没有……感觉!”
只是挺身一下还好,在他松手握住我的腰往里快速抽送时被挤压到的阴蒂和尿穴使我不断起身去推他的手,但力气太小阻止不了。
他听我喘息声、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偏头看我俩的连接处,拇指还在无师自通地揉捏我的阴蒂。
“哥……哥哥……呜我……”
我话没说完就呲了一股尿,尿水溅了几滴到他的脸上,沿着他的眉骨滑下。
“你这是尿,还是潮喷?”
“……”
我不想回答他,被他按着腰快速顶弄,憋不住的尿水在呲出的瞬间被他用手堵住,慢慢的从马眼溢出。
他和程衍一样都很好奇这里,没一会儿就玩得我的下身酸软,待他松手的瞬间尿水缓缓流淌而出,只是得到生理释放的同时高潮犹如烟花在脑中炸开。
我一点点心里防备都没有,叫了声宋绪宇就在他快速抽插之中潮喷了,他抽插带出的水溅了我俩一身。
他不懂我这是潮喷了,还在掐着我的腰不断挺动,见我小腹如弓不断绷起后速度越来越快,插得我抓不住身下的润湿的床单,在高潮的余韵里再次被他插得喷水。
被迫拉长的高潮余韵是一种快感折磨,我捂着脸哭,根本躲不过新手宋绪宇的折磨。
“我不……呜要了……”
再一次被痛苦的快感侵袭时我使出了吃奶的劲推开他往旁边爬,他愣几秒将我拽回去压在身下重新进入我的体内,我咬着身下的床单哽咽出声。
他好沉,压得我无处可躲。绷紧的小腿被他压得伸不直,整个人都在他身下抽搐。
强行使我一波一波地达到高潮,等他心满意足地射入我的体内以后,我起身就甩了他一耳光。
但我剩余的体力和我的胆量使得我甩他的这一耳光像是在玩情趣。
“你他妈……呜是想操死我吗?”
“什么意思?”
“我潮喷了不能再操了,会很不舒服。”
我抽噎着跟他说,他望着我做沉思状,突然起身拿出电脑在我面前搜“潮喷和尿失禁有什么区别?”、“潮喷以后为什么不能继续做爱?”。
一串答案出现在网页上,他关上电脑将我两腿分开后埋头看我被他操肿的逼,并做了一个非常稚气的动作:吹气。
“现在没药,恩玉。”
现在已经不痛了。其实也不是痛,就是快感过于强烈,我无法承受。程衍、林语郡也这样,都以为爽的堆叠会更爽。
睡处男总得经受这种折磨,一次次有了经验以后才懂得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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