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甘愿一辈子做德西的笼中雀
约稿文,本文以金主妈咪要求及意愿为主,不代表作者三观。
-----正文-----
吉尔那双迷人的蓝眼睛被厚重不透光的黑色布料蒙住的时候,他知道新一轮又要开始了。自从那年他被德西从肮脏恶臭的贫民窟捡回家。之后的十年里,一直被男人用过剩的性爱进行滋养着。今年已经是他们相遇第十年,吉尔常常会想,这么长时间德西也该对自己这副身子厌倦了吧,而德西一次次用浸满了彼此淫液的床单,每次都要吉尔高潮到崩溃的性爱来证明,对于高高在上的贵族富豪德西来说,他还有些“床上价值”。
吉尔没有胡思乱想的时间,德西的大手已经在他身下底裤边缘徘徊着。即使隔着内裤,都能看得出刚经历了多次高潮的女穴口因为使用过度肿得高高的,几乎连那条细缝都看不清。作为德西豢养的情人,吉尔的吃穿用度都是上等,底裤更是用了最好的绸缎料,即使这样,轻轻一动穴口处的红肿还是会被磨得生疼。没忍住痛呼出声后,吉尔感觉到德西换了最细的小指,在底裤包裹着的穴口外探路。
“这次用前面还是后面呢?”德西总会在前戏时假模假样的询问,装作温柔体贴,但是吉尔知道,在床上自己的意见几乎不会被纳入参考,德西的手指早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没有听到回答,身上男人隔着底裤不满地拍了拍红肿的女穴口,已经被调教多年的身体对男人所有的动作都很敏感,只是轻轻一拍,久经性爱滋养的穴口就已经颤颤巍巍地从细缝中流出了透明的淫液。
“前面......主人,请享用我的前面......”因为眼睛看不到,身体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吉尔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呼吸明显加重了许多,鼻息喷吐在自己双腿之间,热得他淫水直流。太骚了......吉尔闭着眼睛有些崩溃,觉得自己像是在街上只要被男人看一眼就会主动张开腿挨操的荡妇,只是因为男人的喘息就已经湿得要命,湿漉漉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打湿了柔软的内裤。
在安静的卧房里,他听到了男人的轻笑,羽毛一样搔动着他的身体。身下包裹着男女两套生殖器官的内裤底部,被德西恶劣地捻成了细细的长条,吸饱了淫液的布料艰难地挤进女穴的细缝中上下摩擦着。很痛,但带来的更多是快感,足以却让吉尔忽略疼痛的滔天快乐。吉尔的肉棒早就颤颤巍巍地直直向上戳着,几乎要把薄薄的内裤顶出一个洞。
内裤边被德西拉了下来。眼睛被遮挡住,吉尔看不到德西此刻的表情,正当他以为德西要大发慈悲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时候,德西松了手,内裤边因为弹性狠狠地打到刚探出头来的龟头上。吉尔是健康的小麦肤色,因为是罕见的双性人,男女两套性器官发育并不完全,身下秘处比身上的其他地方的皮肤白了好几个度,内裤边刚一弹下秀气的龟头和阴阜就被拍打的变红了。德西倒像是找到了什么新乐子,乐此不疲的开始用内裤边拉扯、松开,不断地重复着,直到吉尔的性器被痛感刺激,绷得紧紧的,涨得更大。
金色长发在暗红色床单上泛着光,吉尔像小兽一样细细的呻吟并未招来身上男人的怜惜,德西已经把他摆弄成犬交式伏在床上,十四岁那年德西第一次贯穿他幼小的身躯,也是用了这样粗暴的犬交式。
而此刻本该在吉尔体内发泄欲望的人,正老神在在地坐在床边。吉尔在德西用内裤的折磨下,眼上的黑色布料早已被眼泪浸湿,湿哒哒地贴在高挺的眉骨处,身下花穴有一根细长的手指正在女穴中进进出出。
德西正在看着吉尔自慰。
对于已经被调教成荡妇的身体,区区一根自己的细手指当然无法满足,吉尔摇着屁股想要勾着盯着自己花穴看的德西,迫切地想要他立马插进来。
“主人......我想要...真的忍不了了......”
德西哼笑着摸了一把逼口处流出的骚水,抹到吉尔唇边。
“乖宝宝。”德西看着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食自己的淫液,摸着他的头夸他的同时,将两根手指塞进吉尔柔嫩的口腔,一上一下,撬开他的牙关,捉住舌头往外拉扯。吉尔的有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舌头又软又长,比一般男性更加细长的喉管,这样的口腔条件,最能激起人射点什么进去的欲望,做个专属的储精器或者尿罐子......
吉尔被情欲逼得几乎快要发疯,仰起头伸出舌头,讨好地舔着在口腔中横行霸道的两根手指,吸溜吸溜的声音在安静的卧房里格外明显,色情的让人脸红。
口中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抽了出去,牵连出缕缕淫丝,吉尔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后穴口试探着。吉尔之前几年的经历告诉他,德西又想在他的后穴玩些什么花样。他有些害怕地向前爬了一步,想要逃离,又被德西单手搂着拖了回来。床边的矮桌上放着一根皮革材质的黑色鞭子,显然是由于经常使用、经常保养,黑色的皮革泛着油润的光泽。黑色鞭子旁边是一根跟德西胯下的尺寸相差无几的震动棒。
因为昨天刚玩过,吉尔的后穴还维持着软软的状态,并不难进入。德西还是怕震动棒会伤到他,沾着津液的两只手指在后穴里开拓完毕。与阴道里的曲曲折折、皱褶丛生不同,肠道像个光滑笔直的皮套子,没有遮拦,没有阻碍,却比前面更紧致。当吉尔的后穴中开始自动分泌肠液的时候,德西用力将他的臀瓣掰开,顺着他泄出来的淫液,把那根震动棒猛然插了进去。德西喜欢在床事上调教他,不断开拓着各种道具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享受着吉尔的臣服。
即使吉尔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通过这几年的床上被调教经验也学着放松自己,后穴还是被突然闯入的粗壮物体撑得很痛。
“好痛......德西,真的好痛,是流血了吗?帮我拔出来好不好......”吉尔已经顾不上在床上叫主人的“礼仪”,急得直呼德西的大名。
“乖,别怕宝贝,没有流血。这只是个小东西,之前更大更粗的你都吃进去过不是吗?”德西的声音很温柔,大手却毫不客气地在吉尔的臀瓣上狠狠扇了两巴掌,这是在警示。
“可是,有点痛......这是什么?”
“哦,都已经全部进入你体内了呢,感觉不出来吗?是你之前最喜欢吃的一根按摩棒呢。”
德西一上来,就把震动棒的强度调到了最大。
吉尔的额角布满了细细的汗水,因为德西的警告,哪怕后穴被撕裂他也不敢多言。
“啊啊啊......太快了...我受不了了......”吉尔跟着震动棒的节奏大声叫喊着,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泄了身。放在女穴里的手指因为震动棒的带动,控制不住地戳刺着前后穴之间那层薄膜,爽得他大脑里电一片空白,哆哆嗦嗦地被后穴里的震动棒和自己的手指操上了高潮。
女穴因为其极佳的弹性,更是得不到一丁点温柔对待。德西的中指粗暴地插进了他的女穴里,跟那根细手指搅缠在一起。即使震动棒刚进入吉尔痛得要命的时候,他放在女穴中的那根手指也没敢拿出来。
与其说吉尔是在德西华丽的贵族庄园里生活,不如说是在德西的床上生活。他从被德西带回来放到床上褪去衣服的那一天开始,就清楚地知道,能从平民窟被挑选中逃出母亲可怕的掌控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自己不过是个出来卖身求生的婊子,是德西一个人的专属妓女。
德西的手指带着吉尔的在他的花穴中进进出出。男人粗重的喘息从耳后传来,德西还是忍不住翻身上床。吉尔的腿在男人手指的作乱下已经快要跪不住了,胸前的乳房因为雌性激素不足,养了十年才勉强发育成如今青春期小女孩大小。之前庄园里的管家以为德西喜欢巨乳,硬逼着吉尔喝了几天对身体伤害极大的催乳药,被德西发现后严厉的制止了。
吉尔后来才知道,德西最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乱动,即使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管家也不行。他这对乳房完全是靠着德西日日夜夜揉捏才勉强发育成如今这样。
小巧的一对乳房被德西的一双大手拢在一起,男人将吉尔翻过来压在身下,不客气地咬着颗奶头吸个没完,又用舌面去舔周围那一圈凸起的乳晕。手指在穴中噗嗤噗嗤捅进抽出,德西刚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吉尔就尖叫着手脚剧烈痉挛,被他干得泄了身。
“骚货,还是这么不经操。”
察觉到德西想要翻身下床,吉尔修长健硕的双腿缠紧了他的腰,抱紧德西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撒娇。吉尔刚高潮过的脸上却遍布潮红,蒙着眼睛的布料也早已在两个人的大动作间滑落。
“求你...操我......”
吉尔那双湛蓝的眼睛里闪烁着层层水光,上挑的眼尾因为被折磨得哭过几次,像一尾金鱼泛着红,随时又要流出眼泪。金色的长发早已因为过度的情事而被身上的汗液打湿,变得湿漉漉的,甚至发尾还沾着一些他刚刚射出来的白色浓精。
“我还有事要做。”
“......不是,你还没射怎么出去啊,还这么硬......”此刻,吉尔盯着德西,时常紧抿着的薄唇里钻出来粉嫩的小舌头,难耐着舔舐着干燥的唇。他在勾引,明目张胆的勾引着。虽然刚刚经历了剧烈的高潮,自己身下的花穴因为前几天没日没夜的过度使用肿得一碰就痛,他还是轻易的被德西挑起性欲。吉尔觉得自己是德西合格的性爱娃娃。
“我去找别人泻火不行吗?”
平时下了床吉尔总是沉默寡言,高大健美的身躯加上冷冰冰的脸看起来格外不好相处,以至于这十年来庄园里的佣人都不太敢靠近他。其实德西知道,这孩子只是小时候在环境恶劣的平民窟受了太多苦,不擅长人际交往,对进一步的关系会下意识感到抗拒才会如此冷硬的疏远别人。
德西很喜欢逗他,想逗着他跟自己多说话,哪怕是耍小性子、发脾气。他会说一些只有地痞流氓才知道的下三滥话跟他调情,威胁他伺候不好自己就去找别的情人取代他,小时候还会吓唬他不听话要被送给食人魔当祭品吃掉......
“那你去啊。”吉尔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眼泪不自觉地往下落。真的很讨厌,即使知道德西又在逗他,吉尔还是讨厌听到他要去找别人这样的话。
德西是世界上对他最坏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
吉尔打定主意不再跟德西说话,却又在德西贴着自己耳朵边亲边哄了几句之后乖乖地被捆上了束缚绳。绳子绕着脖子,在吉尔的胸前交叉,不太丰盈的小奶子被刻意凸显出来。绳子一直延伸到臀缝间,绕着那颗早就可以自由出入的震动棒又回到了胯骨前。德西的绳子勒得有些紧,胸口处留下了明显的红痕,吉尔不断地吞咽着口水,黑色的绳子和粉红色的乳尖形成了巨大的色彩反差,极大地激起人的施虐欲。
吉尔又在不停地掉眼泪。
“怎么了,绳子绑得太紧了吗?要不要给你松一松。”德西善解人意的手在吉尔胸口和臀部肆意游走着,并未作出实质性行动。
“太大了...呜呜呜,主人你动得太快了,我受不了了...”
德西异于常人的硕大性器早已在绳子捆缚那具美丽的躯体时控制不住地冲撞了进去。
“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吉尔整个身躯都剧烈地哆嗦起来,忽然挺直腰身,大叫着又泄了一回。刚刚浓稠的精液经过几次高潮之后已经变得稀薄,断断续续地射在德西的小腹上。
德西并未放过因为高潮而放过他,吉尔在他的身下不能,也不允许有高潮后停歇的时间。吉尔已经濒临极限的神经被强烈的快感疯狂刺激着,大脑中片片空白,眼前一阵阵发黑,泪水止不住地淌下来,几乎要被德西愈发涨大的肉棒折磨到昏厥。
“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快点射进来。”
“唔...说点好听的我才能射。”
“求你...快点射进来。射进你的小婊子的肉穴里......”
等德西大发慈悲地射出今晚第一泡浓精时,吉尔整个人已经精疲力竭地趴倒在床上,不复平日的优雅冷漠,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高潮时牙齿在粉嫩的唇上咬出了几个清晰可见的血印,口鼻急促地喘息着,又被德西的热吻堵住了呼吸,只能汲取他口中为数不多的氧气。
底下更是混合着两个人的体液,湿得一塌糊涂。
卧房里的麝香味浓的要把人熏倒,吉尔被德西搂在怀里亲吻着唇角,窗外的太阳早已落山,吉尔又错过了一天美丽的夕阳。
-----
约稿可私信同名wb,包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