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是个棒棒糖呢,又舔又咂嘴的。
-----正文-----
陈纪忧连叫几声崽崽发现罗让都收不住的时候才想起这小崽子也喝了酒,他想这事不好收场了。
这小子手劲极大,也不知道是摸还是捏,一路从陈纪忧的腰往上,像撸宠物又像虐宠物,弄得陈纪忧生疼的。
“哎疼,哎,疼啊。”陈纪忧禁不住直哼哼。
“疼?”罗让很不理解,他明明没有用多少力,但陈纪忧说疼他又很心疼,于是低头轻轻舔了舔。
这一下让陈纪忧整个人都打了个颤,他严肃地叫了声罗让的大名。
“诶。”答应过后罗让又觉得刺耳,闷声闷气地说,“叫阿让。”
这声阿让,陈纪忧跟着南洲没少叫过,可眼下他硬是没叫出口。
罗让舔了几下就没耐心了,急躁地往下拉陈纪忧的裤子,陈纪忧刚伸手去捞自己的裤腰就被兜头蒙住了。
几秒傻眼的时间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T恤,他来不及掀开衣服也来不及说什么,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这小崽子在做什么,是什么热乎乎滑腻腻的东西绕着自己最敏感也最脆弱的部位,还发出啧啧的口水声,听得陈纪忧在一片薄薄的布下面的脸红得不像话。
当他是个棒棒糖呢,又舔又咂嘴的。
陈纪忧又好气又好笑,可这些情绪在滔天骇人的情欲里显得是这样微不足道,尽管没任何技巧可言,可没有对比且陈纪忧也分不出心思想些有的没的,男人是感官动物,他也不例外。
罗让对着面前傲然挺立的性器很满意,背脊向前伸展开来,趴到陈纪忧的耳边问:“舒不舒服?”
隔着一层布,罗让的声音听上去竟有点陌生,这让陈纪忧慌乱起来。
“崽崽……崽崽?”他叫着。
“叫阿让。”罗让莫名其妙地又再提起。
“阿让。”陈纪忧索性多叫一声,“阿让。”
“嗯。”罗让满意了,隔着衣服布料准确地在陈纪忧的唇上啄了一下。
“哎。”亲完他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对着陈纪忧发牢骚还是自言自语,“我感觉我有点醉了。”
陈纪忧心说你也知道,他还硬着,盼着这个醉鬼也能像纪遥夜那样不要折腾早点睡着,他或许就能自己去解决一下,也或许等这股劲儿过去他就没这么骚动了。
他感到压着他的重量倏地轻了,趁此机会他将衣服掀了回去,眼睛看清楚后却不由瞪得更大。
罗让跪着褪下自己的短裤,一根同样挺立的阴茎一下跳进陈纪忧的视野,接着那根东西就和自己的并在一起握进了罗让的手掌心。
那根滚烫的鼓着青筋的玩意儿,还没发育的时候不知道被陈纪忧洗过多少次,那只包裹着两根性器还能合拢的手掌,曾经也只是小小一个巴掌,攥成一个小拳头可以完全塞进陈纪忧的手心里。
这种时光的倒错感比生理刺激更加猛烈地袭来,把陈纪忧打得措手不及,他一个激灵不知怎么就射了。罗让也懵了,伸着手去接,另一只手却不停歇,绕着龟头抚摸。
“别弄了。”陈纪忧顾不上羞耻,随着痉挛声音一顿一顿的,“别、弄。”
罗让听着心里直痒,握着自己那根重新动起来,一不留神手心里的精液从手指缝中漏了下去。
陈纪忧从床上弹起来,找到垃圾桶递到床边叫罗让倒进去,然后又拿了纸巾给罗让擦干净手。做完这一切他发现罗让还保持着刚开始的姿势,更令他无法忽视的是罗让那里还精神抖擞的。
陈纪忧无奈地坐回到床上,腿还没提起来,人就被扑倒了。
“我有点难受。”罗让压着他,下身难耐地拱了拱。
陈纪忧轻声安慰他:“喝了酒是不容易射出来的。”
罗让埋着头笑出声,过了一会儿像是被呛着了,猛烈咳起来。陈纪忧在他背上拍着,尽管小腹仍被坚硬的东西戳着,可注意力到底被转移了。
“我只是头晕,想吐。”罗让边咳边说。
陈纪忧的脸一晚上都是红的,如今看不出来更红了一点,听上去也算平静,说:“我扶你去厕所?”
罗让说:“躺着不动就没那么难受了。”
陈纪忧说:“那你躺好,我去给你倒水喝。”
罗让的视线往下暼去:“你穿好裤子。”
“这还用你说。”陈纪忧没好气地说。
他不仅自己穿好裤子,还把罗让的短裤提了上去,装作看不见被顶出来的帐篷。
-----
就这么一晚上,不知道要写几章,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