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忍耐多久,康复后才有奖励吗?
没囤稿了,明天开始写多少算多少,可能无法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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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力默默调整心情,等他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赫尔墨斯带他抵达的是一间比他的火柴盒宿舍宽敞了几倍的卧室。
倒不是指星将的生活一定要多么奢侈,而是赫尔墨斯·西芙身为旧日贵族,仍旧保留了一些传统的、对于生活品质的习俗。
至于造成某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前补给兵,增加了一些心理负担之类,则纯属无心的意外了。赫尔墨斯表面平静内心津津有味地欣赏了一小会Beta的手无足措,忍着笑把小可爱抓到摇椅上同坐,说:“别这么拘谨,这可是你每天睡觉的地方,如果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很困难的话,那就当成和你心爱的男人度蜜月的临时爱巢好了。”
话说的很不正经,手则更不正经地一路走向让星将阁下念念不忘的屁股上——为了这么个小家伙,他不惜挪用了一笔固定私款作为项目的启动资金,既然还不能向正主邀功,那讨点利息总不能算过分。
进入熟悉的剧情,林力被围观的尴尬、慌张的心绪得以恢复平稳,而本就不够稳定的信息素却随着enigma的手劲开始波荡起伏,具体的表现便是脸热心跳,该兴奋和不该兴奋的器官,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整装,叫嚣着渴望着更进一步的触摸。
林力撑着扶手咬牙切齿,还未开口喘息却错了好几拍,艰难地道:“先生,您、您,您想操我吗?”
“当然想。”赫尔墨斯揉捏着手感极佳的臀肉,Beta骑坐在他身上,紧贴的胯部分明昭示出明显的形状,然而enigma却没有打消了Beta大干一场的期待,说道:
“但不能。宝贝,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有多可爱,可即便用这么可爱的表情乞求我,我也绝不会将性器官直接进入你身体的任何一个位置,这将让你忍耐过的三个星期全部浪费。我已经在释放信息素了,使你的情绪不至于沮丧崩溃,但实质性的插入还是能免则免的好。”
他亲吻了Beta的发丝与脸颊,哄道,“再忍一个星期,等你的信息素稳定下来,想要多少我都会全部给你。”
“那、那就别……”林力简直要快哭了,几十小时前在飞行器里,他就忍耐过一次了。与星兽缠斗之后,残留的肾上腺素总会导致性欲勃发,所以一到N基地便要迫不及待和兰瑟胡天黑地一番,而眼下他参与了更激烈的战斗之后,却还要把邪火忍下去,偏偏enigma还在搓揉——那里离敏感部位太接近了,托enigma的福,他的长裤在被浸湿,前后两处入口正迫不及待地泌出更多,“别再摸我了,求您。”
Enigma立即投降似的举起双手:“抱歉。或者,实在忍不下去的话,我也可以提供一项不算治本的选择……”
“是什么?”林力眼圈都泛着红,如果不是意志力足够坚韧,他简直要就着骑坐体位摆起腰来,就算不能被插入,光是与enigma体外磨蹭,都足够将他送上一波高峰了。
星将慢条斯理地拉开抽屉,抽出一副无菌塑胶手套戴上,道:“你好像没有注意到我的用词,不过这也是宝贝的一项优点,”他的手隔着休闲军裤轻轻按在了beta勃发的性器官处,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只要我们进行无插入式的性接触,不就可以了吗?”
林力一怔。
异性性接触免不了会造成体液级别的信息素交换,可,如果使用安全套,或者把体液隔离的话……
一股热意在他体内急速上涌,那是enigma强壮有力的冲撞,也是在体内留下痕迹的诸多套路与手腕。
他不用强行忍耐整整一个星期了,只需要——
beta迫切地磨蹭着enigma的手心,去含吮充满乳胶味道的指尖,泛滥的口涎沾湿了嘴角与指腹,牵拉出晶莹纤长的银丝,连声音都喑哑了:
“先生,求您了,给我。”
赫尔墨斯明明是提议者,此刻却懊恼地皱起了眉头,尽管随便林力磨蹭和含吮,却并不主动做出任何推进的行为:“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个行为治标而不治本,只在你实在忍不住的情况下稍加缓解,而不是为了满足你,让你享受的,一天里最多最多我可以帮你一次,否则将会拖慢你戒除性瘾的疗程。”
“好,好的。”林力满脑子被热意搅成一团浆糊,他疲于思考,来到月蝗赫尔墨斯一切都为他安排的很好,那么禁断反应也好,信息素饥渴症状也好,赫尔墨斯一定也都能为他安排好吧。
只需要服从安排就行了,不需要思考其中的缘由和解释。beta隔着手套将亲吻一次次落在enigma的手心,交杂着凌乱的呼吸,在不足以获得满足的摩擦间歇,说,“都听您的,我愿意服从先生的、一切指令。”
手指避开了beta迫切的接触,如夹子一般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强行扭向一侧。那里一整面墙化作镜面,忠实地投影着所有情景。
林力才直观地察觉到,他的坐姿呈现扭曲的s型,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颤抖,而每一次摩擦之后他都下意识翘高臀部,仿佛一头只有交配念头的野兽。
而他的脸上不止布满红晕,泪水与口水也交织出混乱的湿痕,不止向enigma摇尾乞怜,还垂涎三尺,完全一副不成体统的淫乱模样。
beta试图闭上眼睛不看,因为他完全停不下来,赫尔墨斯的器官也硬立着,与月蝗徽记的皮带扣一起摩擦,带来了粗粝与禁忌的快意。然而他刚刚合起眼帘,耳尖就获得了一个enigma的亲吻。
那动听又迷人的低音说:“不可以不看。”
好羞耻……
在灯光明亮、装饰华丽的房间,明明床铺一尘不染,他却要在占据一隅摇椅上观摩自己的丑态。
为什么不能和易感期那样灯光昏暗一点啊。
林力明明和兰瑟做爱的时候鲜少感到害臊,可在赫尔墨斯的视线之下,在接受到注视命令的这一刻,感受着无以伦比的耻意。
并且,这份感受还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加剧。
他看到镜中自己涌出更多晶莹的眼泪,而与之相反,腰肢更加热烈地加速摆荡,明明互相都穿着纹丝不漏的衣服,而他的癫狂与赫尔墨斯的冷静却形成了格外迥异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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