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锴最后补充:“料子挑软和的,他皮肤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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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么简单……Kim,接下来你打算怎么样?”一个白人男子很兴奋地揽着金明锴的肩。
他们站在室外阳台上,往不远处眺望就是那个蓝宝矿,工人都在有序干活。
白男惋惜道:“要是能独吞就好了。”
“别着急,被察觉到的话更麻烦。”金明锴走回室内,随意抿了一口酒,“阿尔瑟快到了吗?”
“早该到了。”白男坐在金明锴下首,“那副嘴脸真令人厌烦。普瑞到底什么时候下台?”
金明锴拿着手机看的入神,半天没有回话,发觉有人靠近,很敏锐地切到了其他软件上。
“怎么在看机票?”
金明锴笑得让人讨厌:“有人在家等我。”
在许珉杭最近看过的新闻里,“阿尔瑟”和“普瑞”都是常见的名字。
前者是蓝宝纠纷中最终拿到开采权的胜利者,后者作为斯里兰卡举足轻重的政治家,似乎也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
金明锴尽可能挽回父亲生前的投资失误所造成的损失,不仅自己跑去矿区交涉,还把前几年自己赚的都搭了进去。
好在努力也算有些成效,蓝宝矿没拿回来,却跟政府搭上线,拿下港口业务,里子面子都有。之前赔得最多的几家也都转变态度,只说当做港口项目的前期投资。
许珉杭浑然不觉的时候,危机就消弭于无形。
在金明锴还没回来的时候,许珉杭俨然成为了各个聚会上的座上宾。
“要去吗?”许珉杭又收到了一封新的邀请函,将里面的内容念给金明锴听,“之前的都找借口推掉了,再不去就不好了吧?”
许珉杭翻来覆去地翻看着邀请函,满脸纠结:“可你们是不是一起投资了什么项目么,再拒绝的话别人会不会有想法?”
金明锴没有嘲笑许珉杭总想与人为善的天真,也不打算解释其中的利害关系,他只是惊奇地发现原来许珉杭思考事情的时候会微微嘟着嘴。
他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么瘦削的身体,却总能激起无法控制的肉欲。
金明锴靠在椅背上,一眼未错地盯着屏幕。
没人帮拿主意,许珉杭托着脸,有一下没一下地暼摄像头。
金明锴一直没说话,目光也没晃动过,许珉杭难以凭借视线所至的方位笃定对方在看自己,期望和心虚同时作用,他突然直起身体,确定好不会被拍到的视角下用力揉了把自己的耳朵。
“那我、我还是去吧……”许珉杭默默给自己打气,“就是一个慈善拍卖会……应该、应该没什么,我只要安静待着就好了……没、没关系的。”
“嗯,那就去吧。”金明锴这时候的回应又给得很及时,手交握着搭在腿上,有点漫不经心,“要是有喜欢的拍品就买下来。”
许珉杭以前也陪着金先生去参加过这种拍卖会,都是那些太太小姐组织起来的,每人拿几件不喜欢的珠宝书画,维系人情或是想搭线的看着喊价。他也被嘱咐过要拍下某样东西。
所以这次他也以为金明锴有要求,就直接问出来:“是哪家的?”
“什么?”金明锴微怔,而后挑了挑眉,“买你喜欢的就好。”
今天的视频在金明锴那边有访客到来时结束,许珉杭本该去舞室,却拿着手机没动弹。
他也许迟钝,但成长经历让他对别人的情绪无比敏感。在谈论拍卖会的某一刻,金明锴说不上生气,却一定心情不好。
金明锴让普瑞在会客室等了半个小时,对方看见好不容易露面的金明锴时,仍然笑容满面地握住他的手。
这次会面谈论的无非是利益分配,这些协定没有明文,普瑞在这个位置上如坐针毡,总来探金明锴的口风。
金明锴应付这些早已驾轻就熟,在熟练说着所谓计划的同时,他想的却是许珉杭的身体。
迟迟不到的半个小时里,金明锴找到私人裁缝,定制了各色礼服和私服,仅仅凭着手感报出了准确的三围。
“是男人。”金明锴补充。
许珉杭再纤细得像个女生,骨架也还是男人的骨架,单独站在人群里时显眼得很,让人挪不开眼。
这个裁缝专为他们这个阶层服务,先听了“旗袍、吊带裙”,再听见性别时连磕巴都没打,立即应了好,笔沙沙地响,还问金明锴对料子有什么要求。
金明锴先让裁缝做出两套相衬的西装,然后很有兴致地打开裁缝发来的款式和面料的文件。
“都好,都好,你看着做。”
金明锴很容易想象出许珉杭穿着这些衣服的样子,恨不得整个文件都勾选一遍,以后让许珉杭在床上变着花样地换给他看。
金明锴最后补充:“料子挑软和的,他皮肤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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