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疯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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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明锴另一边脸上也挨了一巴掌。
轻飘飘的,一点力度也没有,好像恋人间的打闹。
徐珉杭一直在哭,张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金明锴看见徐珉杭第一眼就觉得他爱哭,不过没想到哭得这么漂亮,漂亮得他控制不了,只想继续欺负。
于是金明锴更加用力的顶弄徐珉杭的会阴,手却坏心眼地堵住他的铃口。
“呜……放开……呜呜……金明锴!”
金明锴很难形容在这种时候听见徐珉杭叫自己名字的心情,但他决定循着本能做事。
“别哭了。”
金明锴深深吻住徐珉杭,然后毫不怜悯地全根没入。
徐珉杭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火焰里炙烤,一半却在深海中淹没。
被剪得平整的指甲连留下划痕的报复都没有,徒留下也许第二天就消散的指印。
金明锴不可置信地看徐珉杭忍耐痛苦的表情。
“第一次?”
徐珉杭分不出神回答他,紧闭的眼睛一串一串地掉着眼泪,肉红的唇张开,细而急促地喘气。
金明锴把这当做邀请,愉快地吻下去,等到包裹住自己的地方渐渐分泌出情动的体液,才缓缓开始动作。
徐珉杭的身体越操越红,真正是颗番茄,汁水充沛,金明锴一深一浅交替抽出插入,每次都能带出一片甜腻的水渍。
金明锴往他身下垫了个枕头,拍了拍徐珉杭的腿根:“小妈,夹紧一点。”
徐珉杭被操得快不清醒了,还是难以自抑地绞紧了金明锴,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发现了新的乐趣,一遍又一遍在徐珉杭耳边叫他“小妈”。
脖子修长,受不住仰头的时候会绷着筋、乳头战栗的立着,金明锴咬一口,颜色就从粉的变得鲜红、他也是个听话的学生,叫他夹紧,金明锴进去以后就像被无数张嘴吸住,再也不想拔出来……
金明锴在探索徐珉杭。
“张医生,是我……我想知道……嗯……嗯……好的……”
徐珉杭睡觉很轻,轻微的响动就会被吵醒,金先生知道以后,给他收拾出另一间房,后半夜可以回自己房间休息。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睡梦中听见其他声响了,意识上浮,身体还因为过度疲累不愿醒来。
第一个电话很快挂掉,紧接着又传来那个人的声音,第二通电话漫长得多,快速脱口的一串英文里,徐珉杭只来得及捕捉到最后一句。
“……No, no change of the plans.”
再次安静下来的短暂时间里,徐珉杭没来得及在睡去和醒来之间抉择,有人的手就揉平了自己皱起来的眉心,还凑近叫了他一声。
徐珉杭马上睁开了眼睛。
第一次就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此刻仍旧含着两根手指。
金明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药膏,不由分说地要帮徐珉杭上药。
徐珉杭还是想哭,但不太哭得出来,过于庞杂的思绪和情感让他麻木,一切都朝着失控的方向前进,而他无法挽回。
金明锴上药的手法和性事中的风格迥异,轻柔又小心,眼神关切地注视着徐珉杭的每个反应。
徐珉杭在这一刻的背德感达到最大,以至于到了现在还是只能问出那句话。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金明锴因他不合时宜的天真笑起来,手指抵着他的敏感点按压,勾着里面的嫩肉缓慢进出。
就是这样。他的小妈就该洁白无瑕,再被自己弄脏。
金明锴有点惋惜地说:“小妈,你不应该对别人这么心软。”他慢慢严肃起来,像真的在教他,“尤其是对我——和我爸。”
手指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水声愈发明显,金明锴欣赏着徐珉杭高潮中沉迷又脆弱的脸,带着连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兴奋到战栗的声音低声自白。
“我们都是疯子啊,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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