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该如何去爱人吗？

-----正文-----

程染终于知道刚才在门外听到的那阵喘息声是什么了，少女的鼻尖微微翕动着，她看到他们走过来，睁大了眼睛，张着口努力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程染以前从同事那听过这种有钱人的恶趣味收藏品，瓶中少女。

那是用特别的培育方式，将女性从幼时身体尚小的时候就塞入花瓶，只余脑袋留在外面，花瓶会束缚身体的成长，这种女性通常也活不到成年就会死去，但只要有一张足够精致的脸就可以成为不错的玩物，也同样可以成为发泄欲望的绝佳工具。

看来这个女孩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卖来做成这种样子了。

萧霁不忍去看，拉了拉程染的的袖子，“染哥，这……怎么办？”

程染皱眉看着那花瓶中的少女，“……你先把目标绑起来然后联系唐他们过来。”

“我这就去。”萧霁转身就去拽那床顶上肥胖的中年男人。

程染将背包放在地上，在里面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个小巧的仪器对着那花瓶照了过去。

“纯人类……骨龄十六岁……身份不明……肌肉严重萎缩……”程染浏览着扫描仪上的数据，眉头越皱越紧，纯人类在这座城市不算少见，有的能凭借自己的才华跻身高位，有的就如这般……沦为有钱人的玩物。

少女定定地看着他，淡紫色的眼瞳里清晰地映出他的轮廓。

“唔啊……酱……觉涡……”少女努力张着口，吐出破碎的话语，程染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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