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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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宵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穴口被指尖触碰按压,怪异的感觉惊得他像过电了一般,本能地向后缩着,屈起一条腿想要踹人。
方折反应飞快,当机立断地倾身用小臂抵住原宵的喉咙,虽然没压上整个人的重量,却也足以将他制得死死的。
“小宵,”他叫了原宵一声,弯起了眼睛,看着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跟他说道,“趁我现在还有耐心做扩张,你最好乖一点。”
原宵闻言不动了,或者说,被唬住了。
是福不是祸,是操躲不过。
如果命中注定有此一炮,他还是希望不要最后闹到肛肠科见,到时候哭的人又不会是方折。
原宵感受着后穴被慢慢入侵,磕磕巴巴地开口道:“等,等一下!我……嗯——”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方折已经把第一根手指全部塞了进去,借助精液的润滑,过程还算温和顺利。
原宵难受得直哼哼,内壁敏感而紧张地收缩,牢牢地绞住了方折的指节。
“放松。”方折说着,在原宵圆翘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他把精液在里面涂抹开,而后慢慢抽动,加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时分时和地旋转着,尽可能地放松撑开内壁,以免待会儿受伤。
“在这里,还是去床上?”过了一会儿方折停下手,低声问道。
原宵脑子里一团浆糊,也没想到拒绝,下意识地从中选了一个,喘着气说:“床、床上。”
方折眨眨眼睛,没说话,起身一把把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走进卧室丢到了床上。
原宵摔在自己柔软的床垫上,刚用手肘微微撑起上身,方折就随之覆了上来。
俩人四目相对,一个衣服从头到脚完好无损地穿着,从容不迫,一个裤子已经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后头一片糊涂。
方折跪在原宵腿间,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脱下长裙,露出了白皙精瘦的胸膛。
原宵第一次看到他不着寸缕的样子,被那皮囊迷了眼,愣是移不开视线。直到方折从衣服堆的某个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撕开,他才恍惚间回过神来。
“你他妈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你觉得呢。”方折戴好套,脱了原宵仅剩的上衣,俯身在他耳畔吹了口气,说,“超薄冰感螺纹,希望你喜欢。”
原宵:……
原宵:谢谢,你看我像是高兴的样子吗?
方折见他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笑了一下,安抚性地在原宵颈间亲了亲。
他握着原宵的胯将他拉近,指尖揉了揉那瑟瑟的后穴,然后一点一点抵进,强硬地一入到底。
手指的尺寸和实物远不能相比,原宵叫了一声,猛地皱起眉,慌乱地抓住方折摁在自己腰上的一只手的手腕,说:“好痛……”
他整个人颤抖着,连带着声音都不太稳。
方折也被卡得紧,没好到哪儿去。
他一边徐徐地抽动让原宵尽快适应,一边哄他:“我给你呼呼?”
“我——”原宵额角一抽,语气里带着压抑和隐忍的哭意,咬牙骂道,“我呼你大爷!”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方折笑笑,性器被紧致包裹着,他缓了片刻,开始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深深浅浅地顶弄。
避孕套的冰感在摩擦中被激发,原宵只觉得凉得受不了,很快便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他攥紧了床单,脸上的表情像是难受又仿佛舒爽,张着嘴喘息,要哭不哭的样子:“啊——你!不要……”
方折撩了下原宵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拉起他同他接了一个温柔的吻,身下的动作倒是一点没停。
这个体位入得更深,也更容易碰到敏感区。
原宵突然短促地啊了一声,手指在方折背上骤然一挠,眼角也逼出了泪。
方折有意地向那个地方冲撞。原宵禁不住他这般力道,又被螺纹磨得发昏,呜咽断断续续,音调都不太正常了。
“方,方折——”他喊着方折的名字,态度软了下来,知道求饶,“啊……你,慢点!”
方折听到他的话果真放缓了速度,手指抚上原宵重新挺立的性器,边磨着边替他抒解。很快原宵就闷哼着缴了械,方折也猛地起伏了几下,射了出来。
原宵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灵魂也已悉数绞碎。
他大脑空白,倒回床上用手臂遮住了眼睛,像是为自己刚才耽于情欲的行为感到难堪。
这本来就是一场背德的性事。
方折把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他在床上躺下,抱着原宵,叫他:“小宵。”
原宵动了一下,反手就想推开他,说道:“滚开,别碰我。”
方折不用想都知道他那小脑袋瓜子里在纠结什么,无非是对半推半就的懊恼,和对所谓乱伦事实的恐惧与回避。
他笑了一声,手指在原宵身上游走,从胸口到小腹,挑逗撩拨着他。
“没什么好不齿的。”方折说完,侧抬起原宵的腿,重新进入了他。
刚刚戴套是怕扩张不够,借着避孕套的润滑让原宵少受点罪。现在开拓充分了,不用顾忌,肉与肉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从感官上来说更加炙热与刺激。
原宵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尾音拖得很长,片刻才换过气,说道:“嗯——你有完没完……”
方折轻咬着原宵的肩颈,留下了几个艳红的印子,气息性感而暧昧。
“没完。”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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