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不小心,那颗真心被自己用力剖出来了,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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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我对我哥足够耐心,也足够温柔。
不知道他有没有能感受到。
头发长就这点不好,刚撩拨上去又滑落下来。绸缎、画卷,不小心从桌面坠落,哗啦哗啦,流水似的铺展成一幕能吞吃我哥的画面。我哥的阴茎小巧可怜,让它勃起都仿佛费劲——事实却是敏感得要命,碰几下出水,轻轻褪下包皮,像真的拆开。粉嫩的鸡巴在我的两乳之间突突直跳,我当是戚从厌的心跳频率。红艳艳的乳尖有被哥哥鸡巴的温度烫到。我将两条腿往后退了退才勉强捧着自己的奶子动作起来。
“呃、呃……呼……树梢……你,你别……”
戚从厌只会叫我的名字,只会求饶。
两颗乳房紧贴他的胯骨,我得不断起伏,调整手指的位置,才能将乳尖剐蹭过那根小到被我的胸给吞吃掉的属于哥哥的男性生殖器官。他的腹部紧绷,身子下意识瑟缩,将自己蜷成了只待宰的虾,全身光溜溜,皮肤是被热水烫过似的红。乳尖时不时蹭到那条肉缝的顶端,因受不住刺激而探出脑袋的,俏生生的阴蒂。奶子“吃”哥哥的鸡巴吃够了,又一点点往下。吐露淫液的阴唇,两腿早被我硬掰成“门户大开”的姿态,指腹捏捏细嫩皮肉,我哥完整袒露于我眼前。拿乳尖碰阴蒂,湿漉漉,滑溜溜,来回打着转。
这是我第一次拿自己的奶子给别人做这种事,我红着脸,我哥捂着脸。
隐约听见我哥若有若无的呜咽声,估计是难为情。也是,我俩脑袋顶着兄妹的名讳,不去宾馆开房,堂而皇之在家里做这种事——某种意义上来说,比谢清洵在我家拉着我做爱还无耻。
毕竟戚从厌是我哥。
哪怕一丁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但若说共通点,也并非没有:他拥有跟我没什么区别的阴道。跟自己的家人关系不好——他跟杨阿姨的关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好。我跟爸爸……应该还没人看出来吧。
毕竟爸爸已经成功控制了我大部分时候的思维方式。
呼吸间微微眯眸,耳边嗡鸣声作响。
眼前戚从厌的脸庞,有在一瞬间跟爸爸重合起来。
“梢梢,”爸爸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爸爸是个失败者。”
“……失败者。”
“爸爸是个失败者。”
他朝我说过无数次这番话。
他说他是失败者,他告诉我是他没能经营好自己的婚姻。
他连与妈妈之间的爱情都不愿多说。
我问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子说?
在我从小到大的世界里,爸爸待人温和有礼,从没有跟谁闹过不愉快,跟我们是这样,跟家里那些也就过年过节才会想起来问候的无聊亲戚也是这样。
当然,也可能是他有意在我面前建立起这样的人设。
毕竟,为了不让自己过于难过、崩溃,勉强跟正常人一样轻松惬意生活,我也为此做过不少努力。也不叫努力吧,只是十分纯粹的,选择了逃避生活。
……选择跟懦夫一样。
不去想那些糟糕的过往。将所有的不好都当成是自己的问题,从而导致——可什么事情都有个限度。爸爸教会我躲藏,封闭真实的内心,却从没告诉我……
若是一不小心,那颗真心被自己用力剖出来了,又该怎么办?
爸爸的脸逐渐模糊,变回我哥那张泛红的漂亮面孔。他张口,若隐若现的舌尖,脚背绷直,脚趾深陷进被褥里,腰身与屁股颤动,下陷,经历过几遍抠挖阴蒂后的高潮,他的喘息声带上了泣音,不知所措的模样与我梦过的姿态一样。
乳头蹭过戚从厌发麻,时不时抽搐一下的腹股沟,我捧着雪白柔嫩的奶子,有些捧累了,松了力度,奶子自然垂下,弧度挺翘,戚从厌眼神迷离,好像在看我,又好像在看我的奶子。我又开始慢慢舔他湿润的,刚经历过高潮的阴蒂。
他受不住地发抖:“别舔,树梢,别……”
“我要舔。”
我歪了歪脑袋,脸颊贴在他右边的大腿内侧皮肉,火热无比,牵扯嘴角,蒸腾的汗液将我的头发濡湿,我也醉了。眼底是始终未能消散的爱欲,我呵呵笑了声。
“不脏的,”我微微起身,将他的双手拿起来,放到自己的胸上,发硬挺立的乳尖被他的掌心摩擦得很痒,我“呼嗯”了声,他无力,任我摆布,眼睛始终在看我。
没有再喊“树梢”,没有再求饶,他的呼吸声沉闷。
抓着哥哥的手,让他的手从我的裙摆开始,一点一点往上掀,衣领宽大,没用什么大幅度的动作,我身上的最后一件布料便挣脱下来。我也坦然相见,我也完整。
我坐到他的胯骨上,他应当理解、明白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撸动几下那根硬挺的、没什么分量的粉嫩性器,龟头饱满,抵住自己的穴口,下半身含不住的淫水瞬间弄湿了床单。
啪嗒。
龟头研磨阴蒂。
啪嗒。
下半身发抖,两条腿抑制不住地抽了下。
啪嗒。
我哥的神情怔愣,眸中攀爬而上的情绪名为错愕。
啪嗒。
龟头磨蹭阴唇,不轻不重。
“哥,”我说,“操我。”
啪嗒。
“唔……”
我如愿以偿地将哥哥的鸡巴捅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哈啊……”
意料之中,哥哥的阴茎因为那口屄穴,小巧得不行,就算我的阴道被谢清洵形容过又窄又浅,就算我坐到底,用阴道将哥哥吃干抹净,还是顶不到宫口……我前后摇晃起来,哥哥阴茎分明埋在我的屄里,我却比他还要用力。不疼,没有填满发胀的感觉,我以为我会因为跟谢清洵做爱次数够多的原因,阴道会契合成谢清洵的鸡巴套子——可是没有。戚从厌的鸡巴在插我,我垂眸看,动作的幅度加大,奶子乱晃,有重量,晃着还有点疼。戚从厌仿佛听得到我的心声,我没有再碰他的手,他却鬼使神差的地朝我伸出了手:我以为他要抓我的奶子,或者掐我的脖子。毕竟提出做爱要求的是我,他只是可怜我。
算来算去,我跟他在关系上是兄妹,道德上是乱伦,被家人发现一定会打断腿。
说起来……我晃动着屁股,脑子混沌:虽然是戚从厌的鸡巴在操我,但我却有种在操他的感觉。这样想着,便也做了,鸡巴用我的阴道操,下面那道与我同样的屄穴……
我还在自顾自想着,我哥的手却覆上我的一边面颊。
我一时有些怔愣,不明所以。
于情于理,凭借哥哥那根小鸡巴,我是没办法高潮的。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我很兴奋,全身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也许跟我哥做爱,背德乱伦所带来的迟缓的羞耻感更能让我出水、沉浸、着迷?
莫非是心理因素?
戚从厌总是喜欢无言看我。
眼神的情绪要么冷漠,要么刻薄,要么转瞬即逝。
而不是现在这样。
悲悯、哀伤、温柔。
“树梢。”
我哥每次喊我名字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心尖一颤。
“别哭了。”
微微屈折的手指蹭过我的眼角,于心不忍似的移开目光。
我这才感受到脸庞有热流滚过。
但我依旧没怎么在意。
只是说:“我没哭。”
“哭也是哥哥把我操哭的。”
才怪了。
“树梢,我认为树——爸爸说得对,”戚从厌道,“你总是喜欢逃避现实。”
“……”
温存为什么忽然没了?
冷风为什么忽然灌了进来?
从脚尖一路侵袭到头皮,令我脑袋一晃,浑身下意识哆嗦了下。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一定……”他看了眼我俩身体交合的部位,神情恍惚,也迷茫了,“要用这种方式,才能成功逃避、发泄吗?”
“不知道。”
我的双手放到我哥的胸口上,柔软的乳包滑进我的掌心。
指尖施加力度,我触碰到哥哥的心跳。
“我不知道!”
一大段纷乱的画面在我脑海中不断闪现,我的嗓音开始失真: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音量不由加大,“我真的不知道啊!”
“……树梢?”
“哥!我不知道啊啊啊!”
——昏黑的,见不到月亮的仓库。带血的头发被一只手攥紧,扯起来摔到一边墙面时施加了十足的力度,头颅发出沉闷的“哐”声。笑声,男同学的笑声,无数的笑声。手指一松,身体软绵绵往下落。头皮出血,墙面因此留下一道蜿蜒醒目的红。
——“眼镜妹!行不行啊!这么不经揍!
——嘴角咧开的骇人弧度,怕,当然怕,每当这人笑,这些人一笑,我就知道,自己又要挨一顿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明明我没有错,明明我只是想跟大家好好相处,当好朋友。
——男同学不听,握紧拳头朝我的眼眶砸过来。
——鼻青脸肿,拳打脚踢。
——淌下来的血液温热,兜不住,流淌过口唇、鼻腔,我剧烈咳嗽,咳出吞咽下去的血。
——还没有结束,我的衣服也被好多的手掀开。
——“丑八怪,痛不痛?”
——痛啊,痛死了。但我不能开口。
——“哦,”男同学觉得没劲,“下次再敢报警,再敢跟老师告状,说我们强奸了你,就让班主任家的狗来操你。”
——一边威胁,一边拿啤酒瓶塞进了我的下体。
——当惨叫都不敢发出声来,抱着头颅,淌着鼻血被一次又一次侵犯时。
——我伸出手,看见了月光,看见了月亮。
为了不让自己痛苦。
我会遗忘。
为了尘埃落定,一切事情都能有个结果。
脑中的某根弦,终于断掉了。
“树梢?”听见了我哥的声音。
我回过神,抬起眼,看向我哥,露出笑容:“哥,你刚刚有说什么吗?”
“哥哥真厉害,这么小的鸡巴都可以让我这么舒服。”
戚从厌的神情一僵,似是不解。
“你刚刚……唔!”
我凑过去用唇堵住了我哥的话语。
虽然不知道我哥要说什么,但我哥也不像是会说情话的。
说其他的话只会让气氛降温。
我可不想。
我继续起伏,阴道分泌出的淫液将哥哥的下半身淋湿,揪他的皮肉,揪他的胸口,我哥一瞬间发出绵长的气音,原来是我的穴口坐到了他的阴蒂。空气灼热,将我俩彻底包裹。
“哼嗯……哥……哥……哥哥在,在操我……操我,呼唔……”
“呃啊……树……梢……”
我哥仿佛要融化。
——“你叫戚从厌?”
——“嗯。”
——“哪个‘厌’?”
——“厌恶的厌。”
第一次见面时,略显敷衍的自我介绍。我却记得一清二楚。
他这么纵容我的意思不就是愿意接受我吗?
“嗯啊——”我忍不住发出呻吟。
愿意……我也愿意!
我捂住他的唇,热气扑在他的脸上:“……在一起。”
“跟哥哥,”我吻他的眼皮,交媾的频率加快,用阴道拼命夹他的鸡巴,我发出笑声,看不见自己扭曲至极的表情,声音高亢,“在一起!哈哈哈!在一起!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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