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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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风雨飘摇,沿着东南海边刮来的风带着厚重的云层,落得满世间雨。雨打门外芭蕉,如鼓点声一般,扰得人睡不着。
贺玟赤身裸体地趴在软塌上,由着秦晏上药。裹着软膏的手指在花穴中游离,带出了几滴透明的水,贺玟耐不住地夹住双腿,脑袋埋进枕中。似乎自上次与秦晏做那事得了趣,贺玟性欲更剩,只不过抹个药,也会情动得出水。
紧绷着的后背白皙细腻,在烛火摇曳中更存一番风情。贺玟皱着眉问,"好了吗?"
秦晏气息紊乱,"还没。"说完又刮了些膏药,将手指放进去,涂满了穴壁。
原本有些红肿的花心在涂抹过后似乎没那么痛了,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不适。由小腹渐升上去的痒。
贺玟按住身后要抽出的手指,"晏之,我难受。"
秦晏抽出了手指,手掌沿着臀缝向上,越过细腰,往上绕过蝶骨,最终握住了微涨的小乳,食指按压着翘立的乳粒。
小乳雪白滑腻,那点嫩红的乳粒似乎战栗着,秦晏覆上贺玟的背,侧着身吮吸右乳。
贺玟眼中已溢满朦胧的水汽,他仍枕在自己的双臂上,不由自主地蜷缩脚趾。
糟糕,还有件事。贺玟突然清醒过来,回过头问道,"李音…"
秦晏不可思议地看着贺玟,打断他,啃咬上贺玟的双唇,贺玟溢出声,却没办法说完。
秦晏似乎已经失了理智,就好像在水潭时一样,脱离的平日里的温和模样,掰开臀缝,用性器凌迟着贺玟,捅了进去。贺玟的后穴绞紧了秦晏的欲根,下身被插得抖动着,滚烫硬挺的性器在甬道中吞吐。贺玟的穴道被顶得发热,疼痛感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层出不穷,贺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他呜咽求饶道,"停下来…"声音却隐没在暗夜的风雨里。
事毕,秦晏这次竟全然灌入其中,才拔出欲根。花穴吐出了漫出来的浊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秦晏却穿上衣裳,不顾贺玟,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后面贺玟孱弱的声音,"你今日是发的什么疯?你…"
秦晏打断道,"有疏,我们断了吧。"果断决绝。
贺玟睁大了眼睛,眼里湿漉漉的,他带着气说道,"断就断!"他又冷笑,"本就只是露水姻缘,名不正言不顺。"
秦晏不答,径直出了门。过往的执念,早该放下。
贺玟回自个儿屋子后,草草清理后就睡去了。醒来时天光朦胧,也未见李音。贺玟往贺涧池那边儿去,发现那俩人还在床上。只是李音双手被锁链禁锢在床头,并不能动弹。
李音似乎并无意识,只贺涧池一人不知疲倦地挺身。
贺玟不好多看,回床又躺了会儿,迷糊间贺涧池似乎把李音抱回了房。
等天光大亮时,有人来敲门时,贺玟帮李音提了提被角,才去喝粥。一众人却少了秦晏,贺玟不经意地问起,"晏之呢?"
那方守回答,"晏之昨夜就回去了,应是有什么事吧。"
贺玟"哦"了一声,也没了胃口,就连中午的烤野猪肉也没动一口,就魂不守舍地回去了。
时间过得快,自山庄回来一个月时间,贺玟都没能与秦晏见上一面。
初时贺玟心里还生着气,只觉得秦晏莫名其妙,可一个月时间过后,贺玟早消了气,想着再去找秦晏。
贺玟寻了法子,让玉儿将那素帕寄送进去秦府,却石沉大海一般。
另一面又让李音找个由头请秦晏来李府,秦晏也都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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