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正文-----
“两位护卫大哥,你们找我有何事?”
此时已是亥时,打算入睡的柴县令听到敲门声,便穿着件单衣出来查看情况。看到两个下属站在自己卧房门前,柴庸十分疑惑,按这两人的秉性,晚上不是去喝酒就是去赌钱,极少在宅邸前值守,如今怎会跑到自己房门口来了?
两个护卫你看我我看你,无声地推诿了片刻后,其中一个迟疑地开了口:“柴大人,我们,我们在街上买了坛酒,想着两个人喝不完,特意来请您一起喝。”
“对对对!”另一个附和道,“我们是来喝酒的。”
“多谢两位的好意,但我不善饮酒——”柴庸还没推辞完,两个不听话的护卫就已经走进房里,堂而皇之地把酒坛子往桌上一放,又大大咧咧地找了位置落座。
“来喝吧,柴大人,不用客气啊。”一个护卫拍了拍酒坛子,热情地招呼柴庸过来。
柴庸无奈地在两人中间的凳子坐下。“两位大哥,先说好了,喝酒我只能喝一杯,”柴庸拿起桌上的小茶杯,表明自己的立场,“再多的话,我就不能陪你们喝了。”
左边的护卫将他手中的茶杯抽走:“去去去,这么小的茶杯,能喝出个什么滋味来!”
右边的护卫抓起酒坛子摆到他面前,又掀去纸盖:“直接喝吧,要杯子作甚。”
柴庸秀才遇到兵,不知所措地说:“这,这样实在有辱斯文……”
“什么斯文不斯文的,”左边的护卫说,“喝酒就讲究一个痛快,磨磨蹭蹭像什么样子!”
右边的护卫说:“还请柴大人先喝一口,您不先作表率,我们也不好意思喝了。”
柴庸窘迫不已,又无法脱身——他能从自己卧房逃到哪里去?只好慢吞吞地端起酒坛,往自己嘴里灌进了酒。
……
不知过了多久,柴庸恍惚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到了床榻上。他衣衫半褪,胸膛裸露,背靠一堵灼热结实的肉墙,两条腿则光溜溜地岔开,架在一个男人的腰侧——这,这是怎么回事??!面对此番离奇的前后夹击,柴庸惊愕不已,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啧,那卖药的老头不是说连最勤快的老黄牛都得昏睡一天吗?!”
见柴庸醒来,与他面对面的侍卫不耐烦地抱怨道:“这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我们柴大人就醒过来了!”为了发泄不满,他还狠狠捏了一把柴庸大腿根上的肉。
又一道声音从柴庸背后传来:“我都和你说了,肯定是姑娘们的药好用,你非要贪便宜,找那来历不明的老头买。”两只长手从柴庸腋下伸出,又往上抬,把他的肩膀连同上身牢牢锁住。
“你们……这是要,要干什么?”柴庸茫然地问他们。他以为这两个下属半夜找他,顶多是想向他行贿谋点小利,所以才喝了他们的酒——可如今是什么情况?
回应他的,是两个男人意味不明的笑声。
“都这副样子了,还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与柴庸面对面的护卫将其双腿拉得更开,不怀好意地说,“柴大人,你是不谙世事,还是欲擒故纵?”
锁住柴庸的两只大手松开一只,暧昧地往下游移,来回抚摸柴庸小腹上的肌肉。房内摇曳着昏暗的烛光,给柴庸的身躯蒙上一层模糊的暖色,肌理沟壑更显深邃诱人。
“还以为柴大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书生,没想到体格如此精壮,不比我们武夫差……嗯……就是这对奶子太大了些……”柴庸身后的人像发现了新奇的玩意一样,爱不释手地对那两块软肉又抓又揉,“难道大人政务繁忙之时,还常抽空练武?”
“不……!”
柴庸下意识地否认:“我没有练武……只是常做一些锻体的练习,为了防身……”随即他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挣扎手脚,想脱离两人的掌控:“两位护卫大哥,你们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
但护卫们今晚兴致高昂,色字当头,哪里肯听他的话。
“什么叫当没发生过!我们今晚就是来肏你的,要是没把你肏服,我们不是白来一趟么?!”
面前的护卫说着粗鄙之语,又将沾了脂膏的手指,猛地刺进了柴庸身下隐蔽的穴口。
“唔嗯!”柴庸身体一抖,不禁发出了呻吟。
身后的护卫将柴庸搂得更紧。“柴大人,你不用怕,我们不会伤了你的。”他状似安抚柴庸,力度却没有丝毫放松,还伸手去拨弄柴庸下面那根玩意。“我们俩只是想和你快活一番,平日里柴大人忙于公务,想必也是忍了很久,不如就由我们来帮大人纾解一下吧?”
这两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护卫配合默契,一个猫哭耗子假慈悲,一个趁此机会又往柴庸穴里加了一根手指,灵活地探索其中,顺利地找到了柴庸体内的敏感之处,再不留情面地重重一按。
陌生的快感汹涌而来,柴庸抓着床单的手一紧,差点把它抓破了。他闭上双眼,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再发出任何软弱谄媚的声音。
……
……该死!
该死!!!!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柴庸心中泛起滔天杀意,他想将这两个以下犯上、下流龌龊的护卫碎尸万段!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最起码现在不能。
他不能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情。
诸葛羽、包拯还有当今的皇帝都怀疑他们身边有抗天盟的内应。
他好不容易潜伏到这些人身边,得到他们的信任,成为参与他们计划的一份子,绝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
杀人很容易,可要处理得一干二净却很难,他唯有保持自己无辜懦弱的形象、以及处于风波中心之外的定位不变,才能避免受到怀疑。
……
两个护卫见柴庸双眼紧闭、侧头不语,以为他是接受了现状,便顺势继续下去了。不过他们还记得柴庸是上司,为减轻秋后算账的惩罚力度,他们处处注意着不要弄疼他,践行着要让柴庸也感到快活的承诺。柴庸身后的护卫低头亲吻他的脖颈,一手抚摸套弄柴庸的阴茎,一手捻着他的乳头轻轻搓揉,给柴庸带来接连不断的酥酥麻麻的奇异感受。另一人则专注于开发柴庸的后穴,三指极为磨人地在里头挑逗扩张,又不时缓慢退出,再缓慢进入,来来回回的戏弄让柴庸的身体不得不放松下来。
“嗯……”柴庸里外前后皆受制于人,终于还是泄露了一声轻吟。
他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睛,瞪着面前的护卫,嘴唇微微张开,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却像哑了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为何,为何忍不住……?我的身体,怎会失去了控制?
柴庸,同时也是抗天盟统帅的弈尊,因为身体的欲望而感到不可置信。
不该如此!不该如此——
他是当世的天下第一!他的身体早已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他修炼的天惩心诀无往不利,他修习的无极剑气已登峰造极,他在战场上能以一敌百,轻取敌人首级。即便以柴庸的身份深入敌营,他平日里也不忘修身养性,戒酒戒烟戒女色,除了赴宴之外的饮食都只服用丹药,清心寡欲的程度连道士和尚都要甘拜下风,而这些都是为了在达成目标前始终保持最佳迎战状态,以便能随时调动他的巅峰战力。
他是受命于天的天命之人,天下大统、世间大业都将由他继承!
可如今,在两个蝼蚁之辈的玩弄下,他的身体却轻而易举地产生了无法抗拒的冲动。
柴庸喘着气,无法相信他的身体有如此淫秽不堪的一面,全然不觉他明显的反应让两个护卫更受鼓舞。
“很舒服吗,柴大人?”埋首于柴庸腿间的护卫察觉到他的震动,嬉笑着抬起脸,用手指在柴庸体内搅动,发出黏腻的水声,“请您放松一点,我的手指要被夹断了。”在调戏柴庸的时候,这个毛躁冲动的护卫倒是用上了敬语:“等我的东西进去以后,您再紧一些也不迟。”
覆在柴庸阴茎上的手忽然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阵阵快感袭来,柴庸蹙起眉头,不自觉地配合别人的手来挺动腰身。下体的感触酸涩而甜腻,简直要将他的理智和意识拔出身体。柴庸从未有过这般体验,他仿佛沉入了水中,片刻之间对所有外物失去了感知,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沉沦的愿望,可随之他就感觉到了异样——有什么硬物正在攻击他的身体。他回过神来,看到他面前的护卫,竟将其孽根挤进了他的双股之间。那坚硬火热、淌着淫水的肉棒在他股缝间不停摩擦戳动,时而凑前让龟头与穴口吻合,仿佛下一刻就要突破防线,攻城掠地。
“停……!停!不要……!”柴庸将手搭在对方肩上,想推开即将侵犯他的男人,可他因情欲而沙哑的声音完全就是欲拒还迎,只让男人的欲望更加高涨,下一瞬,半个龟头就没入了他的穴里。
“嘶……吸得太紧,太爽了,”护卫喟叹道,“要是早知道大人是这么诱人的雏儿,我们应该早点下手的。”他又将阳具挺进了半分:“虽然很难挤进去……但也拔不出来了。”
“柴大人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吃了就不吐出来了?”护卫拍了拍柴庸的屁股,戏谑地问。
柴庸被激得几欲呕血。
欲火与怒火齐头并进、越攀越高。柴庸抓着护卫的衣服,只要他收紧双手,就能立刻了结这个护卫的性命,把自己从这淫乱的困局中解救出来。
但是他的理智犹豫不决。
这两个护卫都和诸葛羽有过交流,骤然杀了他们,该如何天衣无缝地瞒过诸葛羽?掩盖成别人所杀?事发突然,如何能立刻造出新的案情?先杀了再找抗天盟的人易容顶替他们?这个被诸葛羽识破的风险更大,而且会直接牵扯出抗天盟更多的线索……
“嗯!”柴庸胸口忽然一疼,他身后的护卫不满他的忽视和走神,用力扯了一把他的乳头。“大人,你有那么爽吗?别人还没全进去呢,你就浪成这样了?我摸你的子孙根摸了这么久,你也不多给点反应?”
护卫咬着柴庸的耳垂,或许是因为雄性的竞争本能,其话语中竟有几分诡异的醋意:“我应该选先进去的……这样给大人你破处的人就是我了……”
柴庸要被这两个色中饿鬼气疯了,从来没有人敢拿这样轻浮的话侮辱他!
果然,还是应该先杀了他们,再考虑别的事——
“柴大人?你入寝了吗?”
当柴庸下定决心之时,房外传来了一道老成持重的少年嗓音。
是诸葛羽?他来干什么??
“我认为牛舌案或许与抗天盟有所牵连,想来找柴大人商讨几处疑点,柴大人,你灯还亮着,方便我进去吗?”
“不——!你不能进来!”
不行!
绝不能让诸葛进来!
若是让诸葛羽见到房内的情景,他以后该如何自处?!
而且像诸葛羽这样的高手,一眼就能从他的武体看出他的功力,继而识破他是抗天盟内应的真相。
让他进来的话,柴庸,弈尊不仅会颜面扫地,其筹谋布局更是前功尽弃,毁于一旦!
“今日,夜已深了……我仪容不整,还请诸葛少侠,明日再找我吧……嗯嗯——!”
柴庸咬着嘴唇,慌乱地看向自己的下身。
在他分心与诸葛羽交谈之时,护卫竟然长驱直入,将肉棒全根插进了他的后穴之中。皮肉相交的剧烈快感令柴庸眼角发红,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作为顶尖高手的弈尊,更是能清晰地感知身体的情况,因此他能感受到男人的肉棒进入了何等深处,能感受到它的热度和硬度,能感受到自己的秘穴与其牢牢契合,甚至还不知廉耻地蠕动着吮吸着它……
插进来了……一整根都进来了……
插得好深、好重……
堂堂四凶之一的弈尊,就这么被一个他连名字都不屑于记住的无名小卒破了身……!
柴庸没发现,他素来维系的平和寡淡的假面正寸寸褪去,清秀端正的容貌因为愤怒、惊惧和情欲而变得浓墨重彩,更加引人注目,同时也更能引起他人的征服欲。
“啊……嗯啊……”
体内的阳具忽然像野兽一般横冲直撞起来,引得柴庸发出两声短促的呻吟。护卫掰开柴庸的臀肉,让每次撞击都能更加深入,更加密不可分。
“柴大人,你身体不适吗?”房外的诸葛羽问。
“呜嗯,没,没事,只是夜深露重,有些许,着凉……啊……”
柴庸语无伦次地敷衍诸葛羽的问话,直到说完,脑子里才反应过来,应该找理由让诸葛羽离去,而非与他周旋。
但他分不出精力来想这些了。身体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想将异物的入侵视为敌袭,可在一下又一下抽插带来的原始的生理快感中,防御的本能又开始丢盔弃甲。
在诸葛羽问话的间隙里,护卫发了狠,死命肏着他,每一次迅猛的插入,都被弈尊那过于聪颖的脑袋铭记了下来。一次、两次……五次……十次……十五次……三十次……五十次……柴庸越是将注意力放在自己和护卫的交媾上,就越是情动,越难再抽身离去。
“柴大人?是有别人在吗?”诸葛羽又问。
这次柴庸身后的护卫出了声。
“喂,诸葛小兄弟,我们正在求柴大人办事,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啊,麻烦你明日再来吧。”
房外的诸葛羽沉默了,大概以为自己撞破了官吏勾结行贿的场面,很快就道别离去了。
而柴庸也因为释放了一次得到了片刻清醒。
这不对……我应该杀了这两个护卫,我不能再放任他们对我行此下流之事。
另一道心声反驳了他,诸葛羽来过了,知道了你今晚和这两个护卫在一起,你还能对他们动手?这岂不是自投罗网么?
是了……因为诸葛羽的出现,他失去了杀掉护卫的机会,只能继续承受此种淫行。
插了数百下后,护卫的阳具猛地胀大,更深更用力地连连捣入柴庸穴里,捣得柴庸脚背弓起,胸脯起伏,最后被护卫掐着腰,射了满穴的精。
被浓精灌入的时候,柴庸的身体也随之痉挛,阴茎流出一股透明液体,迎来了小高潮。
为什么……我乃天命之人……为何会遭此厄难?柴庸失神地想。
雯妹妹,玉姐姐又为何日渐与我离心?明明我……我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大宋之祸,皆因吏乱而起,只要有恶人账……只要得到权力……我就能将所有官吏当做棋子,严厉苛责他们各司其职,让朝野上下运转得当……我是天命之人……!
可是,诸葛羽,诸葛羽又为何也习得了无极剑气?只有天命之人才能修习无极剑气……难道,天意注定要让我和诸葛羽以此相争,分个胜负?
呵……最后的赢家,一定会是我!
……
“唔,好紧……柴大人,肏了你这么久,你还是好紧啊……你真厉害……”
“啊……啊,轻点……护卫大哥,那里,不要一直顶……”
房内春情正浓之时,窗外忽然飞过一只白鸽,“咕咕”叫了几声后,迅速潜入林中消失不见。
热气蒸腾间,意识变得模糊的柴庸还是注意到了它的动静。
这是他与下属博识骏马约定的暗号。每当博识骏马有要向他传递的消息时,就会用白鸽来提示柴庸。
那白鸽是往西南方去了……我得在两个时辰以后,在西南方最高的树梢上寻找博识骏马留下的情报……
但……
“啊……不要……!别,别弄了……”体内的孽根作乱不停,柴庸抗拒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表明不出坚决的态度。他张开口想换气,双唇却立刻被人攫取。护卫的长舌在他口中翻转舔弄,强迫他饮进两人混合的涎水,让彼此的味觉交缠。护卫下身的动作也没停,柴庸跨坐在他的阳具上,他抓着柴庸的腰身提上提下,次次都破开柴庸穴里最深的地方,盖过了前人留下的痕迹。“唔呜!”柴庸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终是被护卫插射了。
护卫稍微放开柴庸,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奶子:“柴大人,你刚刚说什么?不要?可是我一捅进去,你全身都会抖啊……里面也一直吸着我呢。”说着他又耸动了几下,把柴庸穴里的精水引出了些许。
“嗯嗯!慢点……我,我受不住了……”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尽,柴庸身上各处都很敏感,他不免生出一分惧怕,要是现在护卫继续肏下去,他还能保持理智吗?
“我累了……让我歇息吧,护卫大哥……”柴庸满脸通红,喘着气,对拿着肉棒给他磨穴的护卫提出请求。
护卫用力拍了一下柴庸的屁股。“行,只要柴大人说点好听的,我们就歇一歇。”
这第二个侵犯柴庸的护卫不仅床技了得,坏心思也多的很。第一个护卫粗俗大意,只顾狂肏猛干,把柴庸的小穴肏开射满就完事。但这第二个则一边干着柴庸,一边把他全身上下都玩了个遍,玷污得彻彻底底。他在柴庸的臀上留下明显的抓痕,对着柴庸的奶子又吸又咬、又揉又扯,还煽情地亲吻柴庸,说些让人害臊的话,想让柴庸从身到心都向着他。
“柴大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嗯?”护卫将龟头抵在柴庸的敏感点上研磨着。
“……我们在行房。”柴庸这样说,然后他的奶子又被护卫咬了一口,护卫还威胁般顶了一下肉壁。“我们……你在肏我,我,张着腿,被你肏了很久……”
护卫这才满意地抽出了一些。“那你喜欢吗,快活吗?”他又问。
“……喜欢。”
柴庸闭着眼睛,万念俱灰:“我很快活……”
因诸葛羽的缘故,柴庸不能杀了奸淫他的护卫,又不能暴露武功,层层受限下,他无法反抗男人的侵犯,只能沦落成一个奶子和后穴饱经蹂躏、还渐渐沉浸在肉欲中的骚货。
“我从没有这么快活过……”快活得让他觉得堕落和罪恶。
体内的肉棒缓缓退出到穴口,正当柴庸以为可以暂时告一段落时,“啪”的一声,护卫竟言而无信地全根插回了穴里,然后大开大合、再无克制地剧烈抽动起来!
“嗯啊……停下……!啊、啊啊……”柴庸又气又急,“不是说好了……嗯嗯——”他的嘴又被护卫亲住了。嘴巴与后穴再度沦陷,身体尽数受人掌控,柴庸只能被动承受着肉体的煎熬和欢愉,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呼……都怪大人太骚了……谁能忍住啊。”在抽插了许久,把柴庸插到浪叫不停之后,护卫抓着柴庸的奶子,把积攒多天的数股精液,全射给了柴庸的小穴。
“行了,这次该轮到我了吧。”第一个护卫旁观许久,身下孽根硬了又射,软了又硬,早就想把柴庸拉过来再肏一回了。
“不行,一开始不是说定了,你肏第一回给他破身,我就可以肏多两回么?”
第二个护卫护食一般抱紧了柴庸,把自己半硬不软的阳具又插进了穴里。
“嗯,嗯……慢点……”承受了过量快感的柴庸目光呆滞,被重新插入时,竟颤抖着揽上了护卫的肩头,一副被肏服了的乖顺模样,令人心里发痒。
第一个护卫眼睛都看直了,只恨自己刚才囫囵吞枣肏得太急,没尝出更多滋味来。“打个商量呗,兄弟,要不让我插一插柴大人的嘴?你不能让我干等着吧。”他无赖地说。
“插他的嘴?你怎么能这么对柴大人?他可是朝廷命官,放尊重点,”第二个护卫又硬了起来,开始慢慢地在柴庸穴里进进出出,以舒缓的节奏调整柴庸的状态,“而且我还得亲他呢。”他轻柔地吻着柴庸,柴庸也自然而然地回应他,两人之间竟有种情深的错觉。
柴庸的意识在此番温柔的交合中渐渐恢复过来,随后便听到第一个肏他的侍卫说:“反正我无论如何还得再肏他一回,你抓紧点时间。”
……抓紧时间?
……时间?
对了……两个时辰以后——
博识骏马的情报!
柴庸惊醒过来,手脚并用抗拒进犯他的护卫。但饱尝情欲的身体酸软无力,他又不能当面运功调整内息,只能口头抗议:“停,别插……我不要了……你们,都别再肏我了……”
回应他的,是一连串酥麻到叫人丢魂落魄的深入快感。
“不给肏?柴大人,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这么对待你官人?”
“嗯啊……插得、好深啊……我没有,没有不给……”柴庸的语调颤颤巍巍,毫无底气,“只是、明日……还有公务,不能、不能再来两回,我受不住……”他祈求地看向二人,不知此刻自身情态媚人至极。
“……”两个护卫对视一眼,达成了某种共识。
“那就再来一回,如何?”护卫问。
柴庸迷迷糊糊地粗略估算了一番,再来一回的耗时是多少?应该不妨碍接收博识骏马的情报吧,而且终于能从折磨的情事中解脱了……
“好……”柴庸答应了。
……
再来一回的时间确实不妨碍柴庸的大事。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说的再来一回,是指两个人一起肏他一回!
“唔呜……轻、轻点,啊……好胀……”
扩张充分的小穴没有受伤,顺利地吞下了两根硕大火热的肉棒,顺利到让柴庸无地自容,而他这份羞愧之情,很快就被销魂蚀骨的感受彻底覆盖、毁灭了。
两根巨物带来的压迫感非比寻常,就连每次呼吸都加重了柴庸对它们的感知。“啊啊……好大,嗯……那里,好深啊……顶到了……”两根东西或是一上一下,既时刻有一根杵在肉壁敏感处满足柴庸,同时又有一根不停摩擦,带来酸涩的快感,或是同进同出,每一次深入都是极致的侵占,在柴庸身心里留下永久的刻印,或是各自为政,杂乱无章地按个人喜好抽插磨捅,让柴庸只能无助地张开双腿,任君挞伐。这一切都超出了柴庸的承受能力,今夜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身体能产生此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护卫大哥……射进来,你们快点射进来……”到最后关头时,柴庸已经精神涣散,为了登上极乐,不管不顾地求两人赶快射给他。
“别急,都给你……喜欢吗,柴大人?以后我每天都肏你好吗?”
“这么骚,以后谁能满足你?你就当我们俩的婆娘吧……”
……
在随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柴庸都无法摆脱这两个护卫的纠缠。
他们食髓知味,在柴庸这儿肏得爽快,就不再想去外面花天酒地——他们俸禄微薄,去外面也不一定耍得开心,还不如盯着柴庸肏来得便利舒爽。
这可苦了柴庸。
这两人见缝插针,每每发现了柴庸公务之余的闲暇时间,就要强迫柴庸与其行不轨之事,让他的穴里总是含着浊白的精水。且他们在此事上还有攀比心理,如其中一人早上找到了机会在柴庸这儿吃了独食,另一人一定会在下午跑来狠肏柴庸一次,而到了晚上,这两人又同时出现,把柴庸围堵起来,蒙着他的眼睛,要他在灭顶的快感中猜出谁在肏他,或是评判谁肏得他更爽。
这样过了几日后,弈尊的行动便受到了影响。
为了不影响大局,弈尊只得将他们之间的情事也纳入日程计划里。与护卫们讨价还价,最终约定每四日与他们共枕良宵一次。
每四日里,弈尊大部分时间仍是那个懦弱温吞的文官柴庸,其余时间则用来谋划抗天盟的行动,而四日里最后的那一夜,他则要打开房门,敞开双腿,展现出最放浪淫荡的一面,做只属于他们的娼妓,被他们从夜晚肏至天明。
在诸葛羽等人决定与抗天盟决战的前一天晚上,柴庸在自己房中下棋,两个护卫却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撕扯他的衣服。
“两位大哥,四日之期还没到呢……”柴庸说。
“明天你就不在这儿了,别想瞒着我们!”护卫们说。
他们把棋子扫落在地,将柴庸放倒在棋桌上。
“嗯……!你们,轻点……”今日两个护卫似乎失了耐性,一个草草给柴庸扩张了一下,就把阳具插了进去,另一个则直接将肉棒捅进了柴庸嘴里。柴庸虽然觉得有点痛,但也并无大碍,在多次缠绵中,他的身体已经深谙此道,很快就开始享受起来了。
这是他最放纵的一晚,不仅对两个护卫有求必应,舔了他们的性器,摆出多种羞耻的姿势,还主动骑在他们身上,以自己的喜好方式把两人的肉棒反复纳入后穴。“嗯……好棒,好舒服……”他忘情地呻吟着,挺起胸膛让两个护卫舔咬他的乳头,又摇着腰身让体内的性器擦遍每一处,让他们结合的快感扩大开来。
为什么……身体的快感竟然比天命大业还要真实呢……因为,故友会背叛我,但快感不会……弈尊竟然从荒诞的交媾中,找到了他许久未有的安定感。“还不够,再、再深一点……”他抬臀又落下,尽可能吞得更深,却还是达不到想要的那点。
两个护卫如他所愿,又同时进入了他,以最让柴庸疯狂的方式,不停地顶弄他,把他的后穴插得水声泛滥。
“柴大人,你这么骚,还能离开我们吗?乖乖留在府里,等我们找你好了。”
“听闻那抗天盟里险恶异常,你又何必去凑热闹?明日就说你身体不适,不能与包大人同行好了……”
“不行……我要去的……”柴庸拒绝了他们的提议,“这是、很重要的大事,我必须去……!”
他这坚定的表态让两个护卫感到不悦,愈发不客气地折磨他的身体。“去了以后,你能保证你一定会回来吗?!”“不能的话,我们就在包大人出行时,当着他的面肏你!”
“啊嗯……好…我会回来……啊……!”柴庸呻吟着作出承诺,被两人同时射在了里面,身体由此痉挛了片刻。
……
等我回来时,你们就会死了。
出行的是柴庸,但能回来的,就只是抗天盟的弈尊。
要是我没回来……
柴庸被两人前后夹击,眼神迷离,不经意瞥见地上的棋子,想起了今晚自己摆的精妙棋局。
黑白子战况焦灼,但有一颗白子深入敌营,待到关键时刻,里应外合便能扭转局势。只可惜,他还没把棋局下到终盘,棋盘就被粗鲁的护卫打翻了,棋子散落在地,呈覆水难收之势。
也罢……
也许,棋子的下场,从来都是如此。
-----
我是人渣(。
总之是很对不起弈尊这个角色,但是,抹布他真的太爽了。
仔细想想天命奇御2的剧情,奕尊真是好惨一反派:妹妹是主角的后宫之一,手下不是傻子蠢货就是病人或者倒戈的,半路捡到的天才美少女是主角方派来的间谍正宫,培养妹子的努力全打水漂,以为自己是天命之人所以野心勃勃地谋划了职业路线,结果其实是找错传天命传人的乌龙事件,在主角队身边隐藏身份忍气吞声的期间,还有臭护卫欺负他想让他来补破衣服……知道柴庸是弈尊以后,回过头来看这段,感觉他所有的忍辱负重,都变得好涩好涩(。游戏配音也给给的骚骚的,而且他奶子很大啊!
OMG,怎么会有弈尊这样的反派,又惨又让人想抹布他……啊,我是人渣,不过这文我已经尽量没往涩情方面写了,因为我觉得弈尊矛盾的心理更涩哈哈哈哈哈哈哈XD
另外,游戏真的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