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哄哄谢师兄。

-----正文-----

23.

萧问渝走了。

谢择渡站在窗前，看见萧问渝冒着雪朝楼下的迈巴赫走去。他抿着嘴唇，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手上却拿上了一把黑伞，穿着棉拖下了楼。

谢择渡走出楼道口，却正好看见那辆迈巴赫开进了远处的雪里。他拿着伞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垂着眼想，我把萧问渝赶走了。

谢择渡说完那句话时，就意识到过了。可他的话说得太狠、太绝，让萧问渝想退一步都十分艰难，像是要逼着赶着人走似的。

萧问渝满脸寒霜地从床上下来，一句话也没有再说，穿好衣服披上外套就离开了。

谢择渡想和萧问渝道歉，可一直到最后萧问渝走出玄关了，他也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萧问渝在年夜里冒着风雪和冷意过来找他，在零点的钟声响起时和他说新年快乐。他却因为脾气太坏，在冰冷的大雪天把人赶走了。

他是真的很坏。

谢择渡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他在责怪自己为什么要对萧问渝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不在临走前喊一喊萧问渝的名字、为什么不快一点下楼。

谢择渡不想和萧问渝走得太近，也害怕和萧问渝有过于亲密的关系。他和萧问渝相识于一个光影与声色交织的酒吧，情与欲望在那里都是公开又坦诚的。那位调酒师朋友和谢择渡聊天，告诫过他这里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人，有时看见了也会帮忙挡人。那天是谢择渡第一次在外面独自喝醉酒，调酒师朋友在换班离开之前，还问要不要顺便把他捎回去。谢择渡没说话，不太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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