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 不接受不要点!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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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错乱,将相隔十年的坂田银时置于同一间虚诞的房间里。四周是白茫茫墙壁,中间有张大床,以及两把椅子。在无人注意到的缝隙慢慢溢出淡粉色薄烟,丝丝甜味萦绕在他们鼻尖。
不管是木刀或是利剑都不能将这间屋破坏,坂田银时费力推开满脸好奇的少年——十年前的自己,白夜叉双眼放光,诚心地夸赞道:“这身衣服真帅,阿银品味不错嘛。”
抽回被少年攥住的衣角,坂田银时捡起洞爷湖,擦了擦头上的汗,“喂,快一起想想怎样才能出去,你不回去会很麻烦吧?战争还没结束,太久不见人影又会被念叨的。”
白夜叉被坂田银时扯起,倒拿长剑,握着柄端在周围敲敲打打,寻找屋内所隐秘的机关。他撇嘴,潇洒地将剑旋转颠倒,用它然后地上画圈:“前两天我明明打了大胜仗,可那混蛋又冷着脸不给我好脸色。”
与其说是抱怨,在坂田银时听来不如说是在委屈撒娇。他当然知道那“混蛋”是谁,外貌成熟的男人,为自己以前的幼稚扶脸,以示尴尬。
被打开话匣子的白夜叉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豌豆射手,一直往外吐槽,且三句不离高杉晋助。
不知想到什么,坂田银时半阖眼眸,瞳光黯淡了三分。他悄声走到白夜叉身后,看着轻轻晃动的蓬松卷发,放下给少年一个爆栗的念头,转为迅速在他头上揉一把,坂田银时暗自感叹:淦!手感不错,假发他们给我补钱!
被当猫撸的白夜叉刚回头,他身上那战服又被坂田银时轻松解开,露出绑着绷带的肩膀。
“等你伤好了,那个‘混蛋’就理你了。”
用手把衣服拢紧,白夜叉轻咳两声,脸有点烧,起身背对坂田银时,坐在床边,“啧,谁稀罕那矮子。”边否认,边把头靠在床头,触目所及唯有墙壁的白。
坂田银时嘴角挂着笑,就这样看少年时期的自己暗戳戳地闹别扭。可猛地,一种莫名的异样在他心中生起,但又搜寻不见,像是稍纵即逝的一缕风,在他柔软处搔出轻痒。
密闭的空间让人发热,内里紧身衣松开束缚,流出大片白皙胸膛,坂田银时长腿一搭,蓝色云纹和服就荡在椅子边。
“小子,你在吃糖吗?不许瞒着阿银我吃独食啊!”靠在椅背,用手扇风,坂田银时嗅道股暗香,又带着草莓的甜,直直往他身体里钻。
转过身来的白夜叉,学着坂田银时的样子。羽织飘到地上,肩上掉着松垮垮的衣服,燥热的空气给他们脸颊边扑了层粉,身前的风光愈露愈大,小腹上敷着的薄薄肌肉都隐约可见。
毕竟比少年多摸爬滚打了十年,坂田银时很快意识到现下情况的不对劲。他撑起身子,双脚像踩在被海水吞咽过的沙里,又黏又软,扶腿靠墙挪到白夜叉身边,脱力倒在床上,腰背发酸。
气喘吁吁、发丝和衣物凌乱的坂田银时有些狼狈。但若有外人在此,不难在这狼狈凌乱中滋长出别的风月心思。他急促灼热的呼吸将夏日莲花染红,如玉的胸脯上挺立两颗柔软茱萸,红白交织,是雪上映照的天边遥远骄阳。让人食指大动,难掩将其咀嚼舔弄的冲动。
缩在床头的白夜叉被猛烈的情欲烟雾迷了心智,一双眼蒙了层水汽,血色的瞳荡漾春波,卸去战争杀神的锋利模样。在难耐的扭动中,他的上身扔去累赘,早已赤裸。他那漂亮锁骨如沐浴在月华中的宝剑,也难逃欲望的熏染。且那细而柔韧的腰窝处也盛了甜酒,一醉便上九重云霄。
稚气少年未设防,便被色欲缠绕,如簇簇而下的樱花,落了满床芳华。坂田银时见情势如此,暗叹:不好。他咬牙,将指甲掐入肉里,换来一丝清醒。
可白夜叉年轻欲重,哪里忍得到坂田银时想出法子,将他从热与痒中抽离?他一把将男人忙活的双手给按在被上,矫捷翻身,便坐在处同样火热软肉处,不自觉地用湿漉漉的裆部蹭在上面。
“喂,小鬼,放手啊……看清楚我是谁!”坂田银时喘着粗气,挣扎不开如铁的桎梏,又气又羞,正欲抬腿给予反击。早就迷糊的白夜叉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情绪,俯下身,头贴在坂田银时耳边,轻轻呢喃,“高杉……”
黑色皮靴堪堪停在半空中,茂盛毛茸的卷发扫在坂田银时脸旁,白夜叉身上那特有的青春气息,划破过往回忆,冲击慵懒男人的心尖。他收起身上的利刺,任由仅剩的理智崩塌,让情欲如洪水泛滥,轻拍少年后背,“真是麻烦,也不知谁受得了你。”
急躁的白夜叉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却因不得章法还是没能疏解半分。坂田银时看着那张不能再熟悉的俊帅容颜,只能更加放软态度,哄着少年,将他放平在床上,忍着汹涌的情潮,颤抖的手在他腿间游走。
被刺激裹挟的白夜叉忍不住夹紧双腿,坂田银时将指握成拳,止住他的动作,后又眼疾手快地帮少年褪去黏腻的裤子。映入眼帘的一双腿,并非坂田银时自恋,着实漂亮得让人傻眼。
灯光如白羽纷飞,散落在修长笔直的腿上,平添份圣洁感。然而在大腿内部,藏了朵吐露蜜液的花穴,流出粘稠的汁水,沾染在月白色的腿根边。只要有人用手在上抚弄,或用唇舌吮吸这甘泉,那弯月就开始发颤,然后被琼脂玉露灌溉成蟠桃颜色。
低声喘息的白夜叉,一头蓬松银发乱得不成样子,盖在头发下的耳朵似是在胭脂堆里打了圈滚,全身乍泄春光,情不自禁地摸着胯间那同样柔软蜷曲的发。
抛却羞耻心,坂田银时强硬地扒开少年粉嫩的女性器官,它青涩得似十四五岁少女般不谙世事,紧致得纯洁,又天生带着媚气,似传说中的妖异精怪那样会勾引人。
在舔弄花蕊的坂田银时知道,这个年纪的自己,已经尝过禁果的欢愉了。
攘夷战争时期能瞒住这个秘密根本不可能。坂田银时与高杉晋助、桂小太郎、坂本辰马三人基本上同吃同住。最先发现坂田银时奇特性别的是桂小太郎,黑长直男人急冲冲闯进简陋的浴室里,谁料,他竟然将刚洗澡的竹马屁股一览无余,尤其是那朵含苞待放的花穴,更是直接撞在眼里。
狂乱贵公子瞠目结舌,白白浪费一张俊俏好脸,而后发出声尖叫鸡的噪音,又快速引来高杉和辰马两人。两人进门便见坂田银时随意披了件长衫,光着脚,踩在某个二逼电波的铁头上。
身后的木门“吱呀”响,伴着桂小太郎杀猪似的惨叫。高杉晋助黑着脸,提溜起被暴打的男人,又将他和坂本辰马推出浴室,一连串动作熟练得快如闪电。
当时正值阳春三月,战火时节也有小桥流水,芳草飞花。少年人在破旧房屋里,互相对望,眼里火光,也作诗文里烟火人家。
坂田银时也记不清他和高杉是谁先放纵的自己,两人化为纠缠的鱼,在还未冷却的温水里肆意交欢。十几岁的白夜叉猛地被打开身体,眼眶里蓄着疼痛和舒爽的眼泪,轻轻一阖就混着鬓边的汗,滚落到在自己身体里耕耘的高杉晋助肩头,穿透肩膀也烫在他心上。
初次欢爱时,那战场上气势汹汹的鬼兵队总督一言不发,脸上神情满是较劲认真,仿佛在与最强大的敌人战斗。而那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白夜叉,似是被水给侵犯了般,浑身湿漉,他将腿缠在高杉晋助腰上,仿佛是溺水者在窒息前攥住的救命稻草。
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两人默契都得天衣无缝。处女膜破裂的痛楚很快被性爱的舒服给淹没,攀上高潮的云端,白夜叉大人也放弃最后的矜持伪装,连声浪叫,还不忘骂某个矮子,“混蛋!你他妈……身高不长,这里怎么瞎长啊!”
听到十年前的自己在欲浪沉浮中还在念着“高杉”,脸上通红又生烫的坂田银时,轻咬嫣然的阴蒂,惹得白夜叉投来不满的一眼,蕴水的红瞳是盈盈春江,任谁看了都得酥去半边身子。
可坂田银时却心硬如铁,不为自己的美色所动。抽出舌头,手下动作不停,按揉着少年那柔软湿润的蜜穴,指节灵活,在白夜叉身上画出淫靡情图。
忍不住哼唧的白夜叉被快感玩弄得直起腰,抱住坂田银时的肩,呻吟声充斥在房屋里,过分露骨的情色弥漫在这小小的空间。
外表成熟的男人也被勾得脱去颜色深重的皮裤,隐秘的阴道饥渴地开合,拉住少年覆着薄茧的手指往里抽插。
“啊!啊……”男人忍了许久,隐私处的花穴敏感极了,细腰前后扭动,如骑马奔腾,即使这时他也不忘吐槽脑子里不住浮现的某个超龄中二患者。“哼,你小子别再想那个混蛋了……”
白夜叉迷惑地看着他,还困在情欲的混沌中。坂田银时收起转瞬的落寞,恢复往常的吊儿郎当,“回去劝劝他,宇宙里没有长高药……”说罢,自顾自地笑。
笑声中,一只手抚摸在坂田银时头上,而后将他按在少年的温暖肩膀处,伤在漫长岁月中结为疤痕,青春年少的阳光久违地洒在它们身上,伸个懒腰,听到耳畔有个清澈的声音说:“辛苦了,撑到现在不容易吧。”
时光遥遥相望,三千多个日月,重逢在此。不甘和遗憾在莞尔中消散,坂田银时不客气地揉在白夜叉脑袋上,“小子,少给我逞能装英雄了,阿银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德性?”
蓝天上漂浮的云,被雪山裁来做衣裳,风吹走飘荡的白衣,它包裹住块无根游离的血肉,又携来夕阳的红,在战场的残酷月光里熔铸成白夜叉模样。
坂田银时放松倒在床上,将白夜叉的骄傲肆意印在心里。恍惚间他又看到那如影随形的紫发少年,抱着手臂,腰配长剑,身边环绕金蝶,一如当初在春日里相望,许多汹涌的情感和说不尽的话语都藏在心里,彼此擦肩只一句——辛苦了。
命运和光阴酿成壶苦酒,坂田银时也乐得一醉。白夜叉欣然接受他的邀请,学着男人的口活与技巧,品尝果实熟透后发酵的酒香。
在被子下翻出个大号的双头按摩棒,长时间生活在军旅中的白夜叉少有见这玩意儿,不可避免地害羞红脸,又不想被看轻。厚着脸皮遵从男人的指导,努力舔湿仿真的龟头,让他嘴唇都发麻,涎水将玩具含得亮晶。坂田银时暗暗滚动喉结,难以自制地口干舌燥。
少年人精瘦漂亮的双腿里藏着“滴答”淫水的女穴,她按捺不住的渴望叫嚣着打开凶猛的按摩棒。坂田银时扶着白夜叉的背,将少年轻轻抱起,离开床榻些许距离。泛着水光的按摩棒“嗡嗡作响”,像贪婪的大蛇,顶开白夜叉水嫩的逼,在湿软的肉壁上摩擦作乱。
十多岁的白夜叉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瘫软在坂田银时身上,满脸飞春红,不住呻吟。可他身后的坂田银时也不好过,雌穴里的水如汩汩小溪打湿外阴,让它泥泞不堪。年轻的自己被情欲操纵,坂田银时也被迫受到影响,滑腻腻的水痕顺着坂田银时修长有力的腿滚落到纤细的脚踝。
穴里插着按摩棒的白夜叉在床上躺平,少年的快活呻吟和喘息声愈加放肆。坂田银时红着耳朵,大开着双腿,胯下风光一览无余。那一处虽不似少年粉嫩,却是另一种艳丽之色,别有风情。道具中间的杆粗且长,粗大的龟头还在不知疲惫地振动工作,坂田银时将白夜叉扶起,面对面抱着,右手摸索着粗壮的玩具,将它往空虚里插入……
凭空出现的整洁房间,被白浊和透明的粘人爱液给“脏污”。坂田银时和白夜叉在彻底释放后,累到昏睡过去,相拥的两人表情恬淡,眉头平展,可见是少有的美梦。
大束刺眼白光闪过,徒留片虚空,刚刚的一切仿佛荒唐一梦。
青草在春风里远眺,太阳在柔云里撒娇,潺潺流水洗去东遛西瞧。
“银时,银时!”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见熟悉的破庙顶,白夜叉晃了晃酸胀的脑袋。
他身边的紫发少年见人醒来,松口气的同时,又换上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前一秒还满眼关切,为坂田银时伤势担忧的人不是自己。
见某人又在一旁倚门装帅,坂田银时忍着肩上疼痛,在木板床上坐起,乜着眼,打趣道:“矮杉,再怎么靠门站直,你也过了竖着长的年龄了。而且……”天然卷都在抖动坏笑,“中二病更不可能会长高了!”
蝴蝶轻盈飞起,振翅迎着金日。它从山水乡间,悠然乘风,去那歌舞伎町,停在万事屋窗前。听到有女孩问:“小银,你在想什么啊?”
“我忘了说,喝痒了脱对身高没用啊!”
蝴蝶带着男人的笑声,去寻属于它的一瓣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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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贴贴 双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