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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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身上是有股毅力的,他既说要写,便打算要在这把第一卷写出个大概来。
他笔下写着那些秽言秽语,面上却神情如常。秦敛一直待在他身旁,亲眼见着那白玉似的耳垂越来越红,让人禁不住想要含进嘴里细细舔舐一番。
他正想着,忽然听宋昭叫住了他,闷闷说了句:“秦敛,你为何不给我穿亵裤?”
“你亵裤已湿得不能看,我便给丢了,让人按你的尺寸去买了新的,只是未过水,还不能穿。”
至于是怎么湿的,两人心里都门清。
宋昭淌了一腿根的水,这东西还被用来将就着擦了擦,但没过一会,他俩就缠绵到一起,这亵裤被扔到哪去也不知道了,直到行完那事,秦敛才从某个角落捡起了这不成样子的亵裤。
“很重要么?”秦敛不禁皱眉,他本是不在意的,但宋昭语气这般沉重,让他以为扔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倒没有很重要,”宋昭叹了口气,他将被子往上拢了些,不敢看秦敛的眼睛:“你知我写这般读物,脑袋里总会顺出一条线来的,有时还会代入其中,这身体——”
他忽然止住了话头,似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秦敛却听明白了。
他手先动了,顺着宋昭的大腿往深里摸去,最后在一处停下蹭了蹭。
“阿昭原是将我新换的被子也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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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他挨上的一瞬间,宋昭就哆嗦了一下,手上的笔反而攥得更紧了,秦敛便顺势替他将笔拿走了。
现下天气虽然寒冷,但这屋里温暖,早早烧起了地龙,因此这被褥也不怎么厚。秦敛搁着层薄被在宋昭的那地方摸上一会,便觉那里温热濡湿,宋昭的喘息也愈来愈大。
“等、等等,秦敛,”宋昭叫住了他,又伸出只手来抓他,“你别揉了,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秦敛斜倚在床上,一手撑着头,乌发自然垂下,神色慵懒闲适,另一只手却在他的下体来回摸着,“阿昭是忍不住要淌水,还是忍不住想要了?”
“都……都忍不住,”宋昭微微喘了口气,终是躲开了些,“但我们昨日才行了那事,现在还是白天,未免……未免也太……”
“阿昭要是想要的话,每日都可以,”秦敛却一把将他揽了回来,“至于这白日宣淫,只要将门关上,又有谁知道呢?”
宋昭从昨日到今日已被秦敛说服了数回,这回也是一样。
不过秦敛只隔着薄毯在他穴口那揉了揉,最多只往里挺进一点,却未再继续做下去。但仅是这样,宋昭仍是在他手中泄了回身子,锦被上湮湿的痕迹更大了些。
“秦敛,你硬了,”宋昭细细喘了会,又咽了口口水,“你方才帮了我,要我来帮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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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行走江湖,向来尊崇礼尚往来。
刚才秦敛帮他弄了,他很是很舒服,这会见秦敛的性器也起来了,便有心替他抒解。这抒解的法子自然也很明了,他后穴才经操弄,这会还疼着。
所以……便要么用手,要么用嘴。
宋昭想了想话本里最常写的方式,还是决定两者都用,先用手撸一撸,再给他做做口活儿,顺道找一找这般事的感觉,万一以后又写不出来了,还可以回味着借鉴一番。
秦敛自然一百个愿意,他拉着宋昭的手往自己的阴茎上一按,在他耳廓上亲了一口。
“那就先谢过阿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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