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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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家大宅。
书房内,闻长宁还有很多文件没有处理好,可弄着弄着也没什么心思继续了。闻渊坐在他后面抱着他亲,一只手伸到他衣服里面,捏了捏他敏感的乳头,弄得他离开就硬了。
“你别闹……我忙着呢。”闻长宁这几天都在想着闻晓屿的事,一直都没怎么理会闻渊。而闻渊一向都是对着闻长宁重欲的人,几天没干,他心痒得很。
“不忙。”闻渊把人一把抱了起来,抵着书桌上,迫不及待得去撤掉了他的裤子,“这几天我恼那小家伙的事,你还没哄好我呢。”
“你……”闻长宁哭笑不得,却也没当着他一头栽进自己的胯下去含住那硬起来的肉棒。他两脚踩在闻渊的肩膀上,分开双腿,被他抓着大腿固定,没两下就挑起了情欲,“闻渊……”
“宝贝……”怀里的人柔情似水,闻渊哪里受得住,他吞吐着闻长宁同样客观的肉棒,逗弄着他的龟头,卖力地嗦弄着。
“啊……”没有男人不喜欢这种刺激,更何况是心上人亲自为自己服务,闻长宁哆嗦着双腿,眼眸逐渐氤氲,一手抓着桌面,一手抓着男人的头发,抽动一下射进了男人的嘴巴里面。
闻渊全咽了下去,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巴,喘着气压上去,扣着人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彼此的气息全是淡淡的麝腥味,两人动情得更快,闻长宁忍不住伸手去摸男人的昂扬,帮他撸动着。男人一手摸索着他颤抖的身体,一边吮吸着他口中的甘甜,几乎吸尽了才松口。
“长宁……”男人附上他的手,碰到了自己溢出的清液,忍不住一起撸了两下,然后急不可耐地把阴茎挪到那令他销魂的地方。
“别急……”闻长宁惊呼一声,连忙抱住他。
“宝贝,我忍不了了。”闻渊一口咬住闻长宁的脖颈,一手稳重他的腰,下面的火龙顶了两下,然后压开他的腿,一咬牙,用力挤了进去。
闻长宁忍着疼痛,被顶入的刺激让他又觉得爽。他一直都是喜欢闻渊这种略带粗暴的性爱,哪怕弄疼了自己,他也宠着对方的任意妄为。
“很疼?”闻渊亲了亲他的眼皮,停在深处并没有动。
闻长宁摇了摇头,“没关系,你动吧,我……我喜欢你这样。”
闻渊激动得一把咬住他的嘴,下面开始打桩似的抽动,书房里全是闻长宁起起落落的高昂呻吟。
闻子宋回到家里一片安静,他把钥匙扔到茶几上,倒了一杯温水灌了一大口,然后喊了一声“哥”没得到回应。然后他走到二楼闻长宁的卧室敲了敲,还是没人回应。
“去哪了?”他看了看时间,“不是让我回来汇报晓屿去岭山的情况吗?”
他一脸纳闷的走到书房,打开了没关的门。看到的和听到的几乎是同时进行的,闻长宁被闻渊肏到两脚发软,苟合之地全是水,连声音都带着高潮迭起的溃散,根本无心管辖其他的。
闻渊听到声音,偏头看去,目光发狠。
闻子宋操了一句,连忙关上门。站在门口呆了几秒,然后摸摸鼻子下楼,“看来我最近还是住校吧。”
闻渊往深处顶撞几下,扣着人全射了进去。闻长宁早已经化成一滩水,娇嗔一声,肉棒堪堪射出几滴,然后整个人被闻渊抱了起来。
“我带你去洗洗。”说着他抱着人就往书房的休息室里面走去,闻长宁合上的下体流出闻渊射进去的精液,整个人汗湿得不成样。激情后他又想起闻晓屿的事情来,靠在闻渊的怀里,软绵绵地说:“晚点我让子宋回来一趟,他说白天晓屿跟他视频了。”
闻渊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冷哼一声,“你还有力气担心他们的事,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
“说什么呢。”闻长宁嗔了他一眼,“弟弟们的醋你也吃。”
“哼,早知道就不该生他们。”
“胡说八道。”闻长宁实属无奈,这家里要该说的,应该就属闻渊最孩子气了,“都几岁的人了。晓屿现在怀孕了,又在别的地方,我能不担心吗?”
“知道了。”闻渊把人抱紧浴室,开了淋浴,书房的休息室本来就不像房间里面的设备齐全,两人只是做了简单的清理。等他抱着人出来的时候,闻子宋早就离开了。
闻渊心里还想算这小子识相,就开开心心地搂着人又做了一次,差点没把闻长宁腰给折腾坏了。
半夜的时候,闻长宁见枕边人睡着了,他心里还是不放心,今天见子宋没过来,他就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拿着手机走到外面的阳台打电话给闻子宋。
闻子宋睡得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闻长宁的电话,“喂?结束啦?”
闻长宁莫名其妙,“什么结束?”
闻子宋一下子醒了,刚刚他还做梦自己撞见了自家老爹和亲哥的事,被自己爹拿着枪追了几里地。现实中他可不敢那亲哥开玩笑,“哦,没事,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
闻长宁靠着让自己舒服一点,“晓屿的事怎么样?我打他视频没接,他回的时候我又在忙。”
“哦,没事,一切顺利。”闻子宋打了个哈欠,“人挺精神的,看起来对方把他照顾得很好。”
“那就好。”有了闻子宋的保证,闻长宁也放心了一点,两人聊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他一转身,就看到闻渊在里面靠着墙,看着自己笑。
闻长宁浅笑一下,回去搂着他的腰,“吵醒你了?”
闻渊低头亲了他一下,“你不在,被窝冷。”
“好~我现在就回去给你暖被窝。”
“放心点了没?”闻渊搂着人往卧室走,“看把你担心的。”
“放心了……”他笑着哄人,在情人耳边呢喃细语,“老公……我还想要……”
“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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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胎碾过的道路,通往的最终目的地是深山间的一座木屋别墅。夏季的松衫郁郁青青,花开遍地,夜里的清凉 还能缓和夏季的炎热。
两个月的时间,闻晓屿的肚子已经像是怀胎七八个月的大小了。
房间的温度适宜,四周安安静静的,时间看起来已经到了下午四五点左右,床上的人侧着身子,一手放在枕边,一手放在自己鼓起的肚皮上。
忽而,肚皮轻轻地滑动两下,原本熟睡的人被吵醒,梦中的他被心爱的人抱着沐浴在月光的清湖下缠绵。他幽幽转醒,感觉到体下一片湿软。
“司北……”他撑起身体,看了一眼身下有些无语,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司北并不在房间里面。
这个时候,应该是出去找吃的了。
司北不在,可是情潮来得汹涌,梦里的人每次都是那健壮结实的蛇蟒,光是想着都让他澎湃。
怀孕之后,性爱对他来说就像一日三餐,蛇性本欲在他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可是,他是人啊。
只不过坏的种是蛇。
司北说,这一胎有可能是蛋生,所以他才会这样。
蛋生的话,那后面岂不是还要孵化?司北又说,这事简单,就算把他们丢在外面不理不管,他们也能活得好好的。这让闻晓屿有点不乐意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管不理呢,就算孵化他也得守着。
只是这蛋生的玩意儿还是胎动,这倒是让他感觉到神奇了。
还有一个月左右,孩子就要出生了,司北现在都是到外面给他捕捉一些野味让他补身体。而自己嗜睡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记得刚刚来这边的时候,他隔三差五的就睡,睡醒了就是吃,吃完了就缠着司北做爱,把他搞爽了,自己又开始睡。
现在司北还没有回来,自己底下的那两个洞又一直流水,渴望着被填满。
闻晓屿犹豫了两下,还是撩开睡裙,为了方便,他后面穿的几乎都是这样的,而且还经常不穿内裤。但今天闻晓屿穿了,所以在脱裤子的时候都废了好大的劲儿。
“司北不在,脱条内裤都费劲儿。”
光是脱了裤子都让他累得不行,扶着肚子小心翼翼地躺下,伸手想要去够自己贪吃的花穴,但只是碰到了边边上,稍稍弯腰才戳到那敏感的花核,咬着嘴唇用手去揉了两下,酥麻的刺激让他浑身一软,闷哼一声又软了回去,躺在那里喘气。
因为那两下的触碰,花穴的饥渴更甚了,粉色的软肉沾的液,蠕动着渴望主人的穿刺。闻晓屿难耐地张开腿,一手抚摸着肚子,眼睛都湿润了。
“司北……”
情潮的饥渴比想象中要强烈,闻晓屿一副想哭的模样,两脚不自觉地磨蹭着床单,回想起司北以往给自己的滋味,结果下面流了水更凶了。
他忍得红了眼眶,安抚着孩子又不敢下床,“啊……我要你,司北……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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