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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礼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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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对家不必有好脸色

-----正文-----

普制十八岁的那天,第一次在皇宫内大办生辰。在同一天,普制正式被册立为太子,入住东宫。东宫欢宴,普光特意准许斯玉参加,让他与普制共同接受宾客们的祝福。斯玉的十六岁生辰也要到了,普光打算在太液池旁边的芙蓉殿第一次为这个女儿大办宴席。紧接着就是普制和斯玉的婚礼了。

正式成婚之前,新人之间不宜见面。不过,斯玉并没有因此回到斯府,依旧住在承香殿。黄昏之时,斯玉坐着矫辇从承香殿到太子宫。红男绿女,普制着红色婚服,斯玉着绿色婚服。二人身着婚服,盛装打扮,光彩照人,无人不羡慕太子与公主般配的婚姻。

斯玉拿着萤火虫刺绣团扇挡在脸前面,不过偶尔也不着痕迹地露出半只眼睛偷看普制。这时候,普制刚好也在看着她。两个人相互微笑,手拉着手进行婚礼的各项仪式。沉重的婚服并没有让斯玉感到疲惫,她反而觉得很轻松,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太子妃就是未来的皇后。

仪式与饮宴完毕之后,二人坐在婚床上,闻到了淡淡的花椒粉末香气。普制平常用香多是沉香和檀香,以求静心沉稳,新婚之夜的爱巢倒是换了别的。

普制坐在斯玉旁边,摸着她光滑细腻的手背,说道:“自从长兄骤然离世,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疼我的人了。”

“六兄,我一定会疼你的,一辈子好好疼你。”斯玉看着普制的眼睛,满目温情。斯玉向来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和女人,只有在这样的人身边,才会觉得双目明净,身心舒畅。斯玉并没有那么喜欢普制,但她也承认普制面容姣美,神情寂寞,看上去无端惹人心疼。

“妹妹,你真好,能够和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妄想的幸事。”

“能和六兄在一起,才是我的好运。”

皇室贵族的男子多半会在婚前失身,轻则和宫女侍婢暗自媾和,重则与倡伎优伶左右逢源。大周受鲜卑文化影响,对女子婚前的贞洁也不在意。虽然斯玉在家向来跋扈,靠着几分拳脚功夫和锐利言语欺负几个弟弟,但斯廷的汉式家教仍然是非常严格的。

斯玉本以为普制轻车熟路,谁知道他比还要不好意思。如果独孤月在世或者有普光关心,长辈也会安排比普制稍微年长的使女在他身边教引此事。普制是在大婚之前第一次观看‎‌男‎‎女‌‌‍‎秘戏图。他这才想起,几年前偶然在普利的藏书里看到的两个男人打架的画册原来是这个意思。

除了背诵佛经和情诗,普制也很擅长书法和绘画。即使在严格的儒家夫子们眼里,他的书法也是相当漂亮的。比起本人的柔弱,他的书法刚柔并济,行书飘逸,楷书规整,很符合儒家推崇的价值观。就连一向对这个儿子不太满意的普光,第一次夸赞普制也是因为他的书法。

普制和斯玉之前最亲密的接触仅限于牵手、互碰额头和亲吻侧脸。普制主动亲吻斯玉,嘴唇碰撞的那一瞬间,他感受到彼此的柔软,就像是春风吹拂窗边用于遮光的软烟罗。普制侧过头闭上眼睛,却只是这样挨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你……是第一次?”斯玉忍不住问。

“我是不是让你看笑话了。”普制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没有。”

“你是第一次吗?我会不会没有别的男人表现好?”

斯玉舔了一下普制的耳垂,在他耳边说道:“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普制一件一件脱下斯玉的衣服,仿佛剥开山竹的果壳,露出洁白如玉的果肉。斯玉一只手放在胸部下方,另一只手放在脑袋旁边。此情此景,真可谓是“硕人其颀”和“玉体横陈”。斯玉并非干瘦,胸部不大不小,身上的肉紧实而有弹性。

普制脱掉身上的衣服随意扔在地上,撑在斯玉上方,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普制想要湿吻斯玉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就算没有经验,原始的本能也在潜意识中告诉普制他应该怎么做。斯玉抚摸着普制的腰背,纤手婉转,握住普制的新物。斯玉才握住,那个微微抬头的东西立刻变硬。普制看着斯玉握住他的物件,竟然感觉双颊滚烫。

斯玉起身,将普制推倒,跨坐在他的身上,拉着普制的手指插入她的两片莲花。普制有一双工于书法绘画的巧手,做起这种事来也是小心稳当。普制感受到手指之间沾染了清凉黏腻的‎‍‌‌爱‍‌‍‎‎液‍‌‎。此时,斯玉用手扶住普制的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被阴壁包裹的绝妙感受,让普制得到了宛如探究到宇宙人生奥秘般的‎‌高‌‎‍潮‎‌‎‍。

普制的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很久,他觉得很不好意思。斯玉低头吻了一下他天生轻泛桃红的眼角,说道:“学会了吗?这次你来。”

斯玉躺在床上,让普制拿了软枕垫在她的腰下。普制跪着再次进入斯玉的身体,他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斯玉说:“这个姿势有利于受孕。”

守夜的宫人听到主子们的动静,也为他们准备热水和巾帕。

第二天,斯玉早起,亲自到厨房查看,命宫人们为皇帝和太后准备几道小菜。新妇下厨是礼节,不过后妃们可以把厨子代劳的作品趁请安时带过去,奉茶之后送给长辈。斯玉回来的时候,看到普制蒙着被子不看自己。

“你怎么了?”斯玉坐在塌上,问道。

“夜里的事,总觉得不太好意思。”普制双手提着被子边,露出一双眼睛,说道。

“我们都是结发夫妻了,哪里需要不好意思。无端,无初,过来伺候太子更衣。”

“诺。”二人说。

太子妃起身去慈心殿向太后请安,行到路口时恰好遇到陈惠妃的矫辇。

“陈惠妃安。”斯玉说。

“太子妃安。”她说。

“走。”

“太子妃这是不打算礼让长辈了?”

“陈姨娘确实是长辈,但我是太子妃。无论是祭祀典礼,还是宴会座次,没有太子妃礼让惠妃的道理。”

斯玉走的时候,嘲讽地看了一眼陈惠妃。陈惠妃当下不表,心下自然恼怒。只不过她还没想到,更生气的事情还在后面。如果没有普制,普列早就是太子,她又怎么会看一个太子妃的脸色。斯玉是她命中之劫,让她的人生急转直下,不得安宁。

斯玉和陈惠妃到慈心殿的时候,普光也在。斯玉说:“新妇给太后殿下请安,给陛下请安。”

斯玉只给独孤房和普光奉茶。

“自从悯慈皇后去世,惠妃代掌皇后金印,管理六宫,这些年实在是辛苦你了。”普光说。

“为陛下分忧是妾的本分,妾岂敢居辛苦二字。”陈惠妃说。

“先太子故去之前,独孤氏太子妃和惠妃一同代掌后宫。如今,东宫中的金册与惠妃宫中的金印一概交给太子妃斯氏代掌。到底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提前管理后宫,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惠妃往后就不必操心和忙碌了。”

“妾……”

“我已经决定了。”

斯玉在位置上直身行礼,说道:“妾定当克尽己责,绝无懈怠,不负陛下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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