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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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文铮坐在床边,应陈净秋要求关了房间的灯,现在只有床头那盏树枝似的台灯在发亮。他没耐心抽完整根烟,他等这一天,等很久了。指间夹着的价格不菲,还剩半截的烟被他摁在烟灰缸里,他已经失去耐心了。
他站了起来,脱掉上衣,朝背靠在另一边床坐着的人走去。
“陈净秋,你骗我?”
看着根本没脱衣服,只是坐在那看着黑暗发呆的人,晋文铮冷声质问陈净秋。
陈净秋抬眼看过去,手心捏得全是汗,他叫道:“高知聿……”
“进门前我就跟你说过了。”晋文铮拉下陈净秋的腿,蹲到他腿间,慢条斯理地解陈净秋的纽扣,“不要叫我的名字,我不喜欢听。”
“……”
陈净秋避开晋文铮的注视,他垂下眼,心脏快速跳动,晋文铮也感觉到了,他摁在上面,命令他:“看我。”
视线刚刚相撞,陈净秋的手攥得更紧了,但晋文铮已经贴了过来,吻他的唇。
晋文铮顺着陈净秋的手臂往下摸,撬开陈净秋紧握的拳头,他这才发现,陈净秋的手心全是汗。
“不要紧张。”
晋文铮紧紧握住陈净秋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单手搂住陈净秋的腰,把他抱到床上,褪掉他的裤子,又去吻紧闭双眼的人,“我尽量对你温柔一点。”
听到这句话后,陈净秋身体小幅度瑟缩了一下,晋文铮正奇怪,陈净秋这时也正看着他,无措又强装镇定的模样让他不能再想其他,他再也忍不了,托起陈净秋的屁股,手指顺着缝隙塞了进去,他弯腰衔住陈净秋的舌头,急不可耐地吮吸。
“对不起。”
他的对不起来的不明不白,晋文铮没再追问,他想要快点和陈净秋做爱,是一刻都不能等的急迫。
陈净秋的穴里又干又涩,扩张需要很久。他好像还是很紧张,晋文铮的手指被紧紧吸着,他无奈看着陈净秋,说:“你想疼吗?”
陈净秋看着揉他乳尖的手指,乳尖的红好像扩散开来,弥漫到他的脸上。
晋文铮伸手摸了摸,亲了一口后又埋到陈净秋胸膛上去,拿舌头去勾那红艳的乳。
他在竭力压抑呻吟。晋文铮察觉到了。他边舔边拿余光看陈净秋,目光如流火,叫陈净秋闭着眼也能被侵蚀。
晋文铮倒也不会再逼陈净秋睁眼,他那么害羞,万一不做了,那不就得不偿失了?想这么一天,他想了好几个月了。他想要睡的人,怎样都睡得到。就算他是别人的伴侣,又怎样?
“好了。”
陈净秋听到晋文铮这么说了句,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退了出去,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悠悠睁开眼,正对上晋文铮黑如曜石的眸。
“对你就是要有耐心。”晋文铮抬起沾满黏腻液体的手,在陈净秋注视下捻了捻,“也流了不少,够了。”
“……轻点。”陈净秋说完这两个字,又闭上了眼,闭上也抵挡不住从眼角渗出的红。
晋文铮没回答他,只是看着那张让他觊觎已久的脸,伸手托起陈净秋的屁股,掰着他的屁股,让那后穴朝他张开,一寸一寸,吞下他骇人的阴茎。
太紧,肠肉紧紧缠着入侵者,像要往里塞,又好像要往外推。晋文铮爽得闷哼,把陈净秋的腿往上压,垂眸看着容纳他阴茎的穴被撑开,紧紧包裹着他。
“咬着唇做什么?”
晋文铮捏住陈净秋的脸颊,低头舔开他的唇缝,“想叫就叫,我不会笑话你。”
湿热的吻让陈净秋没法呼吸,他张开嘴,刚要呼吸,无数他压不住的呻吟争先恐后溢了出来。他立马抬手要去捂嘴,晋文铮先他一步,抓起他的手压在他头顶之上,埋进他胸膛含住娇俏挺立的乳头,猛地操干起来。
什么温不温柔,单单只是看着他,他就想了几万种把人操死在床上的冲动,现在人在身下,再克制就是损失。
“嗯……慢一点,高知聿……”
“别叫名字,我不喜欢。”
晋文铮抽出沾满肠液的阴茎,又整根一插到底,往里深顶,看陈净秋的肚皮被顶得凸起。
陈净秋被操得直往后移,他悬在半空中的腿颤个不停,脚趾蜷缩,剧烈的快感让他高仰着脖颈,凸起的喉结不停滚动,想要吞掉嘴里的津液,但体内那根坚硬的性器并不放过他,他咽不完,全流进床单里。
晋文铮将陈净秋红色的乳头舔得高高站着,只要晋文铮轻轻一碰,陈净秋就控制不住呻吟。他一路往上,吻住陈净秋的唇,捞起他的腿挂在自己身侧,捏着大腿往里操,麦色的手指和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色情至极。
他一只手搂住陈净秋的头,一只手握着陈净秋的腰,快速往里猛操几十下,陈净秋被快感冲击得不停颤栗,浓稠的精液射进他体内,让他欲仙欲死。
他半阖着眼,看面前的人看得不真切。他记得高知聿嫌麻烦嫌脏,从来不内射,他不想帮陈净秋清理身体。
“你不是嫌脏吗?”陈净秋问趴在他身上平复快感的人。
晋文铮起身,把他也抱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勾唇笑道:“我忘记带套了。”
他真忘了,太猴急连他最在意的安全措施都忘记了。不过内射的确挺爽,再来一次。这么想着,他扒着陈净秋的屁股,拿紫红狰狞的性器磨他的屁股,仰头看着伸手扶在他肩膀上的人,“挺爽的,再射一次。”
陈净秋没拒绝,但有微微反抗的趋势,他屁股往上缩,那根性器过分炙热,烫得他脸红心跳。
“全流出来了,”晋文铮看着滴到他大腿上的精液,仰头舔陈净秋的下巴,双手握着他的腰,往下猛地一按,“太脏了,全堵住才好。”
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陈净秋捏晋文铮肩膀的手都掐得泛白,听到晋文铮说脏,他缩了一下,晋文铮拍了拍他的屁股,贴在他耳朵边说:“夹太紧了陈净秋,放心,流出来的我再射进去就好了。”
穴里被搅得一团乱,前列腺被顶得酥麻不已,前头的性器也蹭在晋文铮腹肌上,射了精液又流出水来,陈净秋无力地趴在晋文铮肩膀上,晋文铮一偏头,看见的只有一张染满情欲,不堪承受的迷人的脸,微张的红唇吐露着微不可闻的呻吟,他受不了了,捏住陈净秋的脖颈,迫使他与自己四目相对,忘情接吻。
来来回回拉着陈净秋从床头到床尾做了个够,最后看着陈净秋被干到潮吹,他软下去的性器又硬了起来,硬是插进去再射一次,操进去再出来,带出他乳白的精液,带出多少他又射多少进去,直到最后一次射完精,刚射进去就流了出来,他扒开陈净秋的腿查看,里面已经装不下了,肉被操成了烂红色,察觉到晋文铮的视线,穴口像是害怕这个粗鲁狂野的入侵者,紧紧缩着,像要赶紧闭合起来。可哪里还闭的起来,小小的穴里装得满满当当,一缩就有更多的精液流了出来。
晋文铮把人抱起来,带进浴室清理了半天,一大滩污浊的精液流个没完没了。他扳过昏昏欲睡的陈净秋和他接吻,在快要进入梦乡的陈净秋耳边愉快地说:“明天见,陈净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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