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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江南
等到孩子四个月大,沈芝柿勉强原谅了严翟,只是还是不让他上床榻,毕竟答应了严朔,孕期之间只能和第一位夫君交欢。
严翟熬得眼都绿了,看着沈芝柿的目光活像一只狼,即使现在沈芝柿爱跟他说话了,可是还是吃不到嘴,毕竟他的大哥说让他独占嫂子半年已经是仁慈,还去沈芝柿面前扮可怜,成功让他的好小嫂对正牌夫君心软,与他日日笙歌,自己半点机会都没有,鸡巴简直被手撸得冒了火星子。
这一晃,整整七个月过去,严翟摸到沈芝柿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沈芝柿虽然火消了,可是严朔还牢牢把持着他,不让他“雨露均沾”,等到孩子生了之后,才勉强愿意松手让沈芝柿和二弟同房了。
一辆马车飞速地在砂石铺就的街道上奔驰,车夫吁了一声,马儿就乖巧地停下,车子稳如泰山,没有影响到车内的客人。
沈芝柿好久没见过家人,心里想得紧,可是儿子还没长大,后来怀孕又难以外出,居然熬到了生子后才回了家。
生的是个女儿,取名沈俏,据严翟所说,他们兄弟当初就是跟母姓的,严翟是寨主的儿子,继承了寨子,沈芝柿生了沈俏后,严翟大为高兴,势必要把女儿培养成接班人。
月子也坐完了,身体恢复到了最好,两个夫君才同意和他一起回江南。
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先后从马车上下来,路人都忍不住驻足观望,无他,他们的身形太魁梧了,一人皮肤黝黑,毛发卷曲,眼睛竟是青蓝色的,一副异族相貌,一人倒是长得正气凛然,像个白净书生,但是仔细一看,也能从单薄外衫中窥见流畅强壮的肌肉轮廓。
他们两人都没有离开,一人扶着马车门,一人伸出手,一只白嫩干净的小手搭在这只大手上,梳着婚后发式的双儿从马车上走下,比他们矮了一大截,显得他娇小可爱。
“这就是芝芝的家?”严翟抬头看了看,沈家是江南有名的富商,虽然有钱却无权,宅院修得漂亮极了。
严朔牵着沈芝柿的手,毕竟共妻是世人所不容,明面上还是他占着夫君这个席位。
沈家早已收到沈芝柿的信,早早做好了一大桌子菜,沈母一听下人说少爷来了,马上从座上起来,拉着沈父就冲去门外。
“芝芝!”沈母大喊道,抱紧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她生育不好,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双儿,之后再也没有孩子,家里人都对这唯一的掌上明珠千宠万爱,结果沈芝柿远嫁京城,京城还出了乱子,沈母每日都活在焦心中,之后收到沈芝柿报平安的消息,这才放心。
“娘!”沈芝柿回抱着,“我回来了。”
沈父摸了摸胡子,没好意思上去,转头朝严朔道:“好女婿,你们安全我就放心了——这位就是......”
“是二弟,”严朔点头道,“芝芝要回家,二弟和他关系好得不行,闹着来江南看看,便带他来了。”
严翟虽然不满大哥把自己说得像是个幼稚孩童,面上还是爽朗笑着:“是啊!爹!”
沈父惊了一下,笑了几句,等他们带来的特产都放进了宅院,这才一起去吃了饭。
酒足饭饱,沈父已经恨不得跟严翟称兄道弟,沈芝柿也喝了些清酒,面色红润,显露些醉态,严朔眼睫一垂,想了想,搂起自家双儿,起身道:“芝芝累了,爹,娘,我先带他休息。”
“好!”沈父道,“哎呀,小翟真是个好孩子,可惜芝芝也没个弟弟妹妹,不然啊,咱们两家迟早亲上加亲!”
严翟怒瞪已经抱着宝贝施施然离去的大哥,听到沈父的话,心想已经亲上加亲,随即托起酒杯和老父亲畅饮起来。
...
“夫君......”沈芝柿软乎乎道,“你抱着我......”
严朔横抱着他,亲了亲他的额头,沈芝柿被他两兄弟养胖了点,抱着也不那么硌手了。
“芝芝,”严朔道,“你还记得吗,当初我走迷了路,还被骗了,你偷偷把我带回你的卧房。”
当时不知道自己胆子怎么这么大,一个十六岁的未出嫁双儿,带着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来自己卧房住着,沈芝柿回想起来,严朔那时进京,结果路上被骗,身无分文地来了江南,落魄得快要去要饭了,晕倒在沈芝柿家的后院。
沈芝柿见那样一个俊朗的男子躺着,晃了晃他也没声,见他嘴唇干裂,就给他喂了些水,还放了糕点。
后来......严朔对他一见钟情,当了官之后求娶了他,沈芝柿风光大嫁,一介商户之子嫁给前途光明璀璨的状元郎,不知引来多少双儿女子的羡慕。
沈芝柿想到也笑了,又觉得物是人非,他们之间忠贞不渝的感情,到最后有了第三个人的加入。
严朔没有沈芝柿想得那么多,只想照顾好他,回了卧房就为他脱衣洗漱,给沈芝柿穿了件睡裙,又为他擦身,折腾了半天,额头都带了细汗。
沈芝柿醉意上头,扑过去吻住自己的丈夫,一双柔嫩大奶压在夫君坚硬的胸膛上,两颗小肉枣都压得硬硬的。
“芝芝......”严朔也动了心思,回吻过去,“今天这么主动?”
“夫君......”沈芝柿害羞地垂眸,“生了俏儿后养了那么久,我身子早就好了......”
他的穴都已经湿透了,眼睛水润润的,欲求不满一般,用自己挺翘涨奶的双乳去蹭严朔的身子。
严朔轻声喘气,一下扯开刚刚为妻子穿上的寝衣:“芝芝,怎么这样勾引我?”
妻子洁白柔美的身子露出来,严朔脱了一半裤子,将自己粗壮笔直的鸡巴抽出,对准了沈芝柿的阴户,沈芝柿的阴茎也硬了,嫩生生地翘着,他羞怯着将自己的阴茎扶起来,露出下面肿起的逼肉——粉色的色泽,窄小的缝隙,压根看不出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亲。
严朔就用这种站立 姿势肏他,他比沈芝柿高太多,鸡巴挺起居然能直接戳到妻子的肚脐,在嫩白的小腹留下一道浅淡的液痕。
“芝芝......”严朔低沉的声音响起,“好骚好甜的味道......”
沈芝柿的骚穴颤抖着流出一丝蜜水,他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只手撑着掰开嫩逼,水灵灵的穴缝翁动着想吃进肉棒,严朔稍微弯腰,将鸡巴对准他露出的小逼,轻轻一捣,龟头直接肏了进去,沈芝柿夹紧了穴,颤动着,轻声呻吟,两只大奶子也摇晃着,吐露出甘甜奶液。
香喷喷的奶水和腥甜的蜜水混合的气味刺激着严朔的欲望,他弓起脊背,用一种艰难的姿势站着占有他的妻子,他双手抓紧了沈芝柿的嫩臀,两瓣柔软臀肉被手指抓得压出几条痕迹,严朔狠狠心,重重一捣,鸡巴凶狠入穴,汁水迸溅,黏腻的淫水从交合缝隙中喷出,沈芝柿高声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被严朔按住,下身娇穴被快速抽插起来。
“芝芝的穴在吸我。”严朔道,肉棍极粗,肏进妻子嫩穴后还留了一节在外面,沈芝柿喘息着接受他的冲撞,甜丝丝地叫他:“嗯......小穴想夫君......”
严朔有些意外,但看沈芝柿醉态朦胧的样子,也懂了他今夜为何大胆起来,于是直接举起他,这么轻的身子,这么娇软的穴,自下而上狠狠肏弄下,沈芝柿觉得自己像是一艘风雨颠簸中的小船,被海浪带动着上下,完全没法反抗。
“嗯啊!——”沈芝柿不知被插中哪里,呻吟着双乳喷奶,劈头盖脸地淋了严朔一身,“啊......夫君,夫君插得太深了......”
“就是要肏透芝芝的小穴,芝芝才不会离开我,对不对?”严朔道,他已经极其熟悉妻子的穴道,骚逼嫩肉的敏感点也摸得一清二楚,再次奸他穴眼,顶弄窄小的宫口,沈芝柿疯了一样摇头拒绝,奶头被严朔吸着,奶水都喷进了丈夫口中。
噗嗤一声,第二个小肉口也被严朔破开了,这里的小子宫已经为他们两兄弟分别孕育了一个孩子,严朔狠命奸他,他们都吃了断精之药,已经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尽情肏弄心爱的妻子了。
沈芝柿的屁股被牢牢地抓着,上上下下用肉逼套弄丈夫的肉棒,他攀着夫君的肩膀:“夫君......夫君要把芝芝肏死了!小穴要肏泄了——”
话音刚落,他绷紧了身子,娇穴潮吹,大量淫水噗地喷在严朔的龟头上,刺激得他额头青筋暴起,将沈芝柿的臀都掐出了红印,他喊着妻子的名字:“芝芝!”
“骚芝芝,小穴这么会吸,夫君怎么忍得住不狠肏你?”严朔道,手下毫不留情地奸弄他潮吹时正敏感的穴,沈芝柿被插得说不出话了,嘶哑地在严朔身上寻求温暖,在情爱上他总是太娇弱无力,被动地被两个夫君激烈占有。
严翟和父亲喝着酒,也不知何时找到这里来,他与心爱的丈夫汁水相融地交欢,连绵的呻吟声让院子里的野猫儿都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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