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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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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此地,名为黄泉之境。”

把源赖光带来这里的大妖是个疯子。

黄泉之境暗无天日,环境破败,周遭都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源氏倨傲矜贵的少主人被大妖不知轻重地推倒在地上,灰黑的尘土顷刻间爬上了他素净的衣角,而大妖倾身而上毫不怜惜地拽着源赖光的银发迫使对方抬头与他对视,然后他俯身用锋利的犬齿咬破了源赖光的嘴唇。

并无快意可言,大妖的吻迫切又毫无章法,是听从本能的占有与掠夺。

向来养尊处优的源氏少主未曾受过这种蛮横无礼的对待,但在他欲以阴阳术反制的瞬间,却因体内的血契异动牵引而迟疑,血契来源不明,是困扰了他十七年的谜团。

而这时身上的妖趁虚而入顶开了他的唇齿,甚至还想撕咬他的舌根。

这是一只野性难驯的恶犬,应该带回源氏锁起来严加管教,源赖光这么想道。他忍无可忍地屈膝顶上了妖柔软的肚腹,终于将这个小疯子从身上甩落下去。

而被骤然掀开的妖物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他爬起来难以置信瞪着源赖光,语气甚至带了点恼火:“源赖光,你干什么!”

恶人先告状,简直是岂有此理。源赖光的嘴里满是鲜血的铁锈味,他的指尖抚过唇边的裂口,感受到些许细微的疼痛。

但是他显然无法对一个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讲道理,源赖光决定对大妖的指控视而不见,他问了眼下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你是谁?”

大妖闻言有些意外地抬眼:“你……忘了我?”

他得到的回应是源赖光毫无愧疚的回视,而后大妖重新扑上来抓紧了源赖光的衣襟,妖气瞬间强盛,而妖挟着滔天的怒火:“我是鬼切,你胆敢忘了我?”

好吧,倒是与尘封在源氏武库的斩鬼之刃同名。在大妖的强势妖力威压下,源赖光居然还能保持冷静地回应。

但是鬼切承认,那就是我。

这个回答倒是让源赖光颇感意外,没有人与他说过源氏的刀里还封了一只凶悍的妖物。

但是更意外的情况则是鬼切在这种极端愤怒的情况下居然只是扯坏了源赖光的衣襟而已,鬼切茫然看着掌指间残破的碎布里的暗纹,而后微微咬牙:“你真的忘了我吗?”

“那这些事呢?你也忘了?”不等源赖光回应,鬼切手脚并用重新爬回源赖光身上,爪子却不怀好意地向着源赖光单衣的下摆伸去。

‍‍‌‌‎现‎‌代‌‍‌‎法律应该没有什么针对妖怪耍流氓会怎么处罚的条例,在鬼切试图扯坏他的衣服之前,源赖光一把攥住了鬼切的手腕:“你真是下流,毫无教养。”

“你骂我……下流?”被制止了动作的妖一时间有些错愕地红了脸,这一刻的困窘与无措倒也称得上可爱。

但是可惜了,刀为凶器,终究杀气过甚,不是源赖光喜欢的类型。

鬼切却彷似猜透了什么,他眼神飘忽但是语气笃定:“你会喜欢我的。”

第二日。

妖自黄泉之境的结界之外走进来,他已收敛妖相,藏起鬼角,白发也尽数染上端庄的黑,矜贵持重又冷若冰霜,与昨日那副妖性毕露的形貌已是截然不同,唯有透过左眼之下那点同样冶艳的泪痣方可窥见与那大妖相似的影迹。令源赖光感兴趣的实则是冷情的妖那多情的眼,看似温驯却潜藏着刀锋,欲念恣肆又悄然无声,所以矛盾得很有趣。

妖带来了一瓶梅子酒,说是偷来的可能更确切点,因为这酒曾经封存在源赖光的酒柜里。鬼切随意地将酒封挑开,清冽的香气幽幽四散,他为源赖光斟了一杯酒。

源赖光对妖的目的心知肚明。

鬼切并不高明,他借酒装疯的演技还很拙劣,但是好歹能称得上一句勇气可嘉。

源赖光看着鬼切站起身推开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矮桌,他踉跄地扑到了源赖光的跟前然后趴在他的膝上,与其亲昵的动作相反的是鬼切的态度,他语气郑重,缓缓叙述:“主人,您的前生是斩鬼的将军源赖光,我是追寻血契的‌‌‎‍‍应‌‎召‍‎‌来的。”

血契的反应不会有假,执念成魔的妖必定为他而来,源赖光生于阴阳世家,自然对宿命轮回之论没有疑义。

他继续静静地听鬼切自导自演的酒后失言。

小疯子借着酒劲,悄悄将自己卡进源赖光的双膝之间。而他的主人现在才十七岁,身量较之前生略显单薄,足够鬼切抱个满怀:“我是鬼切,曾是源氏重宝,也是您最得意的刀。”

然后妖的语气开始逐渐得意忘形,如果他是一只小狗的话,想必此时的尾巴已经摇上了天:“您很喜欢我……黄泉之境,在这个地方,我们发生过很多事。”

“您想知道吗,主人?”他借着酒意上涌,故意将语气压得暧昧。未等源赖光反应,鬼切就颤抖地贴近想去咬源赖光的衣带,尽管这是他蓄谋已久的事,但妖却因经验不足而显得笨手笨脚——半醉的小疯子下口不知轻重,略失准头,隔着布料恶狠狠地咬了源赖光一口。

源赖光随之发出一声轻嘶,他捏住鬼切的下颚,制止了大妖在他身上继续胡作非为。

鬼切迷茫地抬着被酒气蒸腾得湿漉漉的眼与他对视,然后源赖光看到了大妖左瞳中的笹龙胆花纹,那是鬼切执念的根源,也是他兴趣的起点。

源赖光轻叹了口气,鬼切勾引的手段固然笨拙,但却有效——也许是酒精的作用。

他从前觉得鬼切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现在必须承认自己也并非完全清醒。

长久的凝视之后,源赖光松开了对大妖的桎梏,修长如玉的手指却沿着鬼切微微战栗的后脊一寸寸下滑,直到他别有用意地勾紧了大妖腰带的一角:“鬼切,那你说说看,我们在这里都做过些什么?”

鬼切伏在主人的腿边为他‎‌‌‎口‌‍‍‌交‍‌‍‌,湿润的唇舌舔舐着主人性具的前端,他尽量将自己的姿态展示得更柔软些,笨拙地取悦着他失而复得的主人。在这场由源赖光主导的性事里,他可以被征服,可以被占有,可以被恣意地涂上任何‍‎‌‍‎情‌‌‎‍‍色‎‍‌‍的痕迹。

于是源赖光的手钻过鬼切细软的黑发,尽管他的刀已经足够努力,但仍然不能完全地将他的‍‌‌‎‍阴‌‍茎‍‌吞下。他收紧了力气,抓住鬼切的头发,开始在他口腔里肆意地冲撞,而鬼切却被过于深入到喉管的‍‌‌‎‍阴‌‍茎‍‌顶得几乎有濒临窒息的感觉。然而源赖光并没有折磨他太久,他随之抵在鬼切潮湿温暖的喉咙深处里‎‍射‍‍了‌‍‌‎出来。

然后鬼切被抱起来跨坐在主人的腿上,他的腰封被源赖光解开随意地掷在一边,衣物松松散散地还挂在臂间。源赖光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薄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耳垂,鬼切瞬间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热意在扩散,缓慢地蒸发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扭过头试图跟主人讨要一个亲吻,作为他被驯服的奖励。

而源赖光却偏过头故意咬了一口鬼切发烫又敏感的耳垂,紧绷的大妖像个失措惊惶的小动物挣动了起来,但是他细韧的腰部却牢牢掌握在源赖光手中,所以他只能用双臂环紧了源赖光现在并不宽厚的肩膀,贴在主人的颈边不解又委屈地低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咬我?”

“疼吗?你刚才咬我可比这狠多了。”源赖光轻笑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大妖的臀尖,指尖借机嵌进了臀缝里,而那处地方早就软红湿透,像待人采撷的果实随时能碾出淋漓鲜美的汁水。他试着粗暴地探进了一截手指,满意地感受着细密温暖的软肉在他进入的瞬间就热情地缠绞上来。

“唔……”大概被异物直接入侵的感觉并不太好受,鬼切发出一声闷哼。凭着本能向上抬腰,但瑟缩的‌‍‎‍穴‍‎口‎‍‌‌‎却违背本人意愿地乖巧将主人带着薄茧的指尖含入。

源赖光却不满鬼切的后缩,他按紧了鬼切的腰,然后缓慢地顶胯让硬起的前端蹭着鬼切满是水液的臀缝,他饱含恶意地用手指继续戳弄着不堪玩弄的软穴,指尖压上了肠道内一块柔软的腺体,趴在他颈边惊惶到颤抖的鬼切发出一声无助的惊叫,“不……源赖光……”

源赖光这才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从妖的‎‍‌后‎‌‍‎‌穴‌‎里抽出来,他将黏腻的水液胡乱地抹在鬼切的脸上。沉着声音紧贴大妖发烫的脸颊,气音幽幽地钻进鬼切的耳朵里:“躲什么?你就只有这种程度吗,鬼切?”

“我没有躲……我只是……我只是太久没有……”久违的欢爱让他像个饥渴的妓子,过盛的快感让他双腿打颤,鬼切无力地攀在源赖光的肩上,咬紧了被快意刺激得发抖的牙关。主人狎昵的话音浮在耳边,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让源赖光小瞧,毕竟他是尘封在刀中千年的大妖,而转生的少主人,只有十七岁而已。

鬼切强撑着支起身体往下看二人下方紧贴的部位,他的茎身挺翘,顶端溢出的精水沾湿了源赖光平滑结实的小腹,而主人饱胀的‍‌‌‎‍阴‌‍茎‍‌正不怀好意地在他臀缝之间戳弄,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难以言喻的酸麻之感。

他应该是熟练这种事的,在前生他与源赖光在床上有过太多荒唐的纠缠,于是他的手伸到后方掰开了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另一手扶住源赖光的‍‌‌‎‍阴‌‍茎‍‌抵着敞开的‎‍‌后‎‌‍‎‌穴‌‎缓缓下坐。

鬼切尽量使紧绷的身体柔软下来去适应源赖光的尺寸,但他还是在主人的性具缓慢地深入到他体内的过程中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哭喘与呻吟。绵密温暖的穴肉被勃发的‍‌‌‎‍阴‌‍茎‍‌逐渐撑开,源赖光按着鬼切颤抖的后腰,配合他的动作向上一顶,彻底埋入了鬼切的身体里。然后他抚摸着鬼切平坦的腹部,感受到了他的性器将那个地方顶得微微隆起。

鬼切的眼眶蓄满湿意,他疼得差点反悔,但也只是哆哆嗦嗦地搂紧了源赖光的脖子,亲密无间地贴紧了距离,他话音在发颤,但却很柔软:“主人……你……你把我关在黄泉之境里做的就是这些事……”

源赖光缓慢地顶胯,将坚硬的‍‌‌‎‍阴‌‍茎‍‌抵在鬼切深处的敏感部位反复研磨:“是像这样操你吗?”

这样的深度让鬼切失神片刻,前方的茎体顶端颤抖着缓缓淌出了精水,他自‌‍‎‎射‎‌‍精‎‎的刺激反应过来之后,就慌张地将手按在了源赖光的肩上,几乎崩溃地摇着头推拒着主人持续深入的动作:“不……源赖光……不要……”

“你不喜欢吗?”源赖光近乎温柔地与彻底陷入惶惑不安的妖对视,他的手扣着鬼切修长的后颈,而后给了他的刀一个绵长湿润的深吻。然而他的下身是却是又快速又凶狠地持续撞击着妖的泥泞不堪的‎‍‌后‎‌‍‎‌穴‌‎,直到将妖顶得浑身颤抖,啜泣不止。

直到源赖光在他体‌‍‎‌内‍‎‎射‎‍‍了精,鬼切才得以获得片刻喘息,他伏在源赖光的肩上不住战栗。大妖被激烈的‌‎‌性‎‍‍‌爱‍‎‎‌折腾得乱七八糟,腿根处浊液挂得一片狼藉。臀部上皆是被源赖光掐出来的‍‎‌‍‎情‌‌‎‍‍色‎‍‌‍痕迹,而他尚未合拢的‎‍‌后‎‌‍‎‌穴‌‎正缓缓地溢出混着精水的体液。

“源赖光……!”

源赖光的手指抚上了鬼切胸前平滑的肌肤,他用指尖拨弄着妖深红色的乳粒,然后饶有兴趣地俯下身将一侧含入温暖的口腔中,舌苔抵着乳孔细致地舔舐,“这里还这么硬,你还想要吧?”

鬼切试图避开这几乎把他逼疯的快意,在持续的惊惶中捂着嘴摇头,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格外甜腻的呻吟:“不要了……源赖光……够……够了……”

但源赖光却仍掐着他细韧的腰,逼他共同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逼他接纳主人重新硬起的‍‌‌‎‍阴‌‍茎‍‌。他将鬼切翻过身去,再次从背后优雅地骑上了还在负隅顽抗的大妖。

“鬼切,一次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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