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正文-----
郎棣抱着李咸池靠在衣服上睡了会儿,等醒来后便就又开始新一轮的操弄。
李咸池声带如遭撕裂一般,音色沙哑不堪。呻吟到了最后也逐渐失了声,只是张着唇,视线漫无目的地逡巡着。
与之相反的,却是郎棣好似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在他身上疯狂驰骋,索取着,把后入,骑乘各种姿势试了个遍。
和郎葛一样,两兄弟性爱方式都属简单粗暴,像是未经开化一般,也不知从前发情期是如何度过的。好在两人都也知道自己的缺陷,也会耐心地安抚着李咸池。这才令李咸池不至于在这冗长的性爱中崩溃。
也不知他们做了多久,头顶白昼被蚕食为黑夜,夜色又将天空还予青天朗日。
李咸池身体彻底脱力,昏昏沉沉地栽进郎棣怀里,而郎棣大抵也是彻底结束了发情期。将他抱入怀中,无言亲吻着他的面颊。
朦朦胧胧之间,李咸池感觉到皮肤覆上棉麻衣粗糙的重量,身体一轻,腰与头被人揽着,悬于半空。
再接着,他似乎听到了郎葛的呵斥声和郎棣的辩驳。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
火苗跳动,火堆上小火正煨着药草,新建的灶台还有一股子水泥味,上头架了口铁锅,里头咕嘟咕嘟冒着泡,不知究竟是炖了些什么。
李咸池醒时,先是感受到透过眼皮的光晕,接下赖才是四肢上迟钝的触感,一张湿热的棉帕覆在他手上,一一悉心擦拭过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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