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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李咸池竟阴差阳错与郎家两兄弟过上了男耕(并没有)男织(也没有)的幸福生活。
李咸池对此总结有两点,其一是郎葛对于人类社会适应太差,更不谈掌握耕种技巧,其二是郎棣虽然适应了人类社会,但由于其对人类本身的偏见,并不愿深入了解人类的文化和生活习惯。
也无怪乎两兄弟在山中住了几百年,居所还是个破山洞,吃喝全靠打猎。
本来这事和李咸池也没多大关系,反正两人也就这幅样子活了几百年,早就习惯了。问题是现在他跟那两人成了一条线上的蚂蚱,郎葛郎棣受罪没关系,他李咸池才不想跟着他们一起吃了上顿没下顿。
于是李咸池毅然决定,要将自己一身种田技巧倾囊相授于两兄弟。
郎棣不愿意,但愿意跟在他身后看戏,郎葛倒是配合。李咸池挑挑拣拣选了块离山洞近的黑土地,找郎棣要来两根锄头,给郎葛一根,自己留一根,教前者如何把土翻新。
郎棣蹲在石头上,看着李咸池把袖口挽上去——他来时除了喜服也没穿别的服饰,眼下这一套还是郎棣的,黑衣黑裤套在他身上有些显得过大,本来束口的衣袖也成了累赘。白皙的脖颈从宽大的交领里伸出,颈窝里的吻痕还没消去。
郎棣撑着头看了会儿,却莫名看得唇舌生了燥意。他想起昨日晚搂着李咸池腰睡时,那柔软火热的触感。肌肤相亲,貌似仍有余温。郎棣拿手背擦了擦唇,别过视线:“看你们这也没意思,我去摘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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