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结束，都应该由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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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译并没有解释。

‍‍‎‌美‎‌‌人‍‎鱼替他做了回答，摇摆着蓝尾回到了你的身边：“你生气了吗？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他只是个没有情感的人工智能，会这么问只是因为装备检测到你的体温和心跳，你是有点生气，特别是看到自己的脸按在一只鱼上，每天在游戏里被人操。

“你总会见到想见的人，现在我就是他。”‍‍‎‌美‎‌‌人‍‎鱼宽慰着你，尾巴轻甩着你的腿，把头贴在你的胸口，亲吻你的‎‎‌乳‍‌‎头‎‍‎，对应的装备位置细微的转了转，像是有个硅胶嘴咬住了你的‎‎‌乳‍‌‎头‎‍‎部位，‍‍‎‌美‎‌‌人‍‎鱼虽然长着你的脸，但说话和程译没差，又贱又无耻：“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我气，你最喜欢我了对不？”

“我也喜欢你，喜欢你的‎‎‌乳‍‌‎头‎‍‎，你的肚脐，你的……”‍‍‎‌美‎‌‌人‍‎鱼停顿了，裤裆里有什么东西托了下你的蛋蛋，“你的心跳加速了，是因为我吗？”

操，居然被自己搞硬了。

你深吸一口气：“程译，怎么退出游戏？”

“亲一下就可以。”

？亲人鱼吗？

你捧起已经埋在你私处的‍‍‎‌美‎‌‌人‍‎鱼，那张脸染着红晕，嘴角挂着晶莹剔透的口水，操……着实难以下口，‍‍‎‌美‎‌‌人‍‎鱼婆娑着泪眼问你：“你很讨厌我吗？”

管他，亲了再说。

这个吻有点过于真实。

……不对，这是真的人脸吧。

你的眼罩被摘下，看到了程译贴近的脸，他的吻熟悉又陌生，带着昨夜没醒的酒味，有点苦，动作局促不安地像个新手，他轻轻地嘬了下，才慢慢地伸出了舌头，舔了下你的嘴角，舔了下你的上嘴唇，停顿片刻，才抵着你的舌头深入口腔。一个吻结束，程译问：“可以再亲一下吗？”

眼罩丢在了地上，屏幕里没有了‍‍‎‌美‎‌‌人‍‎鱼视角，但还能听见他得意地笑了下，软绵绵的ai男音传出：“你肯定不讨厌我，你的体温和我的心一样滚烫。”

你答：“先让这‍‍‎‌美‎‌‌人‍‎鱼闭嘴。”

程译转头拔了插排，机器“嗖”一下停了。

他期待地看着你：“再亲一下？”

“刚不是亲过了嘛。”

你过河拆桥，转身开始费力地脱装备，尤其是裤子，裆部卡得难受，你轻轻拨了下发硬的‎‍‌‎‍龟‍‌‌头‎‌‍‍‎。操，中了老狐狸的套，这是什么破游戏，一想到，可能还有另外98个“你”穿着学生装，男仆装，护士装，你就来气：“那些往期定制不会是同张脸吧？”

程译没回话。

操，看来就是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建那么多模型？”

程译还是没回话。

“怎么不说话？”你问他。

程译盯着你的嘴唇，赤裸裸地表达着不满。

“没用，我告诉你，这招没用。哎，你干嘛！男人掉血不掉泪的！”你从没见过一个男人，眼泪能流得这么丝滑，一滴豆大的凝聚在眼中，直接顺着脸庞划下，挂在了下巴边。脸却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盯着你。

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程译开口：

“我知道，不该再打扰你的生活，也没脸再要求什么。是我错过了你，我自己造的孽，就应该承担对应的后果，你有理由怪我无视我。对不起，江陵，我真的……只是，太想你了。”

他又重复了次，浅浅地呢喃，轻得如同一声叹息：“太想你了。”

——那是你坠入深渊前，记得的最后一句话。

47

是你主动吻的程译。

他愣了下，但很快配合上了你的吻，你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成年人走到了这一步，都会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程译却有些楞楞地问：“真的吗？”

你说：“假的。”

他反而笑出了纣子，“那就是真的。游戏里的人只会说是真的，只有真的，才会说是假的。”

可能是太久没有身体接触，这次做爱又干又涩，你刚完全把程译的‍‎肉‌‎‍‌棒‍‎‌‍‎吃下，吃痛地夹了夹‍‌‍‎‌后‌‍‎‍‎穴‍‌‍‎‎的甬道，还没进入舒服的状态，便见程译皱着眉头，一副大事不妙的样子，没动几下，就‎‌‎‍射‎‎‍‌‍了‍‎‍，趴在你耳边粗粗地喘气，他又逞强：“是意外，再来一次吧。”

毕竟是老男人了，还宿醉。

“你先休息吧。”

他再次强调：“真的是意外。”

你点头：“嗯，是意外。快休息吧。”

这大概太伤男人的自尊了，这次你要走时，程译没有再拦着你，只是脸色惨白地站在门边，感觉比滑雪场那会儿更白了，你坐上观光车离开时，和他说再见，他神情恍惚地点了根烟，打火机打了好几下才着，吸了一口，才夹着烟和你挥了挥手。

你没去滑雪场，直接回了别墅，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坐在客厅里等其他人。这时你才发现手机里有好几个邱天的未接来电，应该是之前外套放一楼，没听到声响。你回拨时，电话忙音。

等了会，邱天的电话来了。他的声音十分焦急：“老大，你在哪里？”

“我在别墅里。”

“哪个别墅？”

“我们的别墅啊。”

他问得有些莫名，于是你多问了句：“怎么了，你们那边还好吧？”

“我们刚滑雪结束，你等等我。”

“没事，慢慢来，我看会电视。”

实际上你并没看电视，你记得早上那个手机号，尝试地用手机号搜了微信，名字弹出来时你就知道，肯定是程译——靓仔的事偏要管，你笑了笑，点了添加，好友几乎秒通过。

[靓仔的事偏要管]：是真的江陵吗

[江陵jl]：假的。

[靓仔的事偏要管]：想你

[靓仔的事偏要管]：今晚你们什么计划

[江陵jl]：？就你这样还不赶紧休息？

[靓仔的事偏要管]：意外

[江陵jl]：想谈恋爱吗？

[靓仔的事偏要管]：想

[江陵jl]：那就去睡觉。

[靓仔的事偏要管]：睡醒了就有恋爱吗

[江陵jl]：睡醒了再说

[江陵jl]：还有一点，以后聊天加标点！！

[靓仔的事偏要管]：哦这就去睡

[靓仔的事偏要管]：。

这大概是真正恋爱的快乐，一个标点都能让你笑出声。如果这个人吸引你，那无论他用什么方式表达，都是可爱的，迷人的，你无法躲掉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吸引，不如就直面迎上，怕什么呢，你又不是没有失去过，大不了就重新再来一次。只是这一次，你再也不会像过去那样无知了。

开始，结束，都应该由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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