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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九的父母得知宿舍是双人间后火速给宴九打了个电话嘱咐他,男孩子在外面要好好保护自己。
宴九嘴上答应着好的,放心吧,我会的,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宋亚是块钢板,勾引不了他,那就勾引别人!
中午,宴九带着饭回到宿舍没看到宋亚,正当他奇怪时,卫生间里传出了呻吟声,阳气极重的呻吟声。
他试着转动了一下卫生间门上的把手,居然没锁!
宋亚自打宴九离开后就不停地在打飞机,连他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一向自制力极好的他每次看到宴九就控制不住地想干点儿什么,不过他还是坚定地认为第一次应该是和喜欢的人做才有意义,所以他忍住了在宴九面前兽性大发,就只能自己偷偷摸摸地意淫。
正咬着衣摆努力冲刺的宋亚看到宴九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以为自己撸出了幻觉,他伸出闲置的手委屈地说:“射不出来,帮帮我!”
看着满是情欲的表情,粗壮勃发的阴茎,坚实有力的臂部肌肉,宴九觉得现在不上更待何时?不过宋亚的状态不太对,就像疯了一样,不过没关系,他今天必须顶疯作案!
宴九并没有去帮宋亚,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将宿舍的窗帘拉上,然后把空调打开,一切准备就绪,他回到了卫生间。
就在宴九貌似拒绝了宋亚的请求后,宋亚沮丧地想,果然是幻觉,但精液就是这么不争气地宅在精囊里不肯出来。
等宴九再看到宋亚时,宋亚双眼猩红地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宴九想快刀斩乱麻,万一一会儿人醒了怎么办?
他走过去牵起了宋亚的手,把人带到了床上,宋亚平躺了下去,阴茎还直挺挺的硬着,就像…就像…就像个⊥!
此时的宴九已经水流成河了,所以他根本不需要润滑,可宋亚太大,于是宴九扶着阴茎慢慢地蹲下,撑得难受了就抬起一些,然后再蹲,再抬,再蹲,再抬,蹲抬蹲抬蹲抬抬。
就在宴九的不懈努力下,宋亚终于整根没入。
宋亚被紧致湿热的阴道包裹住,他有些惊喜地想,这个幻觉未免也太真实了!
被填满的宴九开始慢慢地做起了活塞运动,就在他动得越来越快,叫得越来越欢时,宋亚发现原来这不是幻觉,是真的!
他看着插在宴九阴道里的阴茎和身上正在蹦迪的人,他僵硬地打起了挺,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攥紧拳头举在胸前,随后他紧闭双眼,承受着宴九的操干。
一发结束后,宴九已经虚得睁不开眼皮了,宋亚如梦初醒般地想要逃离,但被宴九死死地压住了身体,他推了推宴九说:“我想尿尿。”
宴九眼睛都不睁地说:“就在这里尿!别打扰我睡觉!”
嘿,还挺押韵!
宋亚生无可恋地由着宴九趴在自己身上,渐渐的,两人都睡着了。
六点多时,宋亚因为尿意转醒,但阴茎还插在阴道里,可真的忍无可忍了,他轻轻地抱着宴九转了身,将宴九放在了床上,自己下床跑去了厕所。
看着自己鸡儿上的点点血丝,宋亚惊觉,宴九居然还是个雏!他心里很不好受,想着负荆请罪。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时,宴九已经盘腿坐在了床上,他走到宴九床边抱着悔过的心态说:“对不起,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我刚才猪油蒙了心了,是我不对,我就是个畜牲!”
宴九并没有预期地一哭二闹三上吊,而是淡淡地说:“那你切腹自尽吧!”
“啥?”
宴九明白,宋亚不喜欢自己,不过自己也爽到了,于是他转变态度说:“哎哟!我跟你开玩笑的啦!吃饭吧!再不吃就该馊了。”说完也进了卫生间。
宋亚吃着已经冷透的饭菜,嘴里不是滋味儿,心里更不是滋味儿,结果当晚他就蹿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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