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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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见”终于如期开业，剪彩当天，小范总神采奕奕地站在最中间，梁暮云站在他旁边，表情温和，接人待物都很专业。程君和阿供在旁边鼓着掌，工作室又做成一单，他们都很满意。

阿供看了会儿热闹的场面，贱兮兮地说道：“老板，我觉得梁总还真是一表人才，我看了都想说声帅。”

“你当着你老板的面恭维别人，还是一个成天跟你老板作对的人，你不想干了吗？”程君嘴上说得可怖，语气却一点儿不可怕。他看着如今在职场应对自如的梁暮云，有点不能跟当年那个话少内敛的青年联系上。他忽然很没安全感，害怕自己势在必得的人再次跑掉。

“老板，我夸梁总，你怎么会不高兴呢？”阿供给程君送上一个猥琐的笑。

程君把阿供的脸推开，嫌弃地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太聪明了点？”

“还不到聪明的地步吧，我才不像臭阿朱那么傻呢，这点事儿都看不出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程君好奇问。

“我们第一次谈事情那天嘛。你放着自己的车不坐，偏要去蹭梁总的车。你们两个人还一起上了楼，在屋里待到后半夜。我听见门响，就趴窗户看了看，梁总走的时候没穿西服没系领带，衬衫还皱巴巴的。”阿供客观地描述着。

“你监视我？”程君心里有点毛毛的。

“我熬夜写方案，很无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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